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雪莲花开
失控结果,就是我以光速冲到那人面前,手臂一揽,直接透过薄纱,将自己已经燃烧炽热唇,贴上了那生离死别后冰吻,流下了跨越无数执着等待泪,逾越了等待刮割,在新混沌世界里,种下了一棵沁心果……
那人因我突袭,猛倒吸了一口气,却在我泪滑落瞬间,将冰凉而消瘦手臂,紧紧拥上我腰,在颤栗中,将我火热,贴向自己冰凉,透过薄沙,我们对望着青色彼此,那深刻纠缠目光,仿佛在瞬间,拥抱住了赤裸裸彼此,滚入灵魂深处,探入幸福圆点。
有一种东西,叫做感觉,无关乎眼睛,无关乎听觉,那是一种心灵上默契,灵魂上守候,我说过,我会回来,就一定回来!
可你……
一想到他曾经谎言,我就气得牙痒,挂在他身上,狠狠一口咬下,在他唇边低吼恶声道:“你个不首信用坏爹爹!我都要恨死你了!”
淡淡青纱缓缓滑下一行重色,那是被某种血红液体沁湿痕迹。
爹爹用最炽热行为,表达了对我深刻歉意,那冰吻袭来,不痛,不凉,一种沐浴在冰河里快感强烈袭来,让我更多埋怨与愤恨都划成了丝丝柔情,将彼此细细缠绕成茧,温情了绝望与等待伤害……
我们这边吻得是天昏地暗,众武林人士看得是倒吸气连连,刚反应过来味儿森林,已经迅速冲了过来,打算与我火拼,爹爹抱着我漂亮转身躲开,我窝在爹爹怀里对森林做着鬼脸。
森林怒不可遏低吼:“你……”那表情仿佛我压了他爱人。
我往爹爹怀里噌了噌,挑眉笑道:“别你呀你,我呀我,咱都是老熟人了,见面不来个热吻,也应该有个拥抱,看你那表情,多生分啊多,真让我觉得寒心。我夫君我带走了,谢谢你近日来照顾,来,到我这边坐坐,咱俩促进一下感情,聊聊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小心思是不是又活了?小森林子乖,过来。”我拥着爹爹往自己坐位处走,对已经眼睛脱窗,舌头拖地,手托下巴,呆若木鸡森林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森林仍旧扮演着武林大会上唯一活人雕塑,我已经拉着爹爹回到了自己坐位,看着朝激动神色,若熏红肿大眼,红依绿意湿润眼眶,我感动得眼泪直流,拿起爹爹衣袖,一边擦,一边抽搭,哽咽狼嚎道:“天啊,太感人了……”
我们这边腻腻歪歪,缠缠绵绵,仿佛有述说不完相思苦楚,也有讲不完离奇经历,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我只能黏在爹爹怀里,就像一只超级大贴树皮精,紧紧抱着,呼吸着彼此身上味道气息。而爹爹也只能紧紧拥着我,当起夏日最怡人清凉,最舒爽微风,最体贴港湾,最留恋爱语,那个……咳,有点像贴身卫生巾感觉。
我们这边高昂激动,好不容易压抑了下去,武林大会所有看客眼睛才嘎吱一声转向了站在台上晾了半天禽兽盟主。那老家伙也将目光从我们身上收回,尴尬咳了两声,才开始继续此抽签活动。
现在签子里是一剑,四庄,六派,二宫,四高手,正好十八人,分九组进行比武。
出战人员分别是:‘菩衍剑庄’启衍,启尊;‘秦素山庄’秦素;‘江岳山庄’江岳;‘韩水山庄’韩晓;‘桑鸿山庄’桑琼;六派各出一人,各保个,是门主;‘凌骨宫’森林;我‘银狐宫’出战之人,暂时保秘;还有就是那四位江湖高手了。
第一回合:桑琼对某门主一号,桑琼胜。
第二回合:启尊对韩晓,不费力,启尊胜。
第三回合:秦素对高手一号,秦素胜。
第四回合:高手二号对门主二号,高手二号胜。
第五回合:启衍对门主三号,启衍胜。
第六回合:森林对江岳,森林胜。
前六个回合与我们无关,他们打他们,我们黏糊我们,我就像小时候那样,挂坐在爹爹身上,手脚不老实卡着油水,爹爹也不再拦我,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他太高端地方,他就任我偷香窃玉,上下其手,真看是曾经生死两茫茫啊。
我知道自己一直企盼着今日相逢,却总有种不真实感,就怕眼前人影会突然消失,然后我继续等,继续寻,急得满头是汗,醒来后,才发现一切是梦。
手不停摸摸这儿,掐掐那儿,又抱抱,又是傻笑,鼻尖冷香和真实触感,让我既放心,又担心,怕这种幸福会再次消失,死攥着爹爹手指,希望就这么连体下去,不分不散……
爹爹一直凝视着我,眼中没有怀疑,没有陌生,就像看着失而复得宝贝,有些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情感,只能望着,看着,心疼着。
爹爹冰凉指尖抚着我脸颊,我唇,在耳边低语:“吟,你样子和声音都变了。”
我钻进青纱里,摸着他肉白冰唇:“灵魂没有变,一直爱你。”
爹爹胸膛轻微震动,嘴角勾起要人血命笑,我立刻扑了过去,舔吮啃咬,稀罕得不得了,爹爹清凉声音略带着沙哑:“猴急样子,没有变。”
我哀嚎一声,直勾勾看着他:“我想要你,更没有变!”
爹爹脸染粉润:“我……也想要你。”
我本以为他会说等晚上,却不想他也这么直接,果然是干柴烈火啊!嗷……我低吼着我又是一记狼扑,在他身上狠狠拥抱,磨蹭,亲吻,手也开始扯他衣带。
爹爹冰凉手指力度适当地按住我不安分,手臂一揽,将我固定在怀里,气息有丝不稳:“吟……”
我闹人道:“爹爹怕人看吗?不怕,不怕,你闭上眼睛,谁都看不到。”
爹爹一向清冷眼底,泛起波光粼粼水润色泽,晃得我魂魄乱飘,我哑声道:“别,爹爹,别这么看着我,容易出事儿。”
爹爹轻轻在我嘴角落下一沁心冰吻,手指缓缓摸上我发,将我头抚在他肩膀,就这么安静揽着我,仿佛还不能相信就这么幸福拥抱了彼此。
半晌,我嘟囔道:“我一直骂你,走到哪里都骂你,骂你是个不守信用小人,骂你说会寻我,却弃我与不顾,我都要恨死你了。”
爹爹冰凉指尖,抚上我脸,划过我唇,心痛道:“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我得意道:“你看看我,都从鬼门关里,爬来爬去,闹了多少回?还不是信守承诺,拳打阎王,脚踹小鬼愣是让他们把我当活祖宗请回了阳间?我为什么啊?不就是一直记挂着对爹爹,对大家承诺吗?爹爹若再不守信用,我就……”
爹爹以食指封了我唇:“不许乱说,爹爹保证,不会再空言了。”
我窝在他颈项,呢语道:“爹爹说话可要算话,不然,吟吟就再也不原谅你……”
然后爹爹给我讲了他在冰河岸上经历,他本欲擒了洪仙儿,却只伤了她些皮毛,当晚高手众多,人被阻,突围困难,却在命悬一线时,一群夜行装蒙面人突然杀了进来,将爹爹救走,带到偏僻地方进行疗伤,而这个救了爹爹他们人,就是小森林子。我心里琢磨着,应该给他找个好归宿,算是一种报答吧。
我问爹爹:“你听到我瞎眼坠崖而亡消息了吗?”
爹爹抚在我脸侧指尖一颤:“吟,我曾经以为我爱森师兄,因为他死,让我失去对所有事物感觉,变得冰冷而麻木不仁,甚至,还为了他与父亲反目。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爱,至少不是深刻爱,因为真正爱,是没有死亡,也不会相信死亡。真正爱,有一种信念,一种相信彼此不会轻易放手信念。吟,因为我们有承诺,所有,爹爹从来都不相信你已经死了,会不要爹爹,一个人走。爹爹一直等,等我们相遇那一天,等着你娶我,等着让我爱你……”
我浸透在彼此灵魂共鸣上,久久激动不已,直到有人一遍遍喊着‘银宫’,我才万分不甘、千分不愿从青纱下钻出,对着老盟主做了竖立中指手势,却马上后悔了,觉得这么做简直是在侮辱我手指,当下恶心在自己身上噌了两下,弄得一群江湖人士莫名其妙。
老盟主虽然有些发蒙,不明白我动作意思,但还是请我‘银宫’前去参赛比武。大家也都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打算看看这位银发女子,到底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绝世武功。我则是仰仰脖子,掳掳袖子,伸手拉过朝手腕,将他扯到自己身边,看着他眼,说:“给我狠狠教训他们,别让我失望。”
即使这个信息给得有点突然,朝微顿之后,仍旧颇有些大将之风对我点了头,转身就要上台。
我拉住他,手一挥:“围起来,我们换行头。”
亲亲宝贝们忙扯来黑色锦布,将我们围在中间,成一堵布墙,将别人目光隔离在外。我将早就准备好简洁黑衣,亲自为他穿上,还信手挑逗了一下他敏感大鸟儿,趴在他耳边说:“能打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千万别让别人踢到咱家宝贝大鸟儿哦。”
朝双臂一收,将我拥入怀里,火热吻了我一口。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等待他说下面话,例如:嗯,一定会!或者:你放心!再或者:为了你,我一定赢!
哎……算了,和他相处这么多年,我连他多余屁音都没听到过一个,对于这上下两口都很紧人,就不期待他多说什么了。
朝坚定望了我一眼,转身飞上了比武擂台。
拳脚相加,没一分钟,朝又飞回到我身边,我眨闸眼,说:“快!”
第七回合:朝对门主四号,朝胜。
第八回合:门主五号对门主六号,门主六号胜。
第九回合:高手三号,对高手四号,高手四号胜。
九个回合下来,胜出者分别为:桑琼,启尊,秦素,高手二号,启衍,森林,朝,门主六号,高手四号,共计九人。
因人数关系,接下来仍抽对签,但最后剩下三个人,就要一起比武,只能留下一个进入四选二。
在抽签过程中,我是多么希望启尊启衍能碰上一对儿,那就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我又是多么不希望朝成为剩下签儿,要与两个人一起格斗。但若事实总会按照我预计方向发展,那我一定在故事最开始,就将一大堆美男骗上床,一同无忧无虑生活在桃花源里,为下一代辛苦拼忙。
实际情况如下:
第一回合:森林对桑琼,森林胜
第二回合:启衍对秦素,启衍胜。
第三回合:启尊对高手二号,启尊胜。
第四回合:我大鸟儿朝对门主六号,高手四号,大胜!哇哈哈哈……真不枉费我从后爸小几小几哪里顺来几本泛黄秘籍啊!
我高兴回身和各位亲亲拥抱,竟然兴奋地连失血过多病秧子桑渺也抱了,真是匮对我潜心修炼自毁形象神功啊,不过,不要紧,我有是时间让他讨厌我。
不对,不对,桑渺一直坐在我旁边,那刚才我和爹爹说话,岂不是让他听去了?我阴森恐怖瞄了眼桑渺,考虑一下是灭口还是灭口处理办法。却看桑渺渺一动不动半天无语,只是拿那双虚弱眼睛向我发出求救信号。
原来,爹爹在刚坐下时,就把他点成了聋哑植物人。
一百八十二.群雄大宴
争夺盟主大位四人定了下来,也到了吃饭午休时间,我一个飞起,挂在回来朝身上,狠揪了一口,得意道:“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只让你抱着我睡,不让你做有鸡俯卧撑原因了吧?要知道,比武可是很消耗体力地!”
朝,头微偏,目光闪躲,害羞了。
我从朝身上蹦下来,望着我美男军团,心中自豪感悠然而生,气势磅礴喊了句:“开饭!”
要说这饭,还不是普通难吃,简直可以当成人类忆苦思甜精神医药,我咽了两口,就无力交枪不杀了。不过,这么多人,就算一人一碗,都不知道要吃空启家禽兽几袋子大米,如果他们家一个没有选上,这日子过,得多遭心啊!
我不吃了,众美男们也都不吃了,幸好我有先见之名,知道今天饭菜一定不好,特意为参加比试朝准备了丰厚美味。对着两个属下使了一个眼神,两人瞬间消失,一会儿功夫,抗着一只香喷喷油亮亮滋滋香烤全羊架到了我们矮桌上,顿时引得人食指大动。
鼻子闻了闻,用手捏了捏,狠吸了一口口水,举起平时砍人,吃饭时片肉匕首,兴奋道:“冲啊,咬肉吧!”
虽然我仍然会为花银子而心疼,但从鬼门关爬个来回人对很多事情都会想得开些,例如,当我让属下去准备烤全羊时候,我就这么安慰自己说:吃点吧,别舍不得,万一哪天真挂了,想享受都享受不到了。就这么一狠心,一跺脚,准备了全羊大餐。
让人流口水美味,引无数英雄扭脖子吞口水观看,而我们这边就连吃东西,也吃得情谊绵绵腻歪好汉一片片。每个人都将手中好肉喂给我,而我一张嘴在被塞得满满同时,也要用手飞快往他们嘴里填,力求达到不偏不向每个都照顾到。
而被解了穴道桑渺,仍旧不声不响体力虚弱跟着我们吃着羊肉,连找爹爹茬一点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看来,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通过爹爹不时张望,我知道他挂念着森林,我将手上油一抹,快速穿到森林身边,以哥俩好形式,伸手一搂:“走,有人记挂着你,吃饭都吃不消停。”就这样,一个‘凌骨宫’狠角色,就这么被我油糊糊小手勾了过来,按到爹爹身边,请他吃食。
身子被人一拱,花蜘蛛扭着腰硬挤了进来,吸着鼻子说:“好香,奴家也要。”
我看看他,看看望过来爹爹,忙说:“有点误会。”
爹爹没有言语,低头继续吃着肉,我见他隔着纱吃得费力,忙叫人拿来新面具,为爹爹带上,顿时省去不少麻烦。我淫狐从原先四只,变成了五只,场面颇为壮观。花蜘蛛用屁股使劲拱了我一下,表示不满。桑渺哀怨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和羊腿抗争。
脑中某个画面一闪,我转身去邀请秦素雪白一起来吃,秦素与我客气,说不用,可我又不是真想请她,她说不用就不用吗?看向雪白,雪白犹豫着,花蜘蛛适时出现,一把拉起雪白,笑道:“快来,不然搀死你。”
就这样,我把我所有在场狐狸都聚集齐全了,整整围了一个大圈子,其乐融融嬉闹着。
但,做人不是这么做,既然想当盟主,就不能不顾忌属下感受,更要让大家看到我有钱,我仗义豪迈形象。于是,我手一挥,二十多只烤全羊陆续被扛上了众人桌子,无数坛好酒也纷纷飘起了醉人芬芳。
我起身,对着各位惊讶江湖人士,露出了一个豪气干云笑,举起一碗酒,大声道:“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琐碎,要就是个爽快,豪气!有肉大家吃,有酒大家喝,来,我们一起干它一杯,率直交个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干!”
众人齐喝,大口饮下,情绪高涨,启家父子脸色土灰,大概想不到我来了这么一手,我面上慷慨大气,内心里仍旧针扎痛苦,那可是二十只肥羊啊!q
将桑鸿,桑琼,江岳,秦素,拉来坐下,也让了让韩一水,韩晓,但那两个人是死活都不肯过来,我也就没有多劝,转身紧进了众人堆里,和大家嬉笑胡闹。说句实话,那一碗酒,让我有点喝多了,而且今天又与爹爹重逢,我简直都快乐疯了,当下又灌了不少酒,就兴奋地颤抖着肩膀,踩着人腿,爬上桌角,嘟起红唇,对着爹爹笑嚷着:“宝贝亲我,我给大家表演节目!要亲亲,要亲亲!”
爹爹没理我,花蜘蛛到是蛮腰一扭,要过来,我吓得忙扑向爹爹,强啵了一口口水亲,傻笑着将羊一推,给自己让出了个地方,身子一翻躺了上去,提起一杯酒,来了个高空作业,喝到是没喝多少,全倒在了脸上,气得我哇哇大叫,将碗一摔,来个静场,然后又抢过一碗,咕噜一口,干掉!
见大家都来捧场,我一高兴,噌站到桌子上,对红依绿意喊:“给我伴奏!我给大家唱歌!有钱,捧个钱场,没有钱,您呱唧呱唧,捧个人场!来啊,桌子给我敲起来,吼哈!碗给我砸起来,吼哈!我要唱了!我要……唱了……喔……”打了个大酒咯,我嘿嘿笑着,又飞过去亲了口爹爹,却被他抱住,不让我闹人。我手一伸,勾他下巴,告诉他:“再不松手,就地正法!”
爹爹眼含宠腻放开我,我自己笨笨搬来一个椅子,放到桌子上,自己又蹿到上面,坐着,手舞足蹈唱道:
“年少无猜凝望
迎合你而出落漂亮
瞬间流溢风光
顿悟终日不解彷徨
你说我是紧张
在乎和别人一样
你说我在流浪
拥有不可约束想象
芊芊凡俗身体
承担与生俱来重力
听信前人话语
梦想完成今生目
失去不可惜
所以得到也别刻意
拿走被忘记
或者留下成为回忆……《如意》词曲:毛慧”我吟唱着《如意》,红依绿意技艺精湛为我伴奏
着,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最初时刻,没有残忍伤害,没有未来等待,没有渴望奇遇,没有守望痴盼,希望我们如意,一切如意,事事如意……
就这么闹着,笑着,大家和我一起疯着,红依绿意抚琴吹萧,我带着银狐狸们跳着醉天鹅舞,当然,也杂交了一些交际舞。我转着,笑着,舞着,为了重逢,为了惊喜,为了让那个人没有回到我身边人知道,我们过得有多快乐,你再不来,就要错过这样日子,会很惋惜……
大家本就没有什么太强时间观念,这么一闹,就闹到了很晚,天色渐浓,直到我累了,趴在爹爹身上迷糊着,大家才散了,开始了比武大会。5
老盟主又是一翻慷慨陈词,有点像竞选州长。我捅了捅森林,醉眼晃脑问:“你,也想当盟主?”
森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爹爹,说:“这是来给你报仇。”
我啊了一声,又捅捅他:“报仇?”
森林险些翻我个白眼,说:“净流想教训一下启家人。”
我当即对着爹爹下巴吧唧了一大口,傻笑道:“对,就应该狠很教训他们一顿!爹爹对我真好!呵呵……小森林子,你对爹爹也真好,要是没有我,爹爹一定爱死你了,你真是好淫啊……”爹爹身份不方便露面,所以,森林就出头帮忙,真是好淫啊……错了,错了,喝多了舌都大了,不是好淫,是好人!对,是好淫……
森林身子往外挪了挪,防止我伸手再捅他肋骨,冷冷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台上抽签完毕,终于得尝我所愿,启衍启尊要魔打鬼了!哇哈哈哈……
我一把拉过欲上台森林,威胁道:“打打闹闹可以,要是真伤了我家朝,看我不捅死你!”作势又伸出手指头点他肋骨,他一个闪身,快速消失,出现在远离我安全距离。
打啊,打啊,踢啊,踢啊,我看着老禽兽启衍和小牲口启尊,在一起拳脚相加,乐得直拍手,随手又拎起碗,想要喝。爹爹一手将酒碗夺了过去,不让我喝。我不依直扭身子,嚷嚷着:“要喝,要喝,要喝……呜……”爹爹低头亲了我一口,我立刻就不要喝,直接要人了。爹爹手臂一收,将痴迷我捆与胸前,我仍旧傻糊糊看着他没有血色唇,囔囔问:“爹爹,你唇,一直是这种肉白色吗?”
爹爹点了点头:“生来如此。”
我用手指摸摸,感叹道:“好美……”也许,只见冰唇,没见过爹爹脸人,都会以为他这是一种严重失血病态,但只要见到他脸,看到他眼,你就会感叹,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不含杂质,冰冷美。
人们突然发出一声低呼,我忙转头看去,只见老禽兽将小牲口一脚踢了出去,绝对没留什么情面,还真难为了这做爸爸名词含义。
这一场,老禽兽胜。
朝与森林过招,数个回合仍不见分晓,我有点怀疑他们在脱水。脑袋有点痛,眼前人物开始变花,一颗药丸子,快速进了我嘴,花蜘蛛唠叨着:“你看你,明明不能喝,还逞能?你正事,还办不办了?”
我忙晃着脑袋:“办!”
一百八十三.虚假真相
第二场,终于以朝一掌胜出,我兴奋大喊:“耶!”
比武进行到此阶段,已经成为白热化状态。在渐暗暮色中,启衍像一只矫健噬血野狗,迈着轻巧而扎实步伐,跨到朝面前,与其对视
朝包裹在内敛气质下狂魔,在瞬间冲破往日沉寂,在旷野中燃起了汹汹愤怒火焰,似乎有止不住仇恨在蔓延,直接化为利剑刺进启老禽兽身体里,划开无色血痕!
启衍被朝气势骇到,急切想撕开这种包裹着窒息感,于是,他巴不住,以雷霆之势,出了手。
只见两条身影若鬼魅般快速变化着方位,皆是闪电般出手,想将对方迅速击倒,却也在身形交错间,使出虚招,诱敌上当。我一颗心,仿佛悬挂在钢丝绳上,不,是玩起了空中飞人,荡来荡去,越是紧张,还越容易坠落受伤。眼见朝结结实实挨了老禽兽一掌,我这心啊,就跟喝油了似,痛得都抽筋了,人也随之站了起来,攥紧了双手,揪心观战。
几个回合下来,朝已经落了下风,却仍旧拼着一口血气,顽强与之拼杀。我眼神一凛,心下盘算着,就算朝打输了,我也要让他当上武林盟主!更何况,还未必输……
这边打斗仍在继续,就听见有人惊呼:“啊,快看,老树淌血了……”
忙有人应道:“啊!看地上,看地上,竟冒出血字!”
有人惊吼道:“天啊,竟然写是:他说,我唇,很美!”
有人去围观,有人仍旧在看武斗,但窃窃私语,已经传开,那种无形中恐怖气氛,在整个武林大会上开始蔓延。老禽兽攻击开始拖拉,精神略显涣散,朝凌厉不改,仍旧勇猛进攻着。在两人大战了约一百多个回合后,朝终于险胜老禽兽,将其一拳头打倒在地,久久没有起来。
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静静站在已经点燃起火把擂台底下,对着朝飞起了一吻。
接下来,就到了最重要第三阶段人情关系网!
老禽兽握着胸口,擦掉嘴边鲜血,蹒跚而起,对朝抱拳说:“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且在‘银宫’里任何等重要职位?”
这一句话说,看似一种肯定,却将所有问题引了出来,因为他们都知道,朝从来不说话,朝是个哑儿,一个盟主可能让哑儿来当吗?再者,他是我男宠,这任谁都这么以为,一个男宠有资格做盟主吗?就如同我们问,一个通房丫头,有资格当一品夫人吗?是一个道理。
我手一撑,跳到擂台上,对老禽兽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夫君伤了‘老’盟主,还望见谅,您若实在是身体不适,就不要硬挺,万事都没有健康来得重要。”
老盟主面色一僵,随后笑道:“一点小伤,无碍。”
我打趣道:“无碍就更好,不然,我还得为老盟主负责医药费呢。”随即认真道:“既然我家夫君得胜,就请老盟主交出武林正义之剑,光荣下去休息吧。”
老禽兽脸色不善,声音犀利说道:“启某一生为维护武林和平而操劳半辈,唯一心愿,就是看见武林日益昌盛,大家和平共处!启某并非眷恋这个位置,只是想将此位置,安心地放到值得大家信赖人手中。了宫主夫君武功确实不弱,但其人品如何,到底有没有能力领导武林同盟,主持正义,就有待商讨了。”
我挑眉笑道:“那启盟主是如何衡量是否有资格主持正义呢?”
启老禽兽堂而惶之道:“首先,要出身名门,乃武林正义之士;其次,要有运筹为握将领风范;再次,即是最重要,要得到四庄,六派,众位武林同盟拥戴。方可有资格手持正义之剑,为武林主持正义!”
银发在我食指间旋转着飞舞,我勾起一抹诡异笑:“哦,明白了,只要拥有以上几点,就可以当武林盟主了?那……我们真是自叹不如老盟主宅心仁厚,与人为善,既受爱戴,又正义凛然……”
突然,一阵阴风袭起,将火把吹得严重偏离了方向,在某人突然惊恐中,大家齐齐顺着那人手指方向,望了过去,只见远处黑漆漆天空上突然飘过数条白色人影,那样高度,那样无形,瞬间扼杀住了人呼吸,胆子小已经开始哆嗦。
而此时,天空中似乎飘下了某种腥黏稠物体,有人伸手接住,在指间一捻,忙万分惊恐颤抖道:“是~~是血~~”
所有人都慌了,开始窃窃私语,用颤抖手,暗自握刀戒备。
我转过身,背对着武林看客,酝火与双眼,营造出燃烧假像,对着老禽兽,阴森恐怖笑着,伸出紧勾手指,寒声道:“启衍,我唇美吗?”
老禽兽面色苍白而僵硬,身体不可遏制颤抖,突然疯狂向我劈来一掌,大吼道:“妖孽,我今天就打死你!”连日来恐慌让他已经濒临崩溃,今天又这么输给了朝,再经我这么一吓,所有躁动情绪在瞬间爆发,直接想劈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