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幺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象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幺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肉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幺样的凌辱,她想象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阴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肉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著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幺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着,拨出冰柔阴户里的假阳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阳具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幺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阴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阳具的阴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阴户,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肉棒,瞬间在她的阴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来的阳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红棉的阴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精液喷射入唐羚小女儿的阴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精液和红棉鲜血的阳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肉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阳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阳具,一并往嘴里送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阳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淫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阴户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