袁尚见袁谭一众驾马疾奔,愈加不停,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冲着身后的骑兵一摆手,冷然道:“把牌位给我举起来!”
为首的一名骑兵闻言,一边撒开缰绳,一边将夹在腋下的袁绍牌位高高举起,木质牌位挥洒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气,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体。给我喊!哀伤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种蛋碎的感觉!”…,
但听袁尚身后的骑兵,以那高举灵牌的骑兵为首,乍然亮开嗓子,声音齐呼的冲着前面的袁谭一众放声高呼。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
喊声渺渺,如泣如诉,简直就如哭丧一般,让人听着心神巨颤,悸动难明
听到了身后的喊声,袁谭不由的面色凄然,怒火上涌,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能回身打马一刀阉了袁尚。
“这帮混蛋!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喊什么呢?”
随着袁谭策马狂奔的侍卫互相犹豫的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言道:“回大公子话,他们喊的是袁谭我儿”
袁谭勃然大怒!
“袁显甫,我宰了你!”袁谭盛怒之下,便要调转马头,与袁尚火拼,一决雌雄。
“大公子不可啊!”青州的一名副将急忙御马上前劝阻:“大公子!我青州兵马此刻皆屯扎于黎阳之西,敌众我寡,此番回头必死无疑!更何况”
袁谭咬牙切齿,恨声言道:“何况什么?”
“何况身后的兵将乃是手持主公的灵位前来问责,犹如主公亲临在世,他们代主公喊您一声儿子,也属正常”
“放屁!放狗屁!我拿你爹的灵位喊你儿子,你答不答应!”袁谭怒发冲冠,恍如一头受了挑逗的狮子,嘶吼声响于当空。
那副将闻言脸色一红,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这什么主子啊,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是人不?
我这不是劝你呢嘛?你就这么回我一句?忒的让人寒心!
眼见袁谭一众依旧再跑,毫无翻身停留的迹象,袁尚随即转头吩咐身后的骑众道:“你们这帮人,给你们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们都不会占便宜,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能把我大哥招回来吗?给我喊点重口味的!”
众骑兵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有犹豫。
“公子,前面的人毕竟是你兄长,不好过于激动,兄弟们口下留情。也是为了维护您的面皮不是?”
袁尚一边奋力打马,一边不屑的一扭头,道:“面皮这个东西,本公子向来没有,不用你们惦记操心。”
众人闻言冷汗顿时唰唰向下之流。
脸都不要了,这位新任的主公,真是洒脱啊!
袁尚不管不顾,继续道:“你们听着,现在的你们手持我父亲的灵位神牌。是他老人家的代言使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我父亲的意思,不用有所顾忌。都尽情的给我发挥!再说了,你们这些兵勇平日里一个个不都是挺能爆粗口的吗?现在在这跟我装紧学文人用不着!都给我放开了喊!有多粗喊多粗,谁给他喊回来,我封他为一郡之主!”
众骑兵闻言,眼睛顿时尽皆一亮。
说道这里,却见袁尚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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