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吓了一跳,眼睛眨么不眨的望着西门吹雪。
她无辜的眼神,湿漉漉的就像小鹿,被她这样看着,西门吹雪胸膛中突然烧起一把火。
他将舒安歌压到桥栏上,低头吻上了她娇嫩如花蕊的唇瓣。
这么多年了,这是西门吹雪最想做的一件事,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突如其来的吻,让舒安歌有些不知所措,西门吹雪生涩又充满霸道气息的吻,让她不由自主的去回应他。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潺潺流水,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静静流淌着。
西门吹雪的冰凉的手,带着一种漫无目的的渴求,伸到了舒安歌嗯衣领中,她嘤咛一声抓住了他的手。
“你呀你。”
她含羞带怯的神情,让西门吹雪及时停住了他过火的行为。
他强行脱离目眩神迷的冲动感,静静打量着面若桃花唇色诱人的舒安歌。
她的唇真甜,她的腰好软,当抱着她亲近时,西门吹雪终于明白,为何江湖上常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一直以为自己情感淡漠不好女色,如今看来,他所有的浓烈,都只为她一人而已。
“小仙女,做我的妻子。”
西门吹雪将舒安歌抱在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
这么多年了,她依然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时光没有在她身上刻下任何印记,西门吹雪突然有几分惶恐。
是不是有一天他垂垂老矣鹤发鸡颜,她依然是轻灵飘逸艳光四射的模样。
舒安歌紧紧搂着西门吹雪,悠悠叹了口气,主动用吻封住了他的唇。
又是漫长一吻过去后,舒安歌眨着眼笑了:“傻瓜,我是小仙女呀,缘分到时,我自然会成为你的妻子,不要急。”
说完这些,舒安歌拉着西门吹雪的手,撒娇着摇了摇:“我们约好了一起到大漠看落日,现在就去好不好?”
西门吹雪如何舍得拒绝她,他轻轻点头,两人上了马,一路向西奔着沙漠飞驰。
为了用三天时间赶到大漠,西门吹雪每隔六个时辰换一次马,星夜兼程,累了就抱着舒安歌放慢速度,在马背上睡一会儿。
第三天下午时,两人终于到了大漠,滚烫的黄沙一望无际,在阳光照射下如满地碎金。
“心随长风去,吹散万里云。西门,你快乐么?”
舒安歌抓起一把沙子,猛然扬起,看着沙雨落下咯咯直笑。
“你一定要离开么。”
离别的时辰越来越近,西门吹雪心上盘踞着浓重阴云,他一脸严肃的望着舒安歌,恨不得将她锁在身边。
“马上就要落日了,快看。”
舒安歌抬头望着天边红日,惊喜的牵着西门吹雪手观看。
黄沙滚滚,烟尘漫漫,舒安歌轻声吟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天下美景无数,终有一天,你我能够快意红尘携手踏神州。”
夕阳慢慢落下,月光如银,静静洒在滚烫灼热的沙子上,气温陡然降了下来。
舒安歌与西门吹雪并肩坐在沙丘上,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牵着他的手,轻轻说了句:“你说,如果我过很久很久之后再出现,你会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