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仙鹤的门,暖意瞬间席卷了全身,他摘了帽子,放在吧台,放眼一看,只看见小程,没看见茉莉。
“茉莉今天怎么没来。”他问小程。
小程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茉莉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啊生病了”
小程“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徐灯灯喝了杯水润了润嗓子,同后面来的明宇和楚川打了声招呼,没一会儿就上台了。
兴许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下了点小雨的原因,酒吧来的人不是很多,他试了下音,调了下拾音器的高度。
然后一如平常的自我介绍之后,开始唱歌。
“如我望远方
望见一片新的土壤
望见一小片荆棘
望见另一个你
我欣喜若狂
呼喊 奔走 飞扬
直到镜花水月散去
一切逐渐明朗
星球之外的一切
土壤 荆棘 你
全都变成相中之相
我极度恐慌”
照例是极度恐慌,这首歌快成了他每次唱歌的必备曲目,每次唱完都有种痛快又怅然若失的感觉,观众零零散散地鼓着掌,他抱着电吉他下场,冲着明宇和楚川他们点点头,换他们二人联唱。
明宇路过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指了指台下一个方向:“有人找你。”
徐灯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见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女人。
又找我想起上回有个女人摸他大腿的时候,徐灯灯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他把吉他装进琴箱,收拾好箱子,准备从后面偷偷溜走,那女人起身朝他走来,他脚步一顿,放下吉他,扬起一抹尴尬的假笑:“您好。”
那女人穿着紧身的黑裙,手上拿着一个皮质的外套,伸出手问好,“您好,请问您是徐灯灯徐先生对吧。”
徐灯灯一愣,“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