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怕郎缠,这次来海市,王爱民可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来做柳家女婿了。
“小伙子,你是哪儿的人,认识小柳么?”
跟柳美珍相熟的牛奶奶,抱着孩子问王爱民话。
眼前男人眼珠转动的飞快,透着一股狡黠,还有一口黄牙,看着很不招人喜欢。
“嘿,奶奶好啊,我是小柳在江西那边谈的对象,特地过来看她的。”
说到谈对象三字,王爱民抬头挺胸,声音格外洪亮,没半点儿害臊或者心虚的样子。
牛奶奶将信将疑的看了王爱民一眼,怀里孩子跟着瞅了面前油腻腻的大人一眼,哇的一声哭起来了。
“怕,怕——”
孩子哭的厉害,还指着王爱民说怕,牛奶奶只得抱着孩子轻声哄着离开。
那边王爱民继续扯着嗓子叫人,舒安歌接了一盆冷水,沿着二楼小平台走到门楼上,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盆水浇下去。
“呸、呸。”
王爱民被浇了个正着,抬头看到穿着淡蓝色长裙的舒安歌,湿淋淋的举着手中袋子说:“美珍,我给咱爸妈送鸡鸭来了。”
他一双小眼睛,贪婪的望着舒安歌,她白嫩光滑的肌肤,窈窕的身段,看的王爱民直流口水。
以前王爱民就觉得舒安歌在一众知青里长的最出众,几个月没见,她比以前更白更水灵了。
能娶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做婆娘,就算对方家里没钱,王爱民心里也是一万个乐意。
“王爱民,你再骚然我,我就报警,现在就给我滚!”
舒安歌疾言厉色,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斥责王爱民。
王爱民见她绝情的架势,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出了一脸褶子。
“打是亲,骂是爱,美珍,我知道你愿意待在乡下。你放心,我跟家里说好了,我愿意留在海市,替你养咱爸咱妈。”
他嘴上便宜占个没完没了,柳家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舒安歌怕再任由王爱民胡说下去,闲话传来传去,最后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里,她捏了捏手掌心的绿豆,心下有了主意。
“王爱民,你满口胡说八道,不怕遭报应变成哑巴么?”
舒安歌冷着脸,语气毫无波澜的警告王爱民。
他嘿嘿一笑,贱贱的说:“我的好姑娘,我要是变哑巴,谁说甜言蜜语哄你——嘶,啊,啊。”
他说到“你”字后,忽觉嗓子一痛,接下来“啊”“啊”、“呀”“呀”的,真说不出话来了。
原是舒安歌之前手轻轻一抖,拿绿豆打了王爱民的哑穴中。
要不是顾忌他,下手太重容易给自己惹来麻烦,舒安歌那一下打的就不是大豆,而是绣花针了。
一针下去,绝对能废掉王爱民嗓子小半个月。
现在嘛,只能哑上两三天,真是便宜他了。
“呵呵,报应来的真及时。王爱民,大家伙都在这儿看着,你再看纠缠骚扰我,诽谤我的名誉,我就告你流氓罪和诽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