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御渊的一再探试,灼灼目光。浩然抓了堤坝沿边的野草,把玩着:“嘁,也要你能给得起。”浩然自然是不会理会那玩笑话,反正自己是孤苦惯了的,随处皆可为家。
御渊踢了碎石进河中,细微声响空荡荡的和心里一样。“也是,你还当我是朋友吧”
“不算吧。”朋友的定性可以亲昵到拥吻么。
御渊不在意,知那人口是心非,不然也不会救自己于刀下。“哦,那……你明日就走”
“嗯,等天亮了吧,既然你在我身边安得有人,有事需要我帮忙的,知会一声。”住了这么些时日,再加之今夜发生的事,浩然大致能猜到那单子的用处了,眼下再探家族中人谁与朝廷有些关联,抽丝剥茧,慢慢来吧。再者,骆锡岩还没消息,和医仙一起虽是安全,但没见着,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我有事你就会来”
“那得看什么事了,若是你成亲大喜……”浩然早看出,这人虽风流于面,但手腕强悍,雷厉风行,非池中之物。一旦手握重权,定是极尽人事,弄些联姻省时省力架了权力,也是自然。
“嗯,好。”御渊看浩然眼神真诚,沉声应着。又抢了坛子,脖颈扬起优美弧度,晶莹水珠顺着被烈酒辣的嫣红下唇,再流往突出喉结,滚落到微敞领子里,再也不见。“咳咳咳,好酒!”
浩然再拍开一坛:“再好的酒,也要慢些灌吧。”
“我小的时候,看书中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就偷过酒喝呢,其实那时候又知晓何为忧愁呢。那时在姨娘宫里长大,哦,可能你不知道,呵呵,就连我那爹可能也不记得还有这么个女人吧,姨娘和我母妃是一母同出又共事一夫,可惜性子懦弱,在宫里遭各处打压,只得了个美人的封号。而我母妃个性张扬,为人处世通透直爽,乐与人结交,父皇就喜欢这般活泼可人劲,说是能给这死沉的宫里带来些人气。”提及此,御渊讥讽的笑着,满是不屑。
“母妃聪慧,怀胎时处处小心,终安然生下了我,宫里的第一个皇子,呵呵,可想而知,我母妃日益得宠,但也成了后宫各种事端的漩涡中心,被搅的心烦意乱不得安眠,正巧得激情 ,太医们都确认是无毒无害的,连孩童时的我闻了那味道也是极喜爱的,不哭不闹……”
浩然似进入他的心境,神灵契合,幼时的美好记忆,是母亲怀里温馨的紫苑香味,爹爹制成的各式木剑,爷爷逗弄绕膝间。生活本就无奈满是苦难,有这些回忆就是好的,何苦沉湎泅渡不出,打不破,自逃不开。遂打断御渊的话,道:“鱼丸,你小时候喝醉了么,不会还尿床了吧”
“哈哈,那哪还记得,不过尿床是没有的,想我 朝第一风雅俊美皇子,怎么可能。”
“就俩皇子,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有什么可得意的。”
“就这样被你看穿了,我还以为你醉了呢。”
“二皇子长的比你还……随心所欲”浩然故意打趣,御渊算的上是丰神俊朗,但绝不是虚软的美,气度非凡,眉目间不掩潇洒之态。
“哈哈哈,嗯,是挺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不知道你还有无机会得见,哈哈哈。”霸气狂傲的笑激荡在河畔,虫鸣阵阵。
浩然也被感染,提了坛子碰撞清响:“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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