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王跃龙、李潇熙、纳兰三姐妹还有五商盟的一帮年轻一代的子弟们,一直喝到很晚很晚。
等到把所有的酒都喝完之后,酒量惊人的王跃龙却是依旧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其他的男人全都喝倒在地,不论是互虐了一通的王跃和、张成洛二人,还是心情抑郁低潮的方净刚,亦或者其他人,一个个都是东倒西歪,呼呼大睡着。
至于黄思雨、王月清、李潇熙还有纳兰三姐妹,以及五商盟的一帮女子们,则是早早地就去了后堂了。
她们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只是稍稍地喝了一点而已。不过就算是一人一小盅,不胜酒力的纳兰紫绡还有李潇熙,早早地就睡去了。
余下的诸女以纳兰红凤、王月清还有黄思雨三女为首,吟诗作对,颂词对联,好不快活。
待她们玩到疲累,同时又听不见前堂的男人的声音了后,黄思雨、王月清、纳兰红凤三女便带着一帮女孩子们前去探查,结果,就见偌大的庭院躺到了一地的醉汉们,而一个略显单薄的金色身影,则倔强地伫立着,举首向天,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又或是在想念着远方的谁了。
那遥望夜空的眼神,略微地空洞,其中,竟是还隐藏着淡淡的哀伤,只是这一抹哀伤太过于平淡了,那些女孩子们都没能发现。
而在这些女孩子们来到的时候,王跃龙便发现了她们,轻轻地收敛起了情绪,随即便在这些女孩子的帮助下,将那一帮醉汉们全都抬回了宽阔的正堂,便啪啪手把他们都扔那里了。
一夜寂静无话。
第二日待到天不亮之时,一向勤奋的王跃龙便早早地就起了来,拖着长剑来到了正堂,眼见王跃和、张成洛、方净刚他们依旧是呼呼大睡着,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一个略有些阴损的招儿涌上心头,便收敛起全部气息来,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提起长剑,竟是照着每个人的臀部都要刺一下。
张成洛是第一个被刺到臀部的,他昨夜本就喝的不多,又因为和王跃和斗了一场,早就疲惫不堪,当先便找地 儿睡了。而他昨日睡的够深沉,王跃龙和诸女搬人的时候,张成洛居然都没有醒过来,不过这一夜深眠,此时却是即将苏醒,让王跃龙如此一弄,登时破口大骂起来:“啊噢?!谁啊?!疼死老子了!!”
他这一咋呼,登时苦了其他同伴们了,只见王跃龙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刹那之中便把每个人的臀部都刺了一剑,一瞬间,正堂之上骂声痛叫声纷纷响起,大家伙儿一起儿捂着屁股高声大叫着,并且寻找着罪魁祸首。
也正此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兀地出现:“都别叫唤了,起来,都起来。”
这声音不大,但是在发出的瞬间,竟是直接压过了其他的声音,清晰地传递进每个人的耳朵里面。
而当听到这个声音后,绝大部分人都收了声儿,悻悻地捂着各自的屁股。
只有张成洛一手揉着臀部,一边对那声音的主人抱怨道:“我靠!跃龙表弟!你丫的是不是宿醉未醒啊还?!闲的你拿着把剑刺人屁股啊?!再说这外面天还不亮呢,你折腾个啥啊你?!”
对于张成洛的抱怨,王跃龙轻飘飘地给他无视掉了,只是酷酷的坐在正堂的大椅上,一边拿一块手巾擦着已然锃光瓦亮的长剑,一边懒懒的吐出了两个字:“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