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毫不留情的嘲讽,让沈秋华又羞又恼,他如何也不相信石枫园会背叛他,于是认定了她故意说话气他。
愤怒中,沈秋华拧着眉毛,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我和枫园是朋友和合作伙伴的关系,你这个想法阴暗的女人,不要朝我们身上泼脏水。你就是因为心思太恶毒了,所以才会得心脏病,成为一个人见人烦的病秧子。”
沈秋华的话,对于一个心脏病人而言可谓诛心至极,倘若站在这里的不是舒安歌而是原主,对方恐怕要被沈秋华气的心脏病发作了。
面对狂吠的沈秋华,舒安歌淡定道:“哦,恼羞成怒狂吠了,你再叫几声,恐怕所有人都该知道你跟石枫园见不得人的关系。”
舒安歌的威胁,让沈秋华慌乱了片刻,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大声嚷嚷道:“丁佩君,你不要忘恩负义,勾搭上了野男人,就想抹黑我。你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我好心,你这只不会下蛋还病怏怏的母鸡,怎么能嫁的出去!”
沈秋华嚷完之后心虚的切断了电话,舒安歌冷笑,将他的号码丢到了黑名单中。
她筹谋了这么久,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该查的东西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舒安歌打算好好折磨一下沈秋华和石枫园,让他们在恐惧中失去一切,得到应有的惩罚。
挂断电话后,舒安歌的话一直在沈秋华脑海中盘桓,他虽然认定了她的话是污蔑,但心中总有些不安。
这几日,他跟石枫园基本上没怎么联系,偶尔接通一次,石枫园也说自己在忙。
沈秋华出于愧疚和抱歉,没好意思细问石枫园这几日动向。他本打算哄得丁佩君回心转意后,将丁家的财产据为己有之后,再好好的补偿石枫园。
如今被舒安歌在心中种下一丝怀疑后,沈秋华拨打了石枫园家中固话,电话一直处于忙音状态无人接听。
沈秋华心里咯噔一下,决定到石枫园住所一趟,准备与他好好聊聊,顺便将舒安歌可能知道他们两人恋情的事儿告诉他。
他和石枫园关系极好,两人互相有对方的钥匙,沈秋华到的时候,石枫园还没回来。他拿钥匙打开了门,惯性的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了报纸来看。
让沈秋华意外的是,桌子上放的是《京都医院内刊》,封面上的人物正是岑弘文。
彩色的图片旁边,用黑色的碳素笔,写了好几遍岑弘文的名字,沈秋华一眼就看出了这是石枫园的字迹。
沈秋华想起舒安歌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儿,将报纸重重的丢到了地上。
石枫园回来的时候,看见沈秋华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印着岑弘文相片的报纸散落一地,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决定以退为进先声夺人。
“秋华,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回来也能买些菜,我一个人连下厨都没什么意思。”
石枫园的话,让沈秋华心中一软,但他随即冷着脸,阴阳怪气道:“没想到我突然过来,是怕我看到不该见的东西吧?枫园,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明知道我讨厌岑弘文还……”
他话还没说完,石枫园先红了眼圈,大声道:“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竟然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秋华,我对你太失望了。你这是特地趁我不在家,翻看的我私人物品么,你满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