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一战!”
永远都在战斗状况中的西门吹雪,让舒安歌不知该如何评价。
她看向霍天青,淡淡说了一句:“杀害上官丹凤的凶手不是西门吹雪,是青衣楼的人。”
霍天青将目光移到她身上,冷漠道:“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
舒安歌哧的一声笑了,仿佛完全没将霍天青看到眼里一样。
“一个只会用暗器,靠着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背地里使坏的女人,不值得西门吹雪动手。“
霍天青脸色陡变,望向舒安歌的眸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没资格这样说她,若不是你,若不是你——”
“若不是我?恐怕上官飞燕与你提过许多我如何欺凌她的事迹。但你可曾亲眼见过,父王死在她手中,我若非有所奇遇,早就长绵地下。”
霍天青抿唇,面部线条异常冷硬,没再说什么。
他抱着上官飞燕转身往外走时,脚步竟然显得有些蹒跚。
“若你想要为上官飞燕报仇,一定要提防青衣楼,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霍天青带着上官飞燕的尸体,消失在几人视线中,陆小凤抱着胳膊,悠悠叹了口气:“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慨叹之后,陆小凤望向舒安歌:“有一句话,我很早就想问了,上官姑娘对天下事似乎无所不知,你可知独孤一鹤究竟是不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
舒安歌用手指碰了碰鼻子,高深莫测一笑:“水落石出时,陆公子自会知晓,有时候我们能看到的,只是幕后凶手想让我们看到的。”
陆小凤是聪明人,自然听的出她话中弦外之音。
正如霍天青认为是西门吹雪杀了上官飞燕一样,幕后黑手在独孤一鹤人在关中时动手,只是为了转移他们的视线。
两人说几句话的功夫,西门吹雪衣袂微动,人已经快要消失在荒园尽头。
“西门庄主,等我。”
舒安歌朝陆小凤挥了挥手,快步朝西门吹雪追去,他艳羡的看着西门吹雪放缓了脚步。
这样一个清纯可爱的少女,铁石心肠的菩萨都要动心,西门吹雪如何不动心。
陆小凤忽然有些落寞,他有许多红颜知己,至今仍是一人行走江湖,未曾有妻子儿女。
“今天天气真好呀。”
追上西门吹雪之后,舒安歌心情十分愉悦。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
西门吹雪很少会问同一个人同样的问题两次,但他已经是第三次问舒安歌了。
“因为——”
舒安歌快走一步,站在西门吹雪对面,与他之前只有一步之遥。
西门吹雪往前再走一步,就会与她亲密贴面,所以他停住了脚步。
“我当初说的话,还是算数的。像我这样温柔可爱古灵精怪的女子,你真的不动心么?”
她一身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打扮,热情大方的对他表达着自己的情感,让西门吹雪的心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了一下。
自从她毫无征兆的闯入他的生活后,他平静无波的人生开始出现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