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你也只能亲我”他踮脚去吻晏闲,穷尽了他毕生所学,比以往都要主动卖力投入,搞的像中学小测一样,使劲了浑身招数企图让眼前这么人看看他吻技进步了多少,不过小测也要天时地利人和,他觉得自己没考好,因为他边亲边往下掉泪。
他嘴唇有些发颤,搂着晏闲的脖子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别往外说,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我哭了”
晏闲擦掉他脸上的眼泪,“这有什么丢人的,谁都会哭的,哭出来比憋在心里好。”他掏出那部手机在他面前删掉了那张图片,摸了摸他头发,说:“只是不要再因为我哭了,我舍不得。”
“这张照片抵不上你一滴泪,一滴都抵不上。”
“过去的已经过去,”他轻轻亲下了他的额头,“我也希望早点遇到你,但既然没能早点遇到,那我现在问一下。”
“我有幸能和徐先生分享后半生吗”
徐灯灯鼻酸,哭的更厉害了,“你骗什么人,刚说不舍得让我哭,今晚我就要哭出太平洋了。”
晏闲低低地笑了。
“我们灯灯怎么这么可爱。”
徐灯灯被他的情话躁的耳热,“别老说我可爱,我又不是小孩子。”
晏闲说:“小孩子有什么不好,你可以在我面前做一辈子宝宝。”
徐灯灯多少年没被人这么叫过了,他跺了跺脚,受不了地捂着耳朵:“别喊我宝宝,腻歪死了。”
晏闲笑了笑,问:“那灯灯宝宝”
更腻歪好吗快住嘴吧徐灯灯捂住他的嘴,晏闲眼底含笑看着他,徐灯灯没忍住,松开手亲了过去。
隐隐的歌声顺着门缝溜进来,是明宇低低地在唱歌。徐灯灯听他唱过许多次那首歌,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在他和晏闲互相抚慰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卧在那张窄窄的沙发上,终于记住了其中一句歌词。
“人人都说岁月如流金若快乐也有因皆因你我披爱意为襟”
两人迎着小程和茉莉的目光下楼的时候,小程和茉莉纷纷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徐灯灯含羞带怯,眼泛桃花,茉莉欲言又止,挣扎了几分钟,没忍住:“你们滚床单了”
徐灯灯眼神一冽:“停止你危险的想法,小孩子不可以讲色色的东西哦。”
茉莉:“我大学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时候晏闲走过来,轻轻喊了徐灯灯一声:“宝宝。”
茉莉面无表情地掏了掏耳朵,转头跟小程说:“我可能有空要去趟耳科,我刚刚幻听居然听见老板管他叫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