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差不多了,尚天雄打了个哈欠,道:“大乖,还有什么?”
大乖道:“野驴说那个房间好象有人进去过,对于这个说法,你们怎么看。”
八戒道:“分明一派胡言,你也当真。”
大乖问尚天雄:“你以为呢?”
尚天雄道:“对于野驴的话,我和八戒比较一致,真话不多。不过这不影响你的分析,按照你的思路说说。”
大乖犹豫了一下,又格外地看了看桑楚。
“我这么想,这个情况极有可能是真的。那个房间的确有人进去过,这个人才是那个寻找毒品的人。进一步假设你们就会发现,河湾那起凶杀案和昨夜这起凶杀案,出现了一个奇妙的交叉点。这个交叉点,就是绿岛二号。这个房间既是第一起案子的藏毒现场,又是第二起案子的作案现场。因此,能不能设想,苏娅的被杀与寻找毒品那个人有关?”
桑楚望着大乖,低声而有力地说:“小伙子,我敢说,你已经十分接近真相了。是吧,天雄?”
可是,大乖脸上的乐观渐渐消失了,“遗憾的是,我只能设想到这里,再往下就走不通了。”
尚天雄:“不要遗憾,继续努力。我们去吃饭吧。”
早餐不错,西米粥、荷包蛋,还有四盘精美的小菜和随便享用的水晶包子。
姓章的老厨师里外忙活着。由于和桑楚较熟,小声地问了问案情,并对死去的苏娅表示哀伤,他说昨天晚上的实况他也看了。
“那姑娘唱得真不错,可惜啦。”
桑楚发现麻子胡禹没来。至于其他几个房客,由于获悉了凶案的情况,脸上仿佛挂了一层霜。那对新加坡夫妇已经表示要搬出这里。相比之下,倒是那个叫粟田幸雄的日本建筑学家比较沉着。
桑楚的胃口一向不错,但是今天早上却没吃多少。他觉得心情很压抑。
草草打发了早餐,他大大地泡了一杯浓茶,就端着上了楼。不多久,来了一辆运尸车,把死者的尸体运走了,来人交给桑楚几张照片,是刚刚洗印出来的。
“天雄、八戒,你们俩可以休息一会儿。大乖和我到周围转转。”
刚下楼,突然想起了野驴和那个铐在门房的黑痣,他吩咐人给他们弄点儿吃的。然后便朝别墅后边绕了过来。
“大乖。”他忽然站住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干刑警几年了?”
“四年多,不到五年。”
“结婚了么?”
“还没有。老师,您问这个干嘛?”
桑楚笑了笑:“不干吗,随便问问。大乖,把你的假设大胆地说出来,我很感兴趣。早饭前你说得放不开,现在尽可能放松和大胆。说吧。”
大乖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