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我给你擦脸……公主,你快点醒来啊!”王眺走后,檀一边打湿手的布团要给床上几天没有吃饭净身的萧蓉洗脸,一边抹着眼泪哭泣。
戴灵儿却忽然转了个身,背朝外,头埋进被里,又不动了。
“太医!太医来了!”这时一个小太监领着一个头发都花白的老太医急冲冲地闯了进来。老太医浑身上下瘦骨嶙峋,衣襟打开、一脸无比沉醉的表情,被小太监和檀催了几次才慢慢转醒,不满地甩开他们,他指了指门外,说道:“你们都给我到门外等去!我看病从来不许有外人在场!”
“不行!我不出去!公主出事了怎么办!”檀不肯。
“哼!老夫在达官妇人行医多年,还从未听到过如此可笑的话。”老太医缓缓收起药箱,就要起身,想他“妇科圣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没得白白被一个贱籍所污。
“老太医,老太医你可不能走啊!人命关天,你行行好救救蓉公主吧!她要出事,我们也要没命了!”小太监哭喊了好一会,见老太医的神色又有些迷茫陶醉,赶紧扑到萧蓉床前,拉开她一角被,想拉出她的手腕给太医号脉,谁知道对方的眼睛突然发直了,愣愣地开口:“好好好,我治、我治。”
小太监顿时眉开眼笑,怕老太医反悔,反手捏住檀的嘴巴一把将她拖了出去,拖到门边恶狠狠地说道:“贱人再坏事,把你眼珠挖出来!”檀摇头流泪,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了。
屋里老太医却是一把坐在床边,把女身上的被都撸到一边,上下打量起这女郎——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是一片汗渍油花,看着就是几天没有漱洗打理的样,但仔细一看,脖颈下裸露的肌肤却干净洁白——他舔了舔嘴唇神情淫荡,伸出枯槁的手,激荡地拉下女的衣领,“啧啧啧,这娘儿们,比赵家二娘够劲多了,老夫一生行医,被官家封为妇科圣手,经手的娘儿们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到头却是官家的女儿最够劲……”——女浑身上下仅着一席黑色深衣,很快就被一双枯槁指甲泛青的老手给褪了下来,丢在一边——眼前的女郎就如一个初生婴儿一样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老太医淫靡地扫视着女的身体,嘴边不由自主地流下一串口水——只见那双乳又大又圆、形状饱满诱人,比赵如玉的好看多了,他激荡地舔了舔嘴唇,低下头……
“哎哟!”一个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只见床上的女忽然一个翻身,反手将那老太医制伏在床上。老太医五散石吃多了,浑身上下根本使不出一点儿劲,三下两下就被戴灵儿压制得动弹不得。但他看着眼前的美景,却淫靡地笑了——只见骑在自己胸前的女全身赤裸,一对玉乳经过一番动作正颤颤巍巍、香汗遍布,勾得自己口干舌燥恨不得帮她舔干净。“啧啧啧,余年八十兮卿十五,卿是红颜兮余白发。淫娃荡夫兮本同巢,红颜如玉兮压白发……”
戴灵儿一边听他念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听你刚刚提到了赵如玉,莫非你是她的情人?呵,她怎么能看上你这样又老又丑又不行的……”
“贱人给老夫闭嘴!”老太医听到不行二字勃然大怒,双手使出牛劲想将身上的女人推倒,可惜药吃多了,力不从心,只好张嘴大声道,“老夫当年可是夜御七女,每个贵家妇人都求着老夫操!现在虽然老了,‘妇科圣手’也绝非浪得虚名,赵如玉那骚货,每次老夫去给她把脉……都求着老夫给她推奶摸屁股的……”老太医说到这,像是沉浸在什么回忆,无比陶醉,忽然瞧见眼前这一对,又叹息,“可惜了可惜了……哈,就不知下面如何了……”说着,淫荡邪恶的眼神朝女双腿间扫去……
还没等他看清楚那里是何等风景,一记拳头已狠狠落在了他脸上。
“哎哟!”老太医疼得直咧嘴,大骂道,“好你个婊荡妇!赵如玉那贱人有个相国爹都不敢给老脸色看!你算个屁!敢对老……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