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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 / 2)

来慢慢就没有再听到苏六指的消息,可能是现在没多少人信这个了吧。”

韦小武点着头很认真的说,突然看到苏同寿的左手,怔。“您,您老该不会就是,就是苏六指吧?”

“那是以前的名号了,我收山已经几十年,风水学说早已不碰,苏家镇的风水祖上留下来的,百年难遇,我也略有研究,飞龙桥压了龙身,飞龙在天之局变成了困龙局,两只脚上座桥,潜龙头上悬明刀,屠龙,呵呵,今儿想不到还遇到同行了,顾飞扬,我这老东西也歇了几十年了,来,今儿咱们爷孙就比划比划,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遛遛,说到道上去了,苏家镇当你是恩人,说不上去的话”

后面的话苏同寿没说完,顾飞扬已经心知肚明,二柱子已经关上了祠堂的门,听外面的声音,守在门口的不止个人才对。

“让她们先走,不敢和前辈比划,既然事情是我挑起来的,有什么我个人承担,和她们没关系。”

顾飞扬指着吴月西和芋头,韦小武她们说。

吴月西很惊讶的看了看顾飞扬,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想到自己,感激这个怎么看都不靠谱的男人身上总算有点发光的地方。

“年纪不到,还挺重义气,好样的。”

苏同寿淡淡笑不以为然的回答。“英雄救美选错地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人和你讲条件,苏铭松,去上柱香,烧完之前不说清楚,族规伺候,就先从搬迁的事说起,苏家镇为什么要搬?”

苏铭松点燃炷香,顾飞扬看看燃烧的香头,目光回到刚才那副画上。

“明月河改过道,这画上的明月河奔流往南,沿二龙台和降虎山直蜿蜒入江,可实际上,明月河在很早之前因为淤泥沉积,在整治过程中,河道已改。”

“这是聚水局,水旺财,河道只改过,可并不影响苏家镇的风水。”

“是没有影响,可因为改动,明月河流向不再是南方,而是东方,太老爷您是前辈,溪河汇江,海纳百川,流向东面就意味着。”

“紫气东来!”

苏同寿再看看画,眼睛亮小声说。

“对,就是紫气东来,可明月河上压在飞龙桥,这里本来是汇水局,水流受阻,滞而不前,虽然影响不但,但长此已久,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苏家的汇水局早晚也会被破的。”

顾飞扬胸有成竹的继续说。

苏同寿低头不语,想了半天,看着画沉声说。

“说下去。”

“苏家的风水龙脉,还有个至关重要的部分,就是气局,五行相生相克,龙身是明月河,五行属水,大桥钢筋水泥浇筑而出,属土,土克水,苏家镇的气局源于明月河,循环而成,既然已经刑克,气局俨然也破,因此苏家的风水龙脉如今已是破败之局,所以我才说唯的上上策就是搬迁,尽早的搬迁,越快越好,否认必定殃及苏家后代。”

“搬迁,苏家龙脉既然你都说已破,还能搬到什么地方去?”

“日出东方而入于西极,明月河改道,其实是好事,流向东方,刚好紫气东来,其实苏家镇的风水并没有完全败,而是转移了地方。”

苏同寿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闲庭信步的走到画前,看了良久。

“三十里河东紫气东来,苏家镇的风水局不知不觉到了三十里外的地方,老了,真的是老了,居然没看出来。”

顾飞扬听苏同寿这话,知道说到他心坎上去了,连忙把握机会,走到他身边。

“刚才听苏老说,有房地产公司想买苏家镇的地,这是好事啊,举两得,这地方颓败之像已起,久居必定不祥,既然有人想买,早日搬离岂不是好事件。”

“搬迁,呵呵,搬迁有和难的,问题是,我苏家族全靠风水龙脉庇佑,既然龙脉移到了三十里外,苏家镇怎么能搬过去呢?”

“这简单啊,我回头给董事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很麻烦。”

顾飞扬见苏同寿开始让步,高兴的差点说错话,连忙冷静的说。“搞房地产的公司听说是大公司,既然想买苏家镇,你们完全可以提条件,以地换地,反正他们地多,只要愿意搬,这事我估计好办的很。”

苏同寿背负双手在祠堂里慢悠悠走了圈,停在苏铭松的面前。

“明天叫族里的人来祠堂,给大家说说这事,我认为可以搬!”

“好的,我立刻去通知。”

芋头和韦小武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开始还要打要杀,没想到顾飞扬几句不沾边的话,居然能把这事给办了,两个人长长的松了口气,身体像软柿子样瘫了下去。

苏同寿走回到顾飞扬的身边,脸上终于能看见点笑容,点了点头突然好奇的问。

“你说你今年多大?”

“25。”

第二十二章春水泛桃红

苏同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情还是有些疑惑,迟疑了半天才不解的说。

“我研究风水命数几十年,25岁,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能看懂这么多,莫非家中有行家高人?”

“呵呵,太老爷,您太抬举了,我这哪儿算懂啊,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让您老笑话了。”

顾飞扬屁颠屁颠的笑着,搀扶起苏同寿往椅子上送。“风水的书倒是看过些,只能是入门,您老才是行家,如果不是您老封山,哪儿还轮到我在这儿大言不惭。”

“风水书上能教你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我才不相信,你是从书上学来的,小伙子,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我这老东西,今天是看走眼了,哈哈”

苏同寿刚惭愧的干笑两声,忽然笑声戛然而止,面色紧张而兴奋,口都慢慢张大。

顾飞扬发现苏同寿在摸自己,开始是手,现在是头,而且按照这进度,这位太老爷估计会把自己全身都给摸遍。

苏同寿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动作也在加快,很用力,但指头似乎很有目的性,全落在顾飞扬的骨头上,70多的人,手上的力度点都不比顾飞扬小,按的他全身都快散架。

顾飞扬下意识的往后退,才发现苏同寿的双手如同铁钳,牢牢的抓着自己,半点也动弹不了。

“不要动,奇了!奇了!”

苏同寿边摸嘴里边小声说。

顾飞扬痛的呲牙咧嘴,看见苏同寿专心致志,强忍着不敢说话。

苏同寿直摸到顾飞扬的额头,胸口不停的起伏,呼吸明显加重,目光有些恍惚,干瘪的嘴角蠕动几下,缓缓深吸了口气,才坐回到椅子上。

“幸好好几十年前就收山了,否则今天,还要在你小子身上折寿三年。”

苏同寿话说出口,所有的人都面面相惧怕,吴月西走到他身边好奇的问。

“太老爷,您这是说什么呢?”

“丫头,刚才委屈你了,你这鬼丫头居然也能明白我的意思,装的挺像,哈哈。”

苏同寿慈祥的对吴月西笑了笑。“丫头,这小伙子不错,刚才试了试他,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更重要的是有情有义,月西,你还没男朋友吧,就找他吧,没错的,听太老爷的话,跟这他,你这辈子都有福了。”

吴月西脸红的发烫,咬着牙羞涩的说。

“太老爷,您怎么开我玩笑啊,我可是直都在帮您的。”

顾飞扬这次听出来,敢情吴月西直都知道苏同寿是在试探自己,亏自己刚才还替他担心,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吃什么长大的,个个都有些不正常,就是可惜了吴月西这样的美女,居然和群老古董掺和在起。

“飞扬,知道刚才我在干什么吗?”

苏同寿笑眯眯的说。

“不,不知道。”

“摸骨定命!命二运三风水,四修阴德五读书,我苏六指的名号就是靠这个混来的,正所谓‘命穷累死鬼’,从古到今,有多少人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命而庸碌无为,有多少人知道了自己的命却不愿意改动铸下大错,甚至丢了性命!”

“算命啊,太老爷,命这个东西太玄乎了,反正我认为,命在自己的手中,真正能改变命运的只有自己。”

顾飞扬看看自己的手不在乎的说。

“汉初三杰之的韩信就是知命不改的典型,他精通将兵之道,不懂明哲保身,才奇人欲杀,骨傲世难容,被吕后斩于未央宫,临刑忆蒯通,悔之晚矣!如果当年听从蒯通的话,非但不会命丧妇人之手,还能问鼎天下,这就是知命不改的下场!”

苏同寿侃侃而谈。

“说到底韩信就是选错了工作,得罪了顶头上司靠这娃咋就和我现在差不多呢。”

顾飞扬小声嘀咕。

“还有那些不知命,生得懵懵懂懂,死得窝窝囊囊,其中些现在所谓的不相信的临死前还埋怨天道不公,他们不想想自己生的所作所为是否合乎天道?他们不懂得天道其实就是命,和命抗争,九死生!可惜这世间知道的人太少了,有些就是知道了也死不悔改,可悲可叹呀!”

苏同寿用种别样的目光看着顾飞扬说。

“太老爷,呵呵,您,您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顾飞扬尴尬的笑了笑问。

“你?哈哈哈,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你半句啊。”

苏同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说。“我刚才是摸骨定命,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

“那您老给我定的什么命?”

“给你定命?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胆子,你的命是天定的!别说是定命,就是摸了你的骨,我苏同寿的阳寿就得短三年!幸好我收山了,不然,我那三年阳寿可折在这个小子手里了。”

顾飞扬乐呵呵直笑,芋头和韦小武听的出神,不约而同的往前靠,就连吴月西搞新闻的也觉得好奇,挽着苏同寿的胳膊问。

“太老爷,为什么他的命您定不了?”

“飞扬,你的八字是多少?”

顾飞扬想了想告诉给苏同寿,看见他闭目掐指,口里算着些什么,眼睛慢慢睁开,脸上越来越红润光亮,整个人好像特别的兴奋紧张。

“我给人摸骨定命几十年,摸过多少人的骨我都不记得了,可,可从来没摸到你这样的,值了,这辈子我苏六指值了。”

“太老爷,他的骨头长的很好?”

芋头其实很怕苏同寿,可听他越说越玄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

“岂止是好,可以说是罕见,飞扬的八字我刚才算过了,子午相冲为伤官见官,却成就了代帝王。子水伤官为子民,子旺代表子民的数量,子午相冲说明这个朝代的皇帝是至高无上的,当皇帝就是天意。”

苏同寿再次打量顾飞扬,惊喜的说。“而他的骨相,又是难得见的日月龙虎骨,你们看,顾飞扬的天庭左右,下以眉头上半指起,上至发际之百会动脉止,显然为两根玉柱,亦为日月角骨,此骨长大,则为创业之帝王格。”

“就,就他这个样子,还,还是帝王格?”

韦小武皱着眉头认认真真看看顾飞扬,诧异的说。

“太巨文解天阴天凤天,阳门曲神巫煞虚阁寿”

“这个我知道,天太文擎火封龙,同阴昌羊星诰池,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这个。”

顾飞扬听耳熟,打断了苏同寿的话,大声说。

“呵呵,原来你知道自己是帝王之命啊!”

“看见没,听见没!”

顾飞扬来了劲,风马蚤的笑着对旁边两个嗤之以鼻的男人说。“哥没骗你们吧,这可是你们亲耳听见的,哥是帝王之命,知道啥意思不,哥要在古时候就是皇帝,你们见着了,都得三叩九拜的。”

“靠,这些你都能信,你是皇帝,我就是玉帝了,瞧把你美的。”

韦小武嘴里酸溜溜的说。

“嫉妒,你这就是嫉妒,哈哈,不过没关系,哥是皇帝,也不会亏待你们,都赏,都赏。”

顾飞扬指着韦小武的鼻子幸灾乐祸的说。

“飞扬,我多嘴送你句话,听不听在你自己,你的命太硬,我说太多会遭天谴的。”

苏同寿收起刚才兴奋的笑容心平气和的说。

“太老爷,您说。”

“你命是天定,无人可改,也无人敢改,但是运势却由你而定,你骨相虽好,可眉如柳叶,女相男生,你小子注定这辈子春色泛桃花,你身边的女子多不胜数,如果你生在古时候,也就算了,齐人之福也该你享,可偏偏是现在,切记,你往后身边女子虽多,西宫只有个,败也在她,成也在她。”

顾飞扬听不太明白,还想再问清楚,苏同寿点到即止,慢慢站起身,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对其他人说。

“百年修得同船渡,大家能到苏家镇来也就是缘分,今晚就别走了,我今天很高兴,居然连日月龙虎骨也能让我无意中摸到,而且飞扬语点醒梦中人,给苏家镇指了条好路,双喜临门,好啊,苏家镇好久也没热闹过了。”

苏同寿说完转身对苏铭松说。

“通知所有人,今天到祠堂聚会,坝坝筵,家出个菜,苏家镇其他的不敢说,吃的和喝的不比你们城里的差。”

芋头的嘴都快笑裂口,对他来说,吃的喝的永远比什么帝王之命更有价值。

顾飞扬也不推辞,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幸不辱命,还真打了头老虎回去,很想知道,当把苏家镇搬迁签字的协议放在楚妖女面前时,这货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正盘算着回去如何张扬跋扈的去楚若晴面前耀武扬威,回头才发现吴月西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他,好像巴不得活吞了自己,翘着嘴角冲她笑了笑,得意的很。

顾飞扬心里猜,多半吴月西辛辛苦苦用她的方式帮苏家镇维护权益,没想到,今天引狼入室,带自己来叫了苏同寿和苏铭松,三言两语,居然把他们给说通了,明明是打定主意决定誓死抗争当钉子户的,现在却同意搬迁,顾飞扬其实也能想到,吴月西应该还有其他打算,否则也不会如此坚持,现在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不恨自己才怪。

第二十三章强吻

苏家镇的酒醇香浓烈,被苏同寿敬若上宾,顾飞扬真的没少喝,不知道苏家镇的人是真的热情好客,还是拿自己当冤大头,排成队的来给他们几个人敬酒,这架势堪比车轮子,战况尤为惨烈,芋头和韦小武现在还在桌下趴着,吴月西躲的远远的,好像生怕和顾飞扬坐的太久,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顾飞扬撺掇了好久,死皮赖脸好不容易,想尽各种理由借口灌了她三杯,看样子吴月西并不擅长喝酒,至少对于60度的白酒很不适应,捂着嘴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用怨恨的眼神恨着顾飞扬。

吴月西本来就长的清秀脱俗,唇线勾画的红唇精致诱人,白皙的脸颊上现在映衬出片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让人有种想咬的冲动,顾飞扬边解开领口的纽扣,边叼着烟脸上写着邪恶的坏笑,或许是酒精的作用,那刻他发现坐在角落的吴月西娇艳欲滴,妩媚至极,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苏同寿和其他几位长者纷纷落马,苏同寿被送走的时候,口里还兴高采烈的含糊不清的说着。

“帝星现世,光芒万丈”

顾飞扬发现这老头挺有意思,70好几的人,口才点都不比自己差,说的跟真的似的,难怪现在能混个德高望重,敢情就是靠他这张嘴忽弄出来的。

聚会的人陆陆续续都回去,顾飞扬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到祠堂后面的小山上,这里不高,却刚好可以俯视整个苏家镇,站到山顶的时候,顾飞扬刚才还浑浊迷离的眼神瞬间变的清澈。

苏家镇搬迁的事顾飞扬估计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只是苏同寿和苏铭松这样脑子里风水命理根深蒂固的人,即便是要搬,也要搬到三十里外的风水之地。

顾飞扬现在头有些大了,恨不的抽自己耳光,如果苏同寿坚持顾飞扬的建议,真不知道上哪儿去给苏同寿找块风水宝地去。

“登高望远,清风明月伴良宵,皇上好雅兴啊。”

顾飞扬想笑,头也没回的摸摸下巴,脸苦笑的对身后的人说。

“踏春遇佳人,爱妃何不与寡人促膝长谈,免得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真当自己是皇帝,顾飞扬,现在没人,你也别给我装了。”

吴月西从身后走了过来,夜风撩起她的长发,静美的让人沉醉。

“谁装了,你不也样,原来会演戏的不止我个,三杯酒都没把你放倒,失手啊,失手啊。”

“你以为就你聪明,知道端着井水和他们喝,人家那叫淳朴,你这个叫诈。”

“彼此,彼此,你也别说我了,哈哈。”

“顾飞扬,你应该不是来参观苏家镇的吧,你能骗苏老和太老爷,可骗不了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吴月西站在他身边漫不经心的问。

“天苍苍野茫茫,美人伴身旁,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寡人甚慰。”

顾飞扬躺在山顶的草坪上,笑意斐然的说。

“你还没完了是吧,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瞧你这话说的,这里装糊涂的又不止我个,你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先说说你吧。”

顾飞扬枕着头笑嘻嘻的对吴月西说。“你帮苏家镇又出力又出人的,也没见人家给你银子,我就没明白,你是图啥。”

“你想知道?”

吴月西坐到顾飞扬的身边,眨着眼睛笑了笑。

顾飞扬仰着头看着吴月西靠的很近的脸,越来越近,夜风中飘散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沁人心脾,顾飞扬再也笑不出来,吴月西的身体还在往下压,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只软绵绵的小白兔就贴在自己胸口。

吴月西的呼吸声都能清楚的听见,短暂而急促,吹气如兰,顾飞扬的心弦被拨动。

“你该不会想在这儿把我给霸占了吧?”

顾飞扬吞着口水坏笑的问。

吴月西没有说话,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在他的耳边,轻轻划过顾飞扬的脸颊,轻若缓慢,张酥麻的感觉沁进骨子里,顾飞扬心跳莫名的加快。

纤长白皙的手指没有停滞,在他胸口像条细滑的小蛇隔着衣服触碰着顾飞扬的身体,不断蠕动的喉结不难看出他现在有多紧张,可目光中充满了丝炙热的期待。

苏六指还真不是瞎混的,说我春水泛桃红,不知道打野战算不算其中个项目。

顾飞扬心里乐滋滋的想着。

吴月西轻咬着嘴唇,妩媚的笑着,身体和她的手起顺着顾飞扬的胸口往下侵袭,顾飞扬已经感觉到大腿被抚摸的软绵。

重口味,绝对的重口味,顾飞扬稍微抬了点头,刚好可以看进吴月西低埋的领口,若隐若现的||乳|沟,在月光下更加诱惑妖媚。

||乳|沟浅浅,害人不浅!

顾飞扬吞着口水,头无力的倒了下去,来吧,来蹂躏我吧,反正被女人摧残也不是第次了,地当床天当被的奇遇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顾飞扬边想边闭上眼睛。

吴月西在他大腿上摸索的手,突然快速的插进他的裤兜里,顾飞扬惊,突然想到了什么,人从地上弹起来,可是吴月西的动作更快,等顾飞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工作牌已经被吴月西拿在手中。

“九天世纪!”

吴月西看了看工作牌,得意的笑了笑,晃荡着工作牌说。“我就猜到你是九天世纪的人,绕了半天看风水,说到底就是想让苏家镇搬迁。”

“靠,大半夜你跑到山顶就是给哥唱美人计啊。”

顾飞扬看看吴月西手中的工作牌,无奈的说。“对,我就是九天的,怎么了,你也不样有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即便有,也不像你这样卑鄙,连老人都要骗。”

“什么叫骗啊,没看见苏六指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我要没说对,你真以为,苏六指突然开窍同意搬迁,他还等着用里红招待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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