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满月,莹白的圆月挂在深蓝天幕上,将它附近几颗星子的光芒完全掩盖,若是此时御风升空,就能看到纯元宗的各个山峰在银白的月光下静静伫立的宁静模样,而山腹中的外门密林也披上了一层银纱,风动时,树林枝叶摩挲发出沙沙的轻响,那层银白的月华仿佛有了生命,如水一般流动起来。
谢衣不着寸缕地坐在同样赤裸的宫傲身上,她纤柔匀称的身子在月下发着光,若是将灵力集中到目上,便能发现,确实有银白色和蓝色的光点在涌入她的肌肤,宫傲双手虚环在谢衣的腰上,双腿盘起,承载着少女轻盈的身躯,腿间的粗壮物事从黝黑的草丛中奋起,高高翘着,紧紧抵在少女光洁白嫩的私处,精纯的太阴之力自谢衣的密处平缓地流向宫傲的身体。
月上中天之时,两人头顶的白玉盘附近,有一颗星子突然发出不可忽视的亮光,随后渐渐黯淡下去,而散发着清辉的太阴之月却仿佛吸收了那星子的光芒,显得越发亮了。
与此同时,谢衣脑子里突然迷茫了一瞬,她下意识地抬头望着空中的圆月,眉心被月光笼罩的瞬间,她稚嫩的识海里突然刮起一阵风,将她的神智搅得混沌不清仿佛要晕厥过去,她下意识收紧双腿环住宫傲的腰身,将双臂缠上宫傲的脖颈,努力维持神识的清醒,尽力地吸收月之精华,催动体内灵力往下身抵着自己的灼热之物送去。
宫傲也发现了少女的不对劲,正要出声询问,胯下的敏感之物的冠头就被突然咬紧,让多日未近女色的宫傲忍不住舒爽地闷哼一声,随即加速涌入体内的太阴之力让他舒服得头皮一颤,几乎要把持不住将青筋环绕的赤红之物埋进少女沁着凉意的身体里去!
宫傲深吸了口气忍住方才的冲动,环在那一截细嫩腰身上的大手也忍不住抚上去轻轻滑动了两下,少女许是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摆了摆腰身躲开,却带动了密处,紧紧吸着男人昂扬的那物磨蹭扭动,对宫傲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销魂的折磨。
谢衣仰着头,圆睁的黑眸中倒映着两丸莹白的月盘,意识陷入半昏半醒的状态,犹如梦境一般,月华倾洒在她光裸的肌肤上,犹如母亲的爱抚,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出声,眉心被满月映照,一股通透的凉意笼罩着她的全身,浸润着她的肌肤,一丝丝地渗入经脉,将她所有的经脉末梢都灌注。
...还要...更多...越多越好...更多的...力量...
密林中有风,穿过灌木,从枝叶的缝隙中突破,卷起落叶,吹到水潭边,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桎梏,环绕着两人身下的大石旋转起来,带起一条水链。笼罩在方圆三丈内的月华突然寂灭下去,水潭附近陷入纯粹的闇黑,这个范围内的光束被拧成了一股,直直射入少女白净的眉心。
谢衣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幻梦。像是被一股极其温柔和浩渺的力量裹住,水波一样轻轻摇晃,让她只想永远沉浸在这似曾相识的幸感里,再也不想醒来,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但眼皮很沉重,怎么也睁不开,那人好像叹了口气,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谢衣被舍友的催促吵醒,打着呵欠起床,迅速地拾掇好出门,去食堂用了早膳又匆匆赶到药堂的正厅,点卯之后开始一天的工作。纯元宗内外门皆有专司种植药草,炮制生药的部门,内门还有丹房,主要负责炼制门派日常所需丹药。外门药堂的主要职责一是负责为外门弟子看病煎药,另外一项便是为丹房输送炼制低阶丹药所需的用量大却十分常见又好打理的药材,谢衣平时月例里的丹药和一些额外任务奖励的丹药就是出自此处。
这一季度的聚气丹和固原丹原料中都要大量使用的一年期含元草叶已经晒干了水分扎好,过称量重,清点数目,一摞一摞地码上车,谢衣从巳时开始直到酉正,除了午间休息了半个时辰,几乎都在清点盘账。
“谢衣,”最后一车含元草清点完毕交割清楚时,有人进了炮制房后院。
谢衣收了账册和笔墨看向来人,是她同室的一位舍友,李媛。
“多谢你啦~”
今日的含元草交割本来不是谢衣的职责,李媛因山下家中亲人有要事找她回家,便托了谢衣帮忙。谢衣笑了笑,摇头道:“不用谢,你晚上不也要帮我值夜么,你先看看我所做记录可有错漏?若是有误,我也趁着记忆尚且新鲜好弥补。”
话虽这么说,但李媛心里还是挺感激谢衣的,值夜也只不过是在药堂睡一晚罢了,药材交割繁琐又重要,非得要办事牢靠仔细谨慎的人来做不可,李媛是制药堂管事的侄女儿,与内药堂交割药材的工作一项是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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