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夜,明朗的月,幽香的茉莉花,雅致的厢房。
“求求你,鞭打我吧~”恶心的话。
微侧过头,眼睛呈现45度角的扫过去,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嘴巴里可以说出些正常的话?听着她就想打人。
那个明明叫做奸商,应该是商贾气息浓重的男人却偏偏在衣服下遮掩了一副魁梧又健壮的身体,现下他正坐卧在躺椅上,衣襟几乎拉扯得全开,露出半裸的厚实膛,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肌累累,一只手覆盖在大敞的双腿间,暧昧的揉捏着。
“少爷,来鞭我啊,别太压抑自己的兽,否则月夜变狼人了怎么办啊。”低沉浑厚的嗓音听起来若酒般醇厚,可那言辞半个字都让人听不入耳。
大大的眼睛倏地眯上,其间的冷酷几乎要刺穿人了。
“哦哦哦,好想要少爷的小手舞动着皮鞭对我施展那销魂的鞭打啊,一定又爽又舒服。”那混蛋居然闭上眼睛就那么意起来,右手变成了握的姿势,一紧一松的捏动。“来吧,少爷,我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我都愿意承受。”
额角微微抽动,有几条可疑的青筋已然爆起。
“因为——”狭长的眸子掀开,薄唇的笑显得邪恶万分:“我、爱、你!”
轰然的,神经绷断,她把书一摔,大步走过去,指着他的就骂:“我爱你不是这么用的!”这么句美好的语言,应该是花前月下,两人手牵手眼对眼心连心的时候才含情脉脉的互相吐露心声。
他唰的一把扯开上衣,满脸荡的悲壮,“来吧!”
她吓得倒退一大步,“你、你要干什么?”他终于脑子不正常疯了吗?
大掌拍上壁垒分明的膛,“鞭这里,头也可以。”他豪迈的拱起口任她选择。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她好想掐死这个妖孽!脑子一昏,她控制不住的扑上去,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脖子。
“噢噢噢,小屁股再往下一点,用力挤压我的命子吧,它也好想要你虐,最好夹死它,淹死它也可以……”深眸闪出得逞的奸笑。
她直接用嘴堵上他的,这个王八,她的耳朵快被玷污得不行了。
双唇相接,她只想着怎么让他住嘴,狠狠的咬他的唇,这张坏嘴巴,就知道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让她又羞又窘,还要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那坏舌头,只知道组织些可怕的语句叫她几乎要上窜下跳的尴尬。
柔软滑腻,湿润甜蜜,怒火冲天的眼儿慢慢的转为迷蒙,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慢的合上,野蛮的吞噬变为辗转的温柔,好美妙的味道,怎么含吮都不够,怎么摩擦都不满足,舌尖想要更多的轻咬,小嘴想要不断的充实。
“恩恩,坏人……”她喘息的呻吟,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也俯压下来,不自觉的用饱满的去磨蹭厚厚的膛,侧过头,不给他离开的扯他后脑的头发,小嘴渴求的张开,“还要嘛……”
浑厚的笑自他喉咙深处传出,宠爱的依她,吻了再吻,吻了还吻。泛痒的掌心穿过碍事的衣服,抚上若玉的肌肤,纤细的腰往上有软腻的房,往下有弹翘的娇臀,都让他爱不释手,难以抉择。
“要是我再多生两双手就好了。”他抵着她的唇低叹,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光是这么抚着她,他就可以到高潮。
“什么?”接受他珍宠的吻,她懒洋洋的像只小猫,在他吮上敏感的颈项时,全身都快乐的颤抖起来,想要捉住什么,却只能无助的揽着光裸的肩膀,偏开头,提供更好的吻吮角度。
用舌头描绘那激烈的脉动,他张嘴咬一下,又舔一下,她敏感的回应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无比的满足,捧起那张沉醉的小脸,他微笑:“少爷,来。”
“什么?”大脑混沌的被撑坐起身,后挪到他大腿处坐了,看着他解开腰带,掏出那已经挺立勃发的灼热巨蛇塞到她小手里。
“我是你的了。”他包住她的小手,暗示的合拢掌心。
双手合握住烫烫的龙,她垂下眼,看着那深红色的顶端和青筋缠绕的,抬眼看他眼里的鼓励和期待,心跳剧烈,知道他喜欢这样,忽然的绽放出美丽的笑来。右手握紧,上下移动,往上的时候微微提一下,左手张开抚着他大腿内侧的敏感位置。
“真,宝贝。”他的嗓子沙哑了,一手抬起轻捏她的后颈,一手捉住雪白的圆,给予她同样的刺激,“我还要。”
他从来就不会掩饰对她的饥渴呢。咬着下唇,垂眸瞧着他张扬叫嚣的欲望,全身酥麻又空洞,那个想要被填满的位置不断的收缩,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吗?拇指按压住龙首的小孔,触到了濡湿的体,原来他也会湿吗?
心一动,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后退一下,弯身,小心的伸出舌头,舔一下那散发着热气的巨硕顶端,听到他满意的呻吟,大手温柔的抱住了她的后脑,轻柔的按摩着,鼓励着。
“小宝贝,我喜欢这样。”
掀起的眸子看到那张俊脸上满满的喜悦和享受,仿佛她也被安抚和取悦了似的,神上得到了好大的快乐。倾头,亲吻手中乖顺的巨兽,小舌头顽皮的舔噬,吮吻撩动,甚至自部到顶端的由下往上的一路舔上去。
他呻吟着有些野的揪起她的发,微微扯痛她头皮的让她抬起头来,满是欲望的英俊面孔有些扭曲,“够了,我会出来的。”
“那就出来啊。”她完全不反对。
她纯真的神情让深眸变得柔软,这个小家伙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欢愉了?摇头低笑的凑上去吻她的唇儿,“我们一起出来。”
嘎哑的承诺叫她心头暖暖的,在上的姿势转为在下,她躺在躺椅里,由他动作急切的撕扯掉所有的衣裳,直至两人赤裸裸的相贴。大手包裹住那对软,头被吸吮玩弄的刺激让她在他身下扭动嘤咛。
“讨厌讨厌。”这么玩人家,她弯起腰儿,尽力的偎依向顶着她小肚子颤抖的硕大欲望,抱住他的肩膀,她皱起眉头,“不要玩我了。”在挑逗他的时候,她的兴奋不亚于他,现在的轻微安抚本无法满足她。
“好。”他简短回答,手掌顺着沟下滑到平缓的小腹,探入湿润的幽谷,两人为那接触同时叹息,她全然接纳的弓起腰身,当他将手指送入潮湿紧窒的入口时,她的指甲快陷入他壮的上臂。
当他的手用力按向鲜花甬道内弯曲处的那一点时,她激烈的颤抖起来,“恩恩,不要这样!”小手胡乱的索着压在小腹上沉甸甸的,“不要……”
“嘘……”他咬着牙忍耐那致命的诱惑,手上的动作强硬无比,逼得她全身剧烈颤动,儿吸着他的手指紧紧的收缩,才抽出手,握住自己的欲望,贴向那抽搐的花瓣。
高潮让她昏昏沉沉的,快慰和空虚的交错辐让她快乐又难受,瘫软的身子因为他的贴近又重新的紧绷和期待,完全朦胧的眼儿微掀,朝他伸出小手,细细的邀请:“来。”
他温柔的看着她,感受她若花儿般绽放的包容,将巨大的首抵住那娇小的入口,倾下庞大的身躯,捉起她的手儿凑到唇边眷恋的轻吻,“好。”
可怕的压力、推进、撑到极限、密实的吻合、最酸软那处花蕊的强劲顶压。
“恩……”她拧眉闭眼,微微痛楚无比快意的哀叫。
“恩……”他咬牙闭眼,销魂噬骨绝美享受的闷哼。
没有人再能说话,也没有人再能思考,只凭借体的渴求,神的索取,除了搏命的撕扯冲刺,剧烈的撞击纠缠,肌肤与肌肤似火的摩擦,唇舌与唇舌胡乱的啃咬,掌心与手指本能的捕捉,以及最密切的那一处两人共同的舞动。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灵魂深处,深到只有对方才能触及的那里。
然后,爆发。
然后,死掉一般的飘然。
当她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蜷缩在巨大温暖的怀抱里,若溺水的人将他紧紧环抱,而他则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耐心的,温柔的,宠爱的。
勾着他的脸,她有气无力的偎依在他耳边道:“我爱你。”
他侧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深情低喃:“我也爱你。”
深呼吸一口气,她道:“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应该是这种发自肺腑浓情蜜意恩恩爱爱情不自禁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山盟海誓相濡以沫意乱情迷情投意合如胶似漆风情月意情真意切怡情悦魂牵梦萦甘棠之爱的时候说的。”
……
八抬大轿是何等的阵势,据说是京城里大官儿的出场派头,在这不大不小的城里,也只有几个大户人家可以这般威风,就连衙门里的县令也低调的只是2人小轿而已。
所以,当官府的轿子停在奸商的府外时,半点也没有得到重视,毕竟其他华丽丽的轿子已将大门外的空地全部堵死。
要知道,奸商的家世可也不是一般的,他招亲,哪个人家不想攀附而上。所以当消息不胫而走的时候,城内只要有些家底的人都腆着脸皮上门拜访来了,也毫无意外的,在正厅里看到血淋淋的鞭人现场直播。
主位是当家之主——奸商本人,正面无表情的一杯香茗在手,看戏。
他身边坐着的是全城都知道的奸商的好友——少爷,那张叫男人看了都喜欢的出了名的俏脸毫无意外的冷冰冰,完全符合“一年四季皆心情极端不好”的典型描述。
而大堂中央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是城里几个平日里就及其热衷于本职工作,长期活跃于百姓幸福生活的媒婆。
众人纳闷的围在边上议论纷纷,倒也不进去凑那个热闹,一人一杯丫鬟们送上的茶,边喝还变揣测着这些媒婆到底犯了什么事,难道是介绍了不入流家的姑娘给奸商?啧啧,这年头,媒婆也不好做啊。
打到一半,小厮进来禀报县令来了。
说罢,带着两个随从的县令匆匆自门外走入,先是随意的看了眼哀叫连连的媒婆们,再朝奸商作了个揖,“怎么回事?”有人在衙门前擂鼓鸣冤,害县令也不得不亲自跑来看看出了什么是非。
奸商放下茶杯,英俊的脸冷然无比,“这些妇人舌头长生是非,四处造谣说我招亲。”
啊,大家全部瑟缩了一下,原来接到错误信息了。要知道脾气不好的可不仅仅是面如美玉的少爷,奸商也不是好惹的个人,他家财大气的完全就是地方一霸,看他可随意鞭人得连县令大人都不管就知道了。
奸商接着放出更加惊爆的消息:“我已有中意的姑娘,这些婆娘的所作所为让我倾心的姑娘痛苦不已,所以我生气。”
啊,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会是哪家的?好多双目光打量向少爷,他坐在那里,面色不豫,难道是少爷家的那两个妹子之一不成?难怪哦,大伙儿点点头,自己的妹妹痛苦,哥哥脸色难看也是情有可原,原来今日少爷不高兴的缘故是未来的妹夫被别人窥视。
县令了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了,那您继续,不打扰了。”身为父母官很忙的,回身就走,还不忘向随从吩咐:“以后这种无聊的小事就不用告诉我了。”身为百姓的衣食父母,百姓的安乐固然很重要,和当地的乡绅私人力量打好关系也不能小窥,有取有舍才能坐稳位置为百姓谋福,否则被踹下去了,还谈个屁为百姓做事呀。
“是。”两个随从恭顺的答道。
县令也不管,奸商也不招亲,那还有什么好事,所有人一哄而散。
看鞭人也看够了,放下茶杯少爷起了身往内院走去。
奸商跟上,拐到院子里,一把拉住那柔软的小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不气了?”
话都放出去了,她还气什么?瞥他一眼,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眼有多妩媚娇嗔。
心一热,他伸手将她整个揽到怀抱里,转个圈坐在走廊的围栏处,抬头就想索吻,结果只亲到软嫩的手心,没鱼虾也成,他照样亲得很乐,“听说你家的管家找到个樵夫,是不是意味着你很快就可以进我家的门了?”他也很期盼那个少夫人快点怀孕,好让少爷早日摆脱被束缚的凄惨命运,看她这么累,他也很心痛的。
掌心痒痒的亲吻让她轻笑,侧身坐到他腿上,将头靠入他肩窝,不让他再胡闹,“恩,管家正在安排。”就快要解放的感觉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