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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195章(1 / 2)

一百九十一.蜘蛛归来

因为困了,所以睡着了,再次醒来,舌头已经被包裹得成了蚕蛹,一张小口中,塞着满满布条,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干净,下颚血渍也被擦掉了,我呜呜发出两个音,对着围了一圈众位亲亲表示非常地不满,伸手要扯口中布条,想骂骂这些人,没有常识。

就看见一个满身大花男子,扭着水蛇腰就晃了过来,手中黄色软毛扇子一扇,就将自己扇到了我面前,用嗲死十头牛声音说:“呦,这就醒了?还以为你得多昏一会儿呢。”

“呜呜……”花蜘蛛,你怎么来了?

花蜘蛛眼波一荡,标准荡夫形象,极尽挑逗说:“嘿嘿……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这个死没有良心来接我,却什么也没有盼到,到是天天失眠紧,这不,就自己送上了门,供主人采撷来了……”

我打了个机灵,下意识往被窝了躲了躲,刚让出点地方,花蜘蛛就鞋子一甩,乐得屁颠颠地钻进了我被窝,一手滑过我后颈,回勾,抱住我脖子;一手伸向我腰,稳稳抱住,收紧;一只腿伸到我腿下面,回勾;另一只腿放到我两条腿上,一起回勾!我手脚完全被他捆在四肢里,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摇头表示他误会了,嘴里还是没有什么创意,一直呜呜个没完没了。

花蜘蛛脑袋往我脖子窝处一趴,红唇嘟起,深深一吻后,挂着满足笑,渐渐睡着了……

这一过程真是很快,而且快让我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转着眼珠子看看床边围了一圈宝贝们,一种无言、无法、无奈感慨,在屋子里蔓延。

最后,人散,独留我一人,当起了花蜘蛛专门舒适牌抱枕!tmd,真让我心里不平衡,平时都是我抱别人,一到他这,就成他抱我!

扫了眼窗户,应该是下午,迷迷糊糊中,又沉沉睡去,突然想到雪白,噌睁开眼睛,嘴中发出呜呜两声,想用胳膊拱醒花蜘蛛,但看着花蜘蛛沉睡面孔,均匀呼吸,心中一软,难道他……真没有睡好?哼!他这种男人话,我要是信,我就是傻子!可……他好想真没有睡好,眼圈都是黑。

我细细打量着他沉睡容颜,不算长睫毛,微卷,几乎可以说是直,平时总是乱飞媚眼已经老实睡下了,没有了浮华,没有嬉闹,没有了娇柔,没有了风骚,花蜘蛛一张面像到有了几分书生气,沉睡中他就像一朵荒原里小白花,寂静着,美丽着……

“主人~~”花蜘蛛唇微动,逸出了两个含糊微声字,嘴角挂着甜笑,拱拱脑袋,继续沉睡。

心一紧,有种偷窥别人被当场发现感觉,心停半拍,然后拼命狂跳,忙闭上了眼睛,装睡。装睡需要功力,而我功力在白天又出奇好,不一会儿就和他一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脖子处传来痒痒感,我才又呜了一声,幽幽转醒,张开眼正对上花蜘蛛笑弯媚眼,看见他伸出红信子,正对我进行着性骚扰。

我手脚并用呜呜了半天,也没有逃避用舌头洗脖子命运,不得不佩服,花蜘蛛缠人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就跟有条软绵绵锁,对,还是那种弹性非常好,任你怎么挣,就是挣不开,逃不掉。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把我舌头包成这样,是有意之举!可老娘油是这么好卡吗?我暗自运功,来了一招‘抓鸟凤爪手’!花蜘蛛顿时一声哎嚎,响彻九霄。

在花蜘蛛震耳欲聋高歌下,我听见有声细微响动,从某个看不见地方传来,那个声音好像是挺兴奋说:“我赢了!”

我和花蜘蛛迅速对望一眼,两个超有默契将目光透到床下面,然后对着彼此点了点头,再次确定,我刚才没有听错,更加确定,有人拿我俩开了赌局!在我袭击了花蜘蛛后,他说他赢了?哦,原来如此……

对花蜘蛛使了个眼神,花蜘蛛立刻聪明开始发浪,嗯啊,唔地开始哼上了。更借着这个大好机会,我对上下其手,摸来摸去,那手就象柔滑小蛇一样,哧溜就钻进了我衣服袖子里,腿更是不老实乱噌,媚眼若丝舔了口自己唇,就开始淫荡嚎。

我天妈啊,他这一叫,简直要人老命了,我呼吸开始有不稳,被他闹得心里痒痒地。真,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男人能叫床叫成这样,简直比超级a片中女主角更煽情。尤其是我还没把他怎么了,他就能自己弄出气喘吁吁濒临高潮样子,真让我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就凭借这一叫,也完全可以让女人沉浮在他裤裆之下。实在是,要血命了!

这一激动,我老毛病又犯了,两只鼻孔就跟喷泉似,鲜血喷薄。

花蜘蛛一边喘息,一边叫着,还一边拿出手帕帮我擦着鼻血,眼中还带着一丝责备光,那意思仿佛就是说:给你,你不要我,这会儿倒淌上鼻血了,两个字:活该

我晕啊,真晕啊……

对花蜘蛛佩服,简直如滔滔五湖四海水般,连绵不绝;若日升月起般,络绎不断;若春夏秋冬般,交替不凡……哥们,你狠!

花蜘蛛在最后一阵急切率动中,终于迎来了高潮,我心在猛然放下同时,和花蜘蛛一起掀开了床帘布,看见若熏,红依,绿意,正纠结着手指,死咬着下唇,一副气愤难当想要捉奸在床却无力阻止模样。

三个人被我们突然掀起光线一惊,更为我俩倒挂脑袋吓了一跳,忙想起身,就听见脑袋纷纷磕碰到床板子上咚咚声和一声声极其动听闷哼。

三个人大气也不敢喘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各个脑袋都快低到裤腰上了,也不敢抬眼看我。

我刚要取口中缠裹,就被花蜘蛛拉住了手腕,制止住了。只能这样开使了一顿骂:“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哄哄哄哄哄哄哄哄……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呜呜……呜呜……哼!赫赫赫赫赫赫赫赫赫……咕咕咕咕咕咕咕……吼吼吼吼吼吼吼!”

等我叫嚣够了,三个人才抬起满是窃笑脸,很同心齐扑向我,将花蜘蛛顶到一边,吟吟绝色长,贾绝色短,问我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用不用他们帮我捶捶背?我这是一脸受宠若惊,完全消化不了这种热气,尤其是在这热情当中,居然还包含了红依柔情!!!

打了个大激灵,想了又想,真怕他们要合谋害我!

这边浓情蜜意黏糊着,被挤到一边花蜘蛛又牟足了劲头,重新杀回到战场,排除万难圈到我身上,那手,那脚都相互扣到了一起,大有你们打死我,我也不松手誓死决心!勇气可嘉啊!

但若熏,红依,绿意,仿佛就跟商量好,彼此眼神一到位,七手八脚就去扯花蜘蛛,花蜘蛛一声哀壕,代表有人掐他了;一声主人,代表他委屈到了。可惜,没有人理他,直到他喊道:“你们动我吧,主人再受伤,我可就不管了!”

手停,哀嚎声停,花蜘蛛御用小大夫地位,开始建立根基。看出来没有?到什么时候,抄砍刀,抄菜刀,和抄手术刀是有着怎样区别啊?不得不说,还是有一门手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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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发丝在飞扬,思绪在膨胀,只想奔到你身旁……

md!我在心里愤恨地狠狠地一千遍一万遍地恶骂了无数声花蜘蛛!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但和我缠了整整一天一夜又一天,不让我吃一点东西不说,还把红依绿意和若熏,都搞得不挺了!丫丫地,要不是我挣脱了他钳制,钻进红依绿意小屋,调戏了一翻,不见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去对若熏调戏一番,仍不见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若熏去调戏了爹爹一翻,被爹爹转身飘走跑掉,不知道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若熏去调戏朝一番,才见成效,还不知道他做了这么缺德事!

我清了场,对花蜘蛛一顿深刻再教育,直到他说过三天就好,没敢用厉害药,我才放过他。我现在学精明了,对他,不能用打,他有点受虐倾向,越打越容易兴奋,只好使用我百年总结下精华绝学数肋骨!

这厮果然罩不住了,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哑着嗓子向我求饶。

我累得气呼呼地躺在床上,问他为什么不给我也下点药,直接将我放倒多省事,何必让我痒他肉呢?花蜘蛛大喘着说,他这一辈子只会拿药来救我,永远不会来伤我。听得我这个感动,揪过他,亲了一口。嘿嘿,当时花蜘蛛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整一脱肉鬼脸,还在对你傻糊糊笑。

而美好东西,往往容易出现恶劣反弹,尤其是在彼此都沉醉在某一种若有若无吸引里时,花蜘蛛突然一声怪叫,将他犯得不可原谅之错误抖了出来,竟然告诉我说,他来找我另一个目:雪白要和秦素要完婚了!

真实咔嚓一个惊雷,打在我心房啊。我运用了十层愤怒,一掌劈在了花蜘蛛身上,差点让他变成瘸膀蜘蛛。然后以有史以来最快速度飞奔至马厩,跨上大马,就要狂奔

花蜘蛛也冲了过来,直说要为我带路,一个翻身,也上了马。当我们马在府里乱冲时候,眼不离我朝也忙骑马跟了出来。

我对着瞪着迷茫大眼大热闹若熏说,让他告诉爹爹和红依绿意,我去秦府了,四天后回来。然后就开始了马儿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夜晚风在耳边乎乎地刮着,我心里乱遭遭,就跟豆腐渣工程似,看起来不错,就是不能碰,一碰就散,散了就砸人!

这一路我都在想,好你个秦素,动作可够快地,竟然出了‘菩衍剑庄’就和雪白发表了爱慕宣言,真是杀我个措手不及,害我这一连几天都削尖了脑袋在想,怎么才能既婉转又不伤你面子将雪白要回来。虽然雪白不是物品,但毕竟你对他好,我也看在眼里,知道你不会轻易放手,可雪白对我默默注视,想必你也看在眼里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默不作声,偷偷摸摸,连我这盟主都不肯通知,就要取雪白?

人啊,就那么回事吧……

你家有正夫,所以你就让我雪白做侧夫!尽管依国情来看,你对雪白已经好得霹雳啪啦乱黏糊一团,可你知道不,雪白心里有我,一直有我!在他肯为我挡箭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里有我。只是我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挺不是人一直不做承诺,不给雪白一个留在我身边借口。雪白和爹爹虽然一温一冰,但有一点很像,两个人都不喜欢表达自己情感,宁愿憋着,也不会说。

雪白啊,雪白,你为什么答应了秦素求婚呢?白雪啊,白雪,你为什么吃老巫婆苹果呢?两个问题,一个答案:等不到王子,还不行人家发展点业余生活了?

无论是雪白选择秦素,还是白雪吃了苹果,都是因为磨蹭磨蹭王子,没有以闪光形象及时出现。

而我,只希望,一切都不晚。白雪苹果还没有咽到肚子里去,我雪白还没有让秦素吃到肚子里去。

大喝一声驾,就这么黑糊糊疯颠颠直接奔向‘秦素山庄’,抢亲去也……

一百九十二.雪白色温柔

既然说是抢亲,如果不来个闪亮造型,就实在太对不起抢这个字眼了,直接用偷,可能更适合一些。

我站在非常高大树上,眺望‘秦素山庄’热闹景象,想不到,秦素手腕也真够可以地,就这么快速得将婚礼操办好了,还准一个自家亲宴,没有喜帖,你想进都不行!偏偏此刻,那该死花蜘蛛不知道跑哪里扭屁股去了,害得我眼巴巴望着人家结婚庆典

看着那红红火火热闹,第一次知道原来娶夫君是这么个喜庆样子。想了想就这么跟着我一起,不求名不求份淫狐们,心里有丝歉意悄然而升,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办一场‘凤国’最豪华婚礼,让我宝贝们也风光大嫁!

眼见着一身红衣红盖头雪白就这么缓步被人牵引着走了出来,我运足底气,手一抓,脚一蹬,就这么将自己贴在了超级大人型风筝上,对朝使了个眼色,他扯着绳子快速奔起,我在瞬间迎风飞起。

哇!酷啊!我在半空中左看看,又看看,努力平衡着自己身子,控制着大风筝方向,在尽量减少误差情况下,直接奔着‘秦素山庄’院子里飞去……

当我银发飞舞,花衣渺渺,如同一只飞舞大蝴蝶般,以惊人之姿出现在‘秦素山庄’上空时,立刻引来无数人惊声尖叫,我兴奋得做了个飞吻手势造型,结果,平衡出现问题,我预计翩然而至没有出现差错,但位置却出现了小小误差,可以原谅,可以原谅。

我一个侧偏飞,在人们再次失声惊叫中,以绝对潇洒酷极造型直接栽到院子周围屋顶上,幸好秦素屋顶够结实,不然就不是砸碎几块瓦片问题,而是练习穿棚而过铁头功了!我忍着痛,咬着牙,慌乱折腾了一会,又将几块瓦片从房顶踹到地面上,砸了几个仰望人头后,才挺起胸脯,以英勇之姿,站稳在秦素家房顶上,勾起对着镜子练习过雅俗共赏笑容,向下一看,我靠!还真挂彩了不少!看来,我这几脚踢得满有武林盟主百发百中样子。不道不感言,砖瓦,有时候,也是一种厉害武器!

秦素一身红衣仰望着我,大声道:“想不到秦某婚事,也劳烦了盟主亲自前来道贺,真是愧不敢当,就请盟主下来喝杯水酒吧。”

我点了点头,一挥袖子,往下一看,大气凛然问:“那个……谁抱我下去?

众人沉默,众人窃窃私语,众人大笑,有人说:“了盟主无论到哪里,都能为大家带来笑料,真让人心声敬佩啊!”众人开始捧我香喷喷小脚

我在心里感叹,老娘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不赶下去,这么高,不把我腿蹦骨折了啊?但为了爱情,我忍!眼睛一瞄,看见院子旁立了根又粗又高圆木,顿时计上心头,手指一弹一勾,飞出去一条类似于有型丝带般火焰,将圆木一扯,从一边地上搭到了我这边屋檐上,在众人惊呼声中,我一脚踩上去,来了个漂亮滑翔,在圆木三分之二处,来了个横足一级跳,动作干净利索落在了秦素和雪白面前。

一手拉在雪白手腕处,深情说:“我来娶那颗,落入你手心,我痣。”

雪白手微微一颤,秦素手一抬就将我手从雪白手脖处划开,痛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还得硬挺!

秦素冷声道:“了盟主不要太过无礼,今天是秦素大喜日子,若了盟主想来凑个热闹,喝杯喜酒,秦素一定陪好贵客,无醉无归,若了盟主别有他意,诉秦素不甚相欢!还请了盟主识得大体,休要撕了彼此脸面。”

我指指自己脸笑道:“秦庄主这就是说笑了,若连自己心爱人都抢不回去,我这脸面还要来做甚?还不拼凑拼凑,当坐垫用呢。”

秦素一愣,应该没有想到我这么厚脸皮吧?眼神一凛,问到:“了盟主一定是要来搅局喽?”

我摇头:“非也,非也啊,我是来做一件在历史上都要被人歌功颂德好事地!秦庄主啊,你这就不懂了,有些东西可以勉强,就像梨和苹果,你可以嫁接成为苹果梨,但人感情却不可以勉强,勉强嫁接后结果就是同床异梦。你躺在床上想他为什么不爱你,他躺在床上想如何才能继续爱我,这样是何苦呢?其实,无论从个人感情出发,还是从朋友立场出发,我都希望你能娶一个真心实意和你过日子人,大家都是女人,谁不懂那点心思百转无人懂凄凉呢?今天我来,不单是要你牺牲小我,成全我和他幸福,更是奉劝你不要贪图一时新娘之乐,而日尝泪奔心断肠痛苦啊!

对了,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和他其实早就认识,这并不是有意要期满你,而是……哎……我也够不是人地,在他帮我挡了一箭后,还成天朋友长朋友短拿这些屁话当挡箭牌,以为这样就不会与他发生些什么,以为我只要管好自己一颗心,就可以对得起家里宝贝夫婿门,可心这种东西,真是tmd欠扁欠踹欠撸欠砍,就是不能欠情!

我让他中了我毒,却偏偏冷眼看着他受情啃噬,而不给解药!看着你对他好,真让我越发无地自容。也曾想过,让他就这么跟了你,受你宠,受你疼,只要让他幸福,我就很满足,很高兴了。可当知道你们要结婚了,我就火烧屁股赶来,想都没有想自己要做什么,应该怎么做,但我只知道一点,今天,若我不出现这里,为我们之间感情做一回努力,我连进坟墓那天都会恨自己胆小懦弱!”

我转向雪白,柔声道:“记得我说过吗?即使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你选择快乐生活权利!现在,你拥有这种抉择自己快乐权利,是我,还是她?只要是你向往快乐,就算再次燃起地狱火,我也要将你带走!同样,我也会在远方天空中,为你画上美丽焰火,告诉你,我,一直祝福。”将手缓缓伸了出去,等待雪白自己抉择,不是不紧张,不是不想直接打包抢,但更希望雪白自己做决定,如果他已经被秦素感动,甘愿留在她身边,我真只能笑着流泪,怨自己在应该坚持时候没有坚持,在应该出现时刻没有出现,在应该许承诺时候没有说……

雪白手指在挣扎,依如他内心矛盾,时间仿佛已经进入了真空时代,没有流逝,没有恒久,只有等待。

我瞪着雪白大红喜衣下那纤细而柔美手指间,看着他缓缓将手伸到秦素手中,那一瞬间记忆,真是成为了一种我记忆中永恒,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岁月蹉跎,匆匆放过一些擦身而过美好;让我知道还有那么一种感觉,是想哭都使不上力气;让我知道我不是那个幸运王子,他可以救回噎了毒苹果白雪,而我却再也换不回我雪白。

这一刻,我挺直了自己腰,狠挨了自己灵魂一巴掌!打得血肉横飞,却找不出外伤,很厉害一招。我想,我记下了。我轻笑着,将某中晶莹液体隐入灵魂深处,不让自己唯一许诺过祝福,变成一种空话。我费力地张了张仿佛被巨石压制嘴,哑声道:“今天来得匆忙,没有准备贺礼,为你唱一首歌吧……

美梦里有怎样气候

你终于回过头看我

抱著你幸福轮廓

连叹息都变清澈

你温柔还清晰如昨

伸出手彷佛就能触摸

我终于不那么执著

接受分手是一项预谋

就算是轻轻微风

也在试探思念浓薄

你忘伞还依我窗

望著窗外那悠悠春光

我心中延续和你情感

有一种暧昧美满

忘记了思念负担

听不见你们相爱近况

我自私延续心中期盼

有一种暧昧晴朗

站在这城市某一端

寂寞和爱像浮云

聚又散……”我和雪白之间感情一直就是这种暧昧得关系,比朋友多一些,比爱情少一点,说不清,倒不明,却美好想让人眷恋一生,舍不得放下……

在秦素哑然中,我伸手将雪白紧紧揽入怀里,扁着唇,笑着:“要快乐,为你,也为我……”

缓缓放开雪白,轻笑着看着红色盖头下他,那火红身影若摇曳彼岸花。看得到,摸不到;嗅得到,取不下。红色,在此刻,成为一种刺目永恒,载着某种深深痛,淡笑着,缓缓地,退出彼此画面,割舍掉一个温柔与渴望世界……

一直看着,看着,直到眼睛昏花,怕透露出某种脆弱,怕信守不住祝福承诺,才猛转过身,咬着下唇,仰起头,想看看天上风景,将那眼底湿润掩去,却突然瞥见了一抹白衣渺渺柔美,那风景中人,已经泪眼斑斓,静静流淌着情感清澈泉溪,乌黑发丝随风飘扬,仿佛化为绕指柔,将我圈圈温柔缠绕,若丝,似情。

我嘴角笑容在扩大,一副想笑却又绷着嘴脸,直到与那人一步步走向彼此,站在一步之遥位置上,仍旧好气又好笑凝望,久久,长长,突然伸出手,将对方拥入自己怀中,世界很静,很轻,气味很淡,很甜,我们很浓,很柔……

“喂,你这么做好像不大地道哦。”

“哦……”

“喂,你这明摆着设计我,然后看我傻傻像个超级笨蛋自己在那里瞎扑腾!”

“哦……”

“喂,你这算是认错吗?不过,我可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就原谅你。”

“哦……”

“喂!你很过分啊,我说了半天,你就一直哦,我可吻你了!”

“哦……”

“……”

“……”

“喂,这么配合?你跟我闹点别扭好不好?算了,既然你这么配合,不如今晚就在也配合一下,秦素娶侧夫,我们也洞房算了。”

“……”

“你哦呢?”

“哦……”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惯着地,但却又是必须惯着地,例如雪白,例如秦素,例如花蜘蛛,在惯与不惯间我选择了拿酒灌,扯着秦素非要与她醉卧红尘君莫笑,古来情场几人醒?大喝特喝大唱大闹畅饮个痛快!

秦素对我说,她确实对雪白求婚了,雪白却没有答应,雪白说他中了一个人毒,却永远找不到解药;雪白说他手心了有一颗那人泪痣,洗不掉,忘不了,就这么带着吧;雪白饲人只当他是朋友,而他也要把那人当孩子,这样很好,可以不用分分合合。

我抱着秦素脸,狠亲了一口,当即让她脸面挂不住,红得一塌糊涂,你你你个半天,也没你出第二个音。我大笑着,告诉她,我没有同性喜好,真是把她当成了朋友,一个一连帮了我两次朋友。我告诉她,我说过,有一天,我终会来‘菩镜剑庄’做客,而且要与她喝酩酊大醉,我做到了,我没有失言。

秦素一副懵懂样子,随即看一眼花蜘蛛和雪白,当即一副活见鬼模样,双眼玩蹦级似望着我,我狠拍她肩膀一下,笑着用两手食指在脸侧上比画着大叉。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问我到底是谁?我哈哈大笑,告诉她,我一直是我,至于身份问题,等我麻烦都解决了,她就会知道。但到那个时候,我依旧是我,不会改变,不会模糊。

她问我,难道当上了盟主还有解决不了问题?我笑着提酒,告诉她,很多事事而非事,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而我,就是那事事而非,匪夷所思,也许没有人相信,但我真没有想过要做武林盟主,更没想过与谁争夺什么,我只想过自己平凡而幸福日子。但没有肯相信我,没有人肯放过我,而我,只能为自己自由,而拼杀出来一片任我遨游天空,带着我淫狐门在旷野草原上,在飞溅溪水间,在神秘森林里,但我梦中桃花源,幸福相互依偎,不受拘束,不受束缚,去掉面具,真正酣睡与自由……

不是多喝了一点,而是很大一点!要说这一点大哦,简直就仿佛直接把我浸透在了酒桶里,我伸手撩拨一下哗啦啦酒桶,不对,是热水桶,傻糊糊晕糊糊迷糊糊笑着:“靠!这么大一杯?不行,我干不了了……嘿嘿,高兴啊,好,干!”低头浸到温水中,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池边上那个人,忙伸手将我拉起,然后颤颤巍巍勉强将我抱起,擦干身体,放到了床上,再然后就坐在床边这么看着我。我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有点意识,那两口没味白水不是白灌地。

雪白手指轻轻划过我面颊,柔柔软软,像一种身体拥吻,那轻声叹息若一根飘荡羽毛,落在我心上,不重,却有着干扰力量。

“我真能拥有选择快乐权利吗?”雪白囔囔低语,就仿佛习惯性与影子说话,那是一种怎么样日升日落?怎样孤单寂寞?

我一声梦哼,手脚一飞,就将雪白划拉到自己身旁,赤裸裸压上,雪白一僵,不敢动,任我搂着,我闭着眼,直接寻到他唇,就这么火热吻了上去,雪白倒吸了一口气,略微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从任我采撷态度,到温柔配合,都是醉心柔情。

他衣衫在我手中渐渐剥落,我始终闭着眼,与他四肢缠绕,感受雪白温柔环绕,他柔吻落在我眉宇,鼻唇,锁骨,腹脐,吻遍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用最虔诚态度,膜拜着我裸露身体与身后‘火凤燃月’。如果可以,我真得希望那不过是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纹身,而不是必然要背负命运。

我知道,就算我不努力,不想争取,老妈都不会允许我逃避自身责任,有些事,不能去想,去打算,想快乐,就要拥有眼前最真实美好。

翻身将雪白压下,炽热而火辣拥吻轻啃。唇舌间纠葛,就像我们之间一直无法言语暧昧,挑逗,亲吻,嬉戏,眷恋……

也许,雪白爱我,不如爱曲若水深;而我爱雪白,亦不如爱爹爹深刻。但是,我们却是那总可以一直一起生活人。不需要惊天动地誓言,也不需要时刻浪漫感动,只要依靠着彼此,就可以感觉到温暖,幸福。

舌尖沿着雪白柔柔唇型圈画着,卷起他唇畔含入口中,品味着那只属于他温柔。一点点啃噬,一点点吸吮,一点点搅拌,一点点进攻,直到浓得化不开,直到激烈缠绵,我们,攀附着彼此,相互摩擦着对方敏感,享受着性与爱眷恋与美好。

雪白润滑小舌,若跳舞精灵,在我身上旋转,卷起我粉红蓓蕾,嬉戏,追逐,害我供起身子,不出一声声兴奋呻吟。

当雪白缓缓,一点点地进入烂醉如泥我时,那一寸寸快感在身体里膨胀,刺激得我突然睁开眼睛,吓得雪白一抖,忙抽出身子,尴尬得红着脸,不知道要往哪里躲藏好。

我直视着雪白不分男女美丽,缓缓抬起腿,一缠,勾上他纤细腰姿,有点白痴像傻笑道:“你……迷奸我……”

雪白一愣,随即红着脸,风情万种看着我,缓缓低下头,贴进,柔柔呢语:“还没有成为……事实……”

“唔~~~~”随着雪白呢语,他毫不犹豫进入了我,惹得我颤抖着身子,发出猫儿般求爱呻吟,拱起身子,继续这场八分情醉,二分清醒缠绵……

一百九十三.老娘要撬行!

晃晃酒醉头,睁开眼睛,看见一素色棚顶,素色帷帐,自己光溜溜躺在床上,大腿下,还骑了一个人!我靠!吓死我了!瞪眼一看,更是他血奶奶吓人,竟然是花蜘蛛!

我刚想怪叫,忙拼命忍住了,这要是让人发现了,他不还得赖我一辈子啊?嗯……其实,这样也不错,靠!甩甩头,努力回想着昨天一切,好像只有猛喝酒记忆,再来,还有那么一点旖旎画面,不过,看我醉成这个样子,八成是场春梦,而那春梦男主角竟然不见了!却换成了同样赤裸裸花蜘蛛!妈妈啊,莫不是我昨日酒后乱性,真上错了人吧?

这个打击不小,我惊着魂儿,像从核武器旁边抽身般那么小心,一点点将压在花蜘蛛身上大腿挪了过来,又小心地将环着他双手,缓缓扯出,刚动了一下,花蜘蛛一声呢语,就直接将我抱上,大腿一抬,直接蹿到我两腿间,顶在了某个私秘位置上。我忍住掐他冲动,咬着贝齿,挺了一会儿,又开始缓缓移动。

当我计划马上成功时,花蜘蛛突然睁开眼睛,冷声问:“做过,就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我心一惊,忙摇头:“不是,不是。”

花蜘蛛冷眼看着我,随即眉眼一飞,千种风情万般骚包笑着往我身上噌,那鼻子都是笑说:“就知道你不是个薄性,不负责任女人,也不枉我这消魂身子给了你,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再做一次,好不好?昨晚你实在太粗鲁,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老脸有点挂不住,红了,心里暗骂道:昨晚怎么就不少喝点,白浪费了一个晚上!竟然做了都不知道,真tmd窝火!

花蜘蛛爬起,跪在我腿间,伸出红信子,在我肚脐上细舔绕了一圈,留下银亮痕迹。然后用那双会吐丝媚眼瞄着我,继续伸着粉色嫩舌,将那银色液体缓缓上划,从腹部一寸寸写画到胸口,在蓓蕾周围圈画出个圆形痕迹,却不肯触碰那已然挺立花心,一路沿着我颈项,舔过下颚,俘虏红唇……

他这一招可够狠地,我当时就心脏过速,呼吸不稳,人也险些把持不住,扑了过去。幸好,我还是曾是小米加步枪,从枪林弹雨闯过万里长征人,那意志坚定得绝非一般人能比,直接以拧死不屈态度,不打就招身体,准备慷慨就义了……

就在关键时刻,帘子被掀起,雪白端着热气腾腾莲子粥,就这么毫无预告洒在了花蜘蛛后背上,失神过后,忙红着脸,在花蜘蛛惨痛哀嚎声中,手忙脚乱拿出锦帕为花蜘蛛擦拭着,然后极其不自然匆匆转身就要走,我忙一把拉住他,急声到:“别走,好像出了点误会。”

雪白头也没有回,淡声道:“没有关系,我是怕打扰了你们。

我一把将雪白扯回到床上,扑到他后腰,圈抱着,柔声问:“吃醋了?”

雪白柔柔一笑:“你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点他鼻子,笑道:“不说实话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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