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六.恶宴
我心从花蜘蛛出现,就没有消停过,他这不明摆是来找茬吗?在人家地盘,还这么嚣张?真不怕人家灭了你口?可……他为什么跑这里来搅局?还一路针对老禽兽,让他一再下不来台?不想了,不想了。
老禽兽眼睛微眯,对我点点头:“启某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了宫主了,宫主若有什么需求,尽管让小儿去办,告辞。”转身拂袖走开,怕再呆下去,会失手碎了花蜘蛛吧?
看见花蜘蛛我就脑袋痛,心更痛,有些不想想起记忆又开始冲击而来,我淡然道:“你们聊,我回屋休息了。”
起身要走,却被启尊叫住,他说:“了宫主,时下气候怡人,屋里烦躁,我已让人煮了露水,泡了好茶,不如坐下来一起品茗。”
瞥见花蜘蛛若有所思看着我,我突然想到,自己对他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是不是会让他起了疑心呢?因该不会,我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自己,又何况是他?但有他在,我心情就变得及其不好,很烦躁,只想一个呆一会,当下还是拒绝了启尊邀请:“不了,我有点困,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桑渺忙说:“前面左拐有一处不错景色,小歇间,亦能闻到花草阵阵芬芳,且风不大,正适合休息,我带宫主去吧。”然后不由分说就渡步到前面去带路。
我心中强烈鄙视了他一个,我花脸时候,你就想着方法折磨我,现在我好看了,你就屁颠屁颠围着我转!我冷眼撇着分外热心他,沉声道:“要带路也是启公子尽地主之仪,哪里好劳烦桑公子大架。”
桑渺神色一僵,脸上苍白了几分,转身大步走开,连头也没有回。
我望着他背影,心中有丝报复小快感,面无表情往前走,启尊跟了过来,柔声道:“我带你过去吧。”
我点点头,随着他左拐,绕到了一处比较僻静位置,一个古朴小亭子,正静静矗立在片片嫩白小花中间,既安详又舒适感觉。困意袭来,我蹬了鞋子,闭上眼,躺在了长凳子上,朝腿自动当起了枕头,让我舒服依靠着。
我知道启尊没有走,还一直看着我,我闭着眼,勾起嘴角:“你这可算是偷窥我女色啊,不都说武林中人最讲究公平吗?那启尊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偷窥一下你男色?”
启尊在我脚边坐下,衣袖擦过我脚指,叹息道:“了儿……你到底是个怎样人?”
我呵呵一笑:“怎么?有人时就宫主前宫主后,没人时就变成了儿了?我是怎样一个人,你又是怎样一个人?别打扰我睡觉,回吧。”身子一卷,正式进入梦乡,我这夜猫子习惯,看来是改不过来了。
这一觉睡得又是个天色乌黑,我支起身子,看见一动不动朝,正深深凝视着我,我伸手揉了揉他腿:“麻了吧?”勾过他脖子,送让一吻,外加一啃咬:“去给弄点吃来,我饿了,不想去饭厅。”朝转起身走开,我又躺回到椅子上,暗想,以朝现在轻功修为,应该能在人不知道,鬼不觉情况下,将我要打听消息带回来。
身边飘起了一片淡蓝衣衫,久久而立,却不肯言语,他不说话,我也懒得理他,良久,他又是那句开场白:“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我转过眼睛,瞄了桑渺一眼,又继续望月亮。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你第一天来时候,明明对我含笑,现在却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说我没有吸引你姿色吗?难道我不比启尊逸美吗?我……”
我嘟起红唇:“嘘……”我从他手中拉出自己手腕,支起身子,趴在栏杆上,抬头仰望,将墨绿眼染得又神秘几分。
桑渺在我身边坐下,直勾勾看着我,我支起身子,转而倚靠在他胸前,他在轻颤中,一寸寸伸出手,缠上了我腰,将我贴进他。
我侧仰起头,看着他脸,伸手勾了勾他线条优美下巴,他心跳突然加快,呼吸越发浓重,缓缓低下了头,想要贴上我唇,我不用去阻止,因为有个人已经观看了很久,应该是他出场时候了。
果然,就在桑渺炽热唇要贴上我那一刻,启尊启大公子出现在亭子口,笑道:“原来了儿还在这里啊。”听听,一来就变了称呼。
桑渺身体一僵,眼中划过一丝恼火与羞涩,随即抬起了头,却仍旧亲昵抱着我,还用脸摩擦了一下我银发,半恼半笑道:“启尊怎么没有去陪韩晓?到有闲心跑到这里扰人?”
启尊在我脚边坐下,望向我说:“陪伴剑庄里客人本就是我应尽地主之仪,更何况是了儿?”
我扯过一缕桑渺发丝,缠绕与指尖:“不用这么客气,你还是去陪韩晓妹妹吧,不然她会怪我这个做姐姐没个分寸,万一知道我打算抢他男人,就不好了,哈哈哈……”我身子一挺,离开桑渺,贴进启尊,与他近距离对视着,伸手抚上他唇,用食指细细摩擦着,半眯着眼,魅惑道:“这个玩笑,还是不开好……”
松手,身子向后倒去,手腕却被启尊一把抓住,直接将我贴向他,两只眼睛在我脸上流连,仿佛要看透我最真实想法,我嘴角上仰,媚声调笑道:“怎么?想让我吻你?”
要说我这眼睛,经过了数个月夜晚修炼,即使天黑,也能将东西看特清晰瓦亮,就跟俩火眼晶晶探照灯似,相当诡异了。因此,经我一番调戏,我可以很肯定,很负责说:启尊脸红了。
他手一松,装做若无其事说:“了儿总爱开这种玩笑。”
我身子后仰,又依靠进桑渺怀里,脚一踹,笑骂道:“专来坏我好事,还不许我开个玩笑?算了,和你动动嘴皮子,还不如和桑渺动动真格呢。”
启尊猛转过头,看向我,眼神莫名闪动。
我侧过身子,拉下桑渺长发,直到他脸与我对视,勾起一抹邪笑,问:“你觉得我们是开开玩笑好,还是动动真格好?”
桑渺脸一红,闪躲着我眼,没有吭声。
我冷哼一声,放开他头发,起身,光着脚跳下地,打算回屋。桑渺一把拉住我手,慌忙站了起来,急切道:“我送你回去。”
他说他送我回去?这什么意思?打算从了我?让我压?哈哈……终于上钩了!但我目很简单,只是想侮辱他一翻,让他尝尝我曾经被他折磨痛苦,并没有真想如何了他,让他既失心又失身这种损事我还干不出来。
转身又坐了回去,再呆一会儿,等朝来。我对桑渺柔柔一笑,说:“陪我吃些饭吧,我让人去取了。”
桑渺眼睛一亮,闪烁着兴奋光,忙坐到我身边:“好。”
这时,一个嗲得酥骨要命声音响起:“人家也没有吃饭,可否一起啊?”花蜘蛛扭着腰,一晃一晃渡了过来,随手将两大坛子酒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拎起一坛子,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猛灌了数口后,嘿嘿笑了起来,抱着酒坛子依靠在另一张长椅上,又是一顿咕咚,又是一阵嬉笑,我严重怀疑他现在精神不正常。此丫,离疯不远了。
朝回来了,一手拎着饭菜盒子,一手提了盏纸灯,扫了一眼亭子里人后,始终无声将酒菜摆好,回身抱起我,轻放到石凳上。我挪了挪屁股,晚上石头还挺凉。朝手又是一伸,将我抱起,然后自己坐下,将我放到了自己腿上。
花蜘蛛捧着大酒坛子也晃了过来,启尊桑渺陆续而坐。
我扫了眼饭筷,问:“都谁没吃晚饭?”
花蜘蛛第一个答道:“我!我没吃……呵呵……但我不饿。”
桑渺也说他没吃,是因为前一刻没有食欲。启尊说他也没有吃,是想等我一起吃。我感慨,就两双筷子,两碗米饭,五个人,怎么分?难不成,还要回去再取?当下把一碗饭推到他们面前:“你们三个一碗,我俩一碗,筷子不用了,直接用手抓,吃不习惯,就别吃。”
我随手抓起一粒花生米,弹起,用嘴接住,结果,花蜘蛛眼睛顿时一亮,弄得这粒花生米差点没噎死我!当初在洪府,我就这么扔葡萄吃,现在又扔,简直是怕人家认不出来我!这些细微小动作,还真不好注意。
暗自镇定一下心神,伸手抓着菜,和着饭,捻成饭团,然后高兴吞了下去,味道不错,又包了一个,喂到朝口中,看得那三人是一愣一愣地。反正我来,就是想折磨人,不怕别人恶心,就怕别人不恶心。我抓抓包包弄了个满手色彩斑斓地菜丝饭粒子,朝吃得很香,我吃得更爽,将最后一个小包包吞掉,我笑眯眯竖起手指,伸出粉嫩小舌,根根仔细添着,见三个人都没有动过手,那碗米饭还完好如初,我说:“你们吃不下就把饭给我。”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确定还是不吃了,将饭推给了我,我又是新一轮搀杂。
桑渺望着我,眼神飘飘询问道:“了了,帮我包一个,可好?”
我故意又添添手指,弄得脏兮兮地,特意抓了些葱姜蒜,包了个脏兮兮小饭团递给他,他到也不含糊,张嘴吞了下去。我心里赞赏道:果然有当乞丐好胃口!
启尊笑道:“好像真有些饿了,了儿也帮我包一个,好吗?”
我看看他,淡淡说道:“你自己来吧,我累了。”伸手一推,将碗送了出去。
自己专心地舔着一只沾满饭粒手,花蜘蛛突然蹿了过来,把着我另一只手腕,媚笑道:“奴家也饿了……”做势就要舔我手。
我一使劲抽了回来,眼一转,充满鄙视瞥他一眼,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怎么这么贱?看到一个就勾引一个?不理他,不理会心里愤怒,怕自己露太多破绽,侧过脸,继续舔自己手指。
眼波一转,使坏地将另一根手指放到朝口中,朝温热舌一裹,一点点舔食个干净,手指间敏感阵阵酥麻传来,我舒服半眯起了眼睛,软在朝怀里,喘息道:“就知道勾引我。”手一搭,放到朝肩膀上,暧昧道:“我们回屋,继续下面事……”
朝抱起我,大步渡回了屋子。
进屋后,我确定没有人偷看,躺在床上踢着腿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见他们样子了吗?太滑稽了!哈哈哈……”
朝唇突然覆上我,将我无数个哈字,吞进肚子里,抬起脸,凝视着我,手指滑过我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我别开头,停止了笑容,不喜欢他用那样眼神窥视我,不喜欢他知道我内心伤痛与不快乐。
我沉声问:“查到了吗?”
朝:“消失了。”
我一股心火堵在胸口,手愤恨地砸到床上,冷声道:“是启家下毒手,是不是?”
朝无语。
我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曾经两个鲜活生命,曾经一个屋檐下小甲小乙,竟因为与我亲近缘故而就这么消失了!太可恨了!我绝对饶不了你们!绝对饶不了!绝对饶不了!饶不了!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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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分,当窥视我们启尊走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将头发包好,和朝两个人换上了夜行衣,悄悄往老禽兽屋子溜去。
夜里,我眼神特别好使,远远,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趴在老禽兽窗户上吹着什么东西,然后转身间,消失在黑暗中。虽有疑虑,但也不能去追。
当我们趴在窗口,偷窥里面情景时,画面变得既旖旎又残暴……
老禽兽将一小男生双手捆绑在身后,让那小男生为其做口活,但无论那小男生多么努力,老禽兽就是不举,气得他大发阴狠,指甲一弓,在小男孩后背上抓出四道血淋淋指痕!小男孩吃痛刚要呼喊,就被老禽兽拉起头发,狠狠地甩了四个大嘴巴子,顿时鲜血直流。
不给小男孩一点喘息机会,再次将他按到自己胯间,让小男孩忍着痛,和着自己口血,为其舔弄。
小男孩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卖命讨好着恶魔,希望他勃起,但无论怎么努力,就是不行!老禽兽愤怒了,一把推开小男孩,又是一顿狠踹,我将手指攥得泛青,身子前冲,就要杀进屋子里去,却被朝一把拉住,迅速点了穴道扛回了屋子,放到了床上。
解穴后,我疯一样冲到朝面前,又是打又是咬,直到将他胸部咬出血腥味道,才滑落了无声泪水。
朝双臂一收,将我紧紧抱入怀里,哑声道:“再等一个月。”
花蜘蛛,你那药到底下得对还是不对?你自己知道吗?
一百六十七.诱
得到红依绿意和若熏消息,让我既雀跃,又变得无所适从,只想着飞到他们身边,狠狠抱住!若想再次分离,除非碎了我!
匆忙间与老禽兽告了别,声称自己宫中有事情需要处理,待到武林大会时,再次前来打扰。桑渺一双眼睛一直瞪着我看,带着几分痴几分怨,然后也与老禽兽告别,说要回庄里,和我一起下山是个伴儿。花蜘蛛也说要先回‘秦素山庄’,就不等她来接了。韩晓见我要走,乐了,说等武林大会时,再和我好好聚聚。启尊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把我送下山,还是那副德行。想跟我玩深沉?让我以为你有多爱我?然后借用我势力来帮你当盟主?靠!你想杀我时,怎么不这个样?你杀别人时,怎么就下得去手?滚一边去!
直到我跨上马,我都没看他一眼,刚要喊驾,他一把拉住我缰绳,目光深邃说:“你就这么走了?”
天天啊,你装深情我不会吗?真不拿我当国家一级演员啊!我以四十五度角角度抬眼仰望着天空,缓缓叹息倒:“自古多情空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驾!”策马狂奔了出去,留下一地灰尘,我呛死你!
身后跟着朝,花蜘蛛和桑渺,一路冒烟而去……
我跑啊,跑啊,跑得看不到‘菩衍剑庄’为止,才缓步停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了一个不争事实,我又跑错方向了!撑起笑脸,对停下来花蜘蛛和桑渺说:“就送你们到此了,路上小心。”
桑渺看着我,没有说话,花蜘蛛看着我也没有说话。我转过马身,也没理他们,开始往相反方向奔。
身后马蹄子不止一个,我侧耳听了又听,觉得还不是一个,勒马停下,转过身,皱眉问:“你们又跟来做什么?”
桑渺说:“‘桑鸿山庄’本就在那边。”
花蜘蛛说:“‘秦素山庄’也在那边。”
我皱眉:“那你们刚才怎么不说?跟着我乱跑什么?”
桑渺:“……”
花蜘蛛:“……”
我转身,继续奔跑,爱跟就跟着,反正总有岔路口。
为了不必要指指点点,我用一个前短后长沙帽将自己包裹到里面,这样坐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到了住店十分,那两人仍旧跟着我,让我头痛不已。
吃过饭,安排大家住下,我和朝回到房里,不一会儿,花蜘蛛就来敲门,我微微恼火,难道他就看不出好赖脸吗?还是见一个漂亮女人,就想往上黏?我示意朝将门打开,干脆几句话解决了他好。
花蜘蛛一进门,就卖弄起了风情,说要和我单独谈谈。我说不必,让他明天最好自己走,别再跟着我。他说谈完他就走,不谈,就一直跟着。我一再告诉自己,我是女子,我不可以动手打人,我要忍,要忍!示意朝出去转转,和花蜘蛛两个人坐在屋子里,气氛有点僵硬。
良久,花蜘蛛蛇腰一扭,往门口走去,我想这人怎么这么怪啊,却没有理他,走了更好,却不想他突然将门插上,回身就冲我吐着信子,媚眼半眯舔着自己唇,将衣服一点点剥开,向我走来,诱惑道:“了宫主曾救了花姬,让我勉遭她人蹂躏,今天……花姬就服侍一下了宫主,算是报答了……”
他一扯,将奶白细滑胸口露了出来,盈盈纤腰一扭,坐到我腿上,拉着我手,滑进他胸口摩擦着,他伸出舌轻舔了一下我耳骨,呵着暖气,魅惑细声呻吟着:“嗯……了宫主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再往里点……唔……”
我不单是有些暴躁,简直是万分气愤!他果然是看谁好,就黏谁贱货!无耻!可恶!下流!做作!我就不应该多管闲事,让他被那两个女子玩了去才好,说不定是他特意勾引来满足寂寞!我心里气愤难挡,手一下用力,将他直接推到地上,冷声道:“尽管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请学着自重点!”
他眼一眨,随即妩媚一笑,若无骨蛇般爬到我脚下,手指顺着我裙子下裸露大腿,曲线上划,挑逗着我敏感地带。
我双腿一收,冷眼看他。
花蜘蛛看着我眼睛,吐着红信子,喊了声:“主人~~”
我身体一顿,心突然收紧,抓进手里被单被我无意点燃,随即反手扑灭,抬手狠扇了他个大嘴巴子,冷声道:“滚出去!”
花蜘蛛被我打得趴在地上,抬起嘴角上挂着一丝缓缓流淌下血痕,眼里错综复杂情绪快速隐去,突然温润笑道:“干嘛用那么大力道啊?省些力气用在床上不是更好?你也真舍得打我,要知道,能把我推开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呢……”他斜着媚眼望向我,我心里顿时明白,他是在试探我,因为花姬妖,花姬媚,花姬风骚,确实没有几个女人对于这种不要钱极品尤物能放得开,此等便宜不占,还是人老完蛋!
看来,他已经怀疑是我,来此,是想试探一番,因为我从来都可以抗拒他勾引,所以,他也来了这么一招。好,你想试探,我们就来看看,你到底是个怎样风骚酥骨!
我用脚尖踢起他下巴,冷笑着:“既然有送上门贱货,岂有不要道理,但我们话可事先说明白了,大家不过是玩一场,事后各分东西。你如果同意,就把衣服脱了,爬过来,服侍吧。”
花姬身体一僵,随即抛了我个媚眼,缓缓脱着衣服,赤裸裸从地上爬到我脚边,用脸轻噌着我腿,然后,似蛇般缠绕到我身上,艳红唇微张,眼睛凝视着我,用牙齿咬着我衣服,一副极媚之相。我一把将他拉起,压到床上,伸手攥住他鸟儿,用力揉搓着,他从嘴中发出一声混合了满足与疼痛呻吟,腿手并用缠上我,又开始扒我衣服。
我对着他口就吻了下去,他忙闪头躲开,我一把拉回他下巴,作势要吻,他忙淫荡笑道:“让花姬来服侍了宫主吧。”
翻身将我压住,就又动手解我衣服,好家伙,我知道他不死心,想看我背后‘火凤燃月’,可我也记得,他说过,他唇一直很纯洁,只让自己喜欢人吻。你要脱我衣服,我就偏要吻你,看你怎么办?
我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发出响亮声音,又翻身将他压下,淫笑道:“你这贱奴,好好叫床,让我爽爽!”
一手在他鸟儿上飞快爱抚挑逗,见鸟儿已抬头,忙拉掉自己内裤,恶声到:“公共茅厕!”做势跨到他身上,低头强吻他,却被他用力一推,将我掀翻到床上。
花蜘蛛快速起身将自己衣服穿好,头也没回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嘴角缓缓勾起战斗胜利笑容,跟我斗,你还差个年龄段呢!
打开门被敲了两下,我抬起眼,一看是桑渺,忙将大敞四开腿收了起来,仍旧躺在床上,问:“有事?”
桑渺转身将门关上,信步走来,坐到我床边,就这么面色绯红看着我,良久,才开口道:“了了,去‘桑鸿山庄’坐坐,可好?”
我闭着眼,开始养神:“最近很忙,没有空。”
桑渺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忙完了?”
我眉头微皱:“最近都很忙,你明天就自己上路,不要再烦我!”
良久不语,让我以为他走了,刚张开眼,就看见突然放大脸!唇上一热,某个柔软地方对接上了!吓得我呼吸一紧,睁着大眼,傻在了当场。直到桑渺面红耳赤提起唇,我才眨了一下眼睛,呈现机器重启状态。
桑渺深情瞄了我一眼,说道:“我心意你应该明白,我等着你来提亲。”然后转身,走了……
我妈妈呀,这玩笑开大了!我我我我我我我就一一一一一一一普通心脏,真经受不起这么大压力啊!事实证明,不是我报复了桑渺,是他小子报复了我!还tmd亲了我一口!太过分了!我承认自己一开始没安好心眼,故意勾引他,又故意不理他,然后又故意勾引他,这种若即若离手段,我随便拿来用用,不过是想在人多时候,让他下不来台,小小报复他一下!要知道,他曾经马踏我包子,狠抽了我一鞭子,还弄了一地碎纸,还扇了我一个耳光,还想让我当众出丑,我小虐一下他心,总不算个事吧?
憋气,真憋气,弄来弄去,虐了我自己心,差点因他一句提亲,没整死我!此人以后最好不理,以前我受苦,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行!得狂犬病怎么办?那可是会潜伏期十八年!我还是要报复他,踩他包子,扇他一耳光!还要补上一鞭子!啊!不想了,爱怎样,怎么样吧,这样蛇蝎美人,我还是离他远点好,别哪天一个情变,给我泼硫酸了,我这好不容易漂漂脸,可不能就这么废在他手中。哦?这个时代好像还没开发出来硫酸,安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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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花蜘蛛和桑渺两人一同消失,我心大慰,带领着朝,还有四小分队,开始去找红依绿意。
具大道打听,小道回报,敌前侦察,敌后跟踪等多种手段证实,他们现在被洪仙儿养了起来,且日子过得不错,每天山珍海味,锦衣玉石,红依绿意几乎天天都在抚琴吹萧,不言不语。洪仙儿对他们却是疼爱非凡,几乎天天去看他们,静静听他们抚琴吹萧,有时……还会在那里过夜!
我将马儿驾得飞快,将那两个字狠狠地咬碎在牙缝里过夜!
即使知道他们现在过得不错,我也想去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不错个屁!不言不语也叫不错!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不是说‘依琴’‘意萧’很厉害吗?能扰人心智吗?那为什么不走出牢笼,过自己想过生活?还是他们甘愿当洪仙儿金丝雀?
md!想当金丝雀,看老娘不拔光你们毛,当锡纸烧鸽!
啊!!!!我疯了……
至于若熏,具探子奸细打听,从我坠崖后,他就消失……
不过,从他消失一个月后,江湖神偷吟吟,再次重出江湖,专偷一些极其名贵之物,还附带赠送一些小金苹果。吟吟神偷现在有个特点,越是危险重重地方,他越要往上面牟,据说,皇宫内已经连丢了数样价值连城宝贝,女皇大怒,已经下令追捕他!
当听到探子报来这个消息,我险些笑得背过气去,真亏他能想得出来,竟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存在。我笑着让所有属下放出风去,就说我‘银宫’宫主,了了,身上带着一块神秘古镜,据说透过它,能看到自己最爱那个人!我就不信,若熏宝贝不亲自送货上门,来找我!
这一怒一喜消息,真是他血奶奶地折磨人,害我连着赶了四天路,已经累得疲惫不堪。选了家不错干净小店,吃过饭后,返回到屋子。黑暗中,一个人泡在热水里,环节着身上酸痛。院子里突然起火,人们大喊着救火,盆声,水声,嘈杂声乱成一团,一直喧闹了好一会儿才蒸腾完。
我仍旧浸泡在温水里,嘴角勾起淡淡笑,不知道若熏是不是在那热闹非凡火旁,等着我自投罗网送上神秘古镜?还是左等右等不见我,心急如焚他会马上飘进来,冒险一拓?
一百六十八.请君入春帐
一阵清爽风儿拂过,屋子里飘进了淡不可闻芳香,让人忍不住想大吸上两口,换些新鲜气息。
我内心雀跃得如万马奔腾,身子却缓缓地滑入水中,呈现了假昏迷状。
从窗户外,突然闪身进来一个黑影,发出细不可闻落地声,我偷偷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假人!若是他人没有中迷香,且有意要缉拿他,就会立刻扑上去,按住这个假人。呵呵,看来若熏小脑袋精明多了,知道玩虚了。
过了一会,从窗户那里,闪进来一个真人,落在地上,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身形敏捷像只小猫,动作优雅像在跳舞,不像我,一夜探,就习惯性点起脚尖,收起爪子,猫腰前进。
黑暗中,看见他漂亮落地,扫视一圈,又突然蹿出窗外。
就在我以为他要走了,想从水里起身去追时,若熏又聪明地折返了回来,动作干净利落到处搜索,最后向昏迷在浴桶里我走来。
我故意在地上摆了几个小盆和一些零散瓶瓶罐罐,眯眯着眼,清楚地看见着他一举一动。只见若熏两个空翻就安全站到了我面前,他开始在我身上打量,在瞥见我脖子上挂一块古镜时,大眼睛唰一亮,伸手一勾,就在我清醒却毫无知觉情况下,将镜子攥到了手里,然后对着月光,忙看了过去,然后恶狠狠唾道:“骗子!根本没有吟吟!”然后又不死心又是一阵看,良久,肩膀跨了下来,呢语道:“吟吟,你可不要骗若熏啊……若熏只等你一年,今年冬天,你若还不回来,若熏就去找你了……”
眼眶湿润,这个傻东西,我缓缓从水中站起,吸吸鼻子笑道:“这镜子可曾照到你深爱人了?”
若熏一惊,拔腿就要跑,却被我一把拉住,说:“聊聊,跑什么?”
若熏黑暗中大眼狂眨了两下,猛贴近我一顿看,我手指向他小鸟摸去,调笑道:“呦,小家伙长得还不错吗?干嘛当个贼啊?给我做男宠得了,来,让我亲亲。”
若熏一个转身就轻巧逃脱了,欲往窗外窜去,却同时回头扔给我一句话:“下流!早晚偷光你所有东西!”
眼见他要蹿上窗户,我手指一弹,一窜火直接冲向窗口,若熏一惊,忙往后闪,我身子一挡,直接依靠到窗口,邪笑着,飞身向他抱去,口中还调戏道: “来,陪姐姐我睡一晚,就放了你。”0
若熏身形灵活想要躲闪,我光着身子陪他玩老鹰抓小鸡游戏,可转了几圈后,我就有点迷糊了,弹指间画了个火圈,将若熏捆到中间无法动弹。
若熏大惊,忙看向我,顿时呼吸一紧,两只大眼失神了片刻,却又开始叫嚣:“你个妖女,放开我!”
我猛一个冲刺,收了火,将他扑到床上,压到他身上,摸着他脸,淫笑道:“姐姐我美吗?你就从了我,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若熏眼神一凛:“你休要动我!即使我打不过你这妖精,也不会让你得手,你若想玩,就去玩一具尸体吧!”
我夸张道:“啧啧啧,好大骨气,本宫还以为你没见到心爱之人,便不会轻易死呢。”
若熏大眼瞬间一亮,一把攥紧我胳膊,问:“你镜子是不是需要什么咒语啊?”
我脑筋一转,明白了,原来他真以为我是妖了,还是个有法术妖!我宝贝啊,你怎么这么可爱,我不骗骗你,我逗谁去啊?我笑道:“当然,我镜子不但能看到爱人摸样,更能看见她现在在做什么。”
即使现在有两个二百瓦灯泡,也赶不上若熏一只眼睛亮度,他紧紧抓住我胳膊,急切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我被他抓得有点痛,却仍旧淫笑道,说:“想看她也成,不过,我得先看看她是个怎样人,竟然比我还吸引你。”
若熏就怕我反悔似,忙点头:“你看,你看。”
我微微叹息到:“这个镜子只能照到自己心里念着那个人,我想看她,除非你我相结合,不然没法看。”看见没?历史性神棍就我这样,骗色啊!
若熏眼一眨,嫩唇一抖,问:“怎么结合?”
我笑着点了点唇:“你说怎么结合?难道你还是个处儿?”
若熏脸一红,愤怒就要推开我:“你个下流东西!”
我忙道:“别动,你不想看她了?”
若熏马上停止了挣扎,乖乖被我压着,然后眨动了可怜巴巴眼睛,问:“还有别方法吗?求求你,让我看看她。”
天啊,若熏,你不要对谁都用这种眼神,我心脏受不了说!我强压下用力吻他冲动,笑道:“也有,只要你含住我手指,想着她也可以。”
若熏脸又是一红,手指攥了又攥,最后一副英勇就义神色,点头:“好。”
我趴在若熏身上,将一根手放入他口中,转了一圈,挑逗着他舌,若熏牙抖了又抖,我还真怕他一个不爽,把手指给我咬掉了,忙不敢再动,拿起镜子,一阵乱嘟囔后,微微运功,只见镜子顿时燃烧在我掌心,看得若熏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忙起身要看,我火一收,将手指抽出,斜眼看他。
若熏忙掐住我胳膊,急切问:“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我摇头感叹道:“这么一个满脸刀疤女人,你也喜欢?小美男,我真怀疑你眼光啊。”
若熏身体一阵颤抖,一把夺过我镜子,急切看了又看,可除了自己谁他都看不见。突然,他紧攥着镜子,豆大泪珠一颗颗滑落,碎心呢语道: “吟吟……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心一揪,强烈窒息感接踵而来,伸出手抚上他脸,他一愣,忙眨了大眼恳求道:“求求你,让我看看她吧,求求你,我只要看她一眼就好,只要一眼。”
我眨眨眼睛,将淡淡泪光隐掉,勾起色魔嘴角,摸着他嫩脸,风骚一笑:“那么丑女人你要她做什么?难道我不比他美上一千倍一万倍?你就跟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
若熏眼波流转楚楚可怜:“求求你,让我看看她,她是我最爱人,既然她花了脸,我也爱她。”
我叹息道:“哎……我刚才看到只是你脑海里景象,至于她现在是死是活,我真不知道,你还想看吗?也许……只能看到一堆白骨。”
若熏咬了咬下唇,抬起坚决眼,说:“她说过,如果我爱她,就要等她,我一直等,从冬天,等到夏天,我还会等到冬天,如果她不来找我,我就去找她!但我现在一天比一天失去耐性,我不想等了,我怕她骗我,求求你,让我看她一眼,就一眼!让我知道她怎么样了?就算是投胎,我也要追上她!”
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差点就滑落,我忙趴到他身上,将泪水擦去,又抬起诡异笑脸,提着他下巴说:“那好,我答应你。”
若熏激动掐着我胳膊:“谢谢你,谢谢,你真好。”
我随意邪笑道:“但你也要知道,妖怪从来不是白帮人忙……”
若熏眨了眨大眼,兴奋道:“我有好多好多宝贝,本来是要送吟吟,但现在,我都给,好不好?”
我呵呵一笑,手指点了一下他水嫩柔唇:“你觉得妖精会缺那些凡尘俗物吗?”
若熏身体一僵,想了想又说:“那我把我寿命给你一半。
我问:“为什么是一半?你不是想死吗?”
若熏黯然道:“若……她不在了,我就全都给你。”
哦,原来是留一半想和我一起生活呢,还挺有心眼。我摇头道:“那个我也不需要,妖精是不死,要你命有什么用?”
若熏有点急躁:“你到底要什么才肯让我见吟吟?”
我淫荡一笑,手在他身上一摸:“我要……你,陪我睡一晚,怎么样?”
若熏身体紧绷,狂吼道:“除了她,谁也别想碰我!”
我失望道:“哎……那可惜了,你见不到她现在样子了。”
刚支起身子,就被若熏一拉住,他又开始酝酿眼泪攻势,可怜巴巴道:“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帮帮我……”
你见过天使流泪吗?那是怎样一种感触?
我刚想心软答应,就见眼前银光一闪,一把断刃亮在脖子上,若熏还挂着水珠大眼,此刻却阴森森望着我,字字清晰道:“给我看吟吟,不然杀了你!”
哇靠!软硬皆施!我现在怀疑若熏有严重人格分裂症,不然,怎么一会一个样,弄得我都直颤抖。咽了咽吐沫,心里恶劣因子开始作祟,不打算让若熏逼了去,笑了笑,自信满满说:“你刀子大可以落下来,让你见识一下妖到底怕不怕抹脖子。”丫,可别受激啊。
若熏黑白分明大眼与我对视半晌,最后,让我以零点五分差,赢得了此次豪赌。
眼见若熏憋屈收了刀子,又开始用那双骗死人不偿命大眼对着我流泪,沁得我小心肝软软。我现在无法形容自己感受,但我却可以肯定一点,我绝对是若熏恶魔,他越可怜,我越想欺负他,哎……我有病!
但我还做了最后让步,心疼道:“那好吧,你亲亲我,摸摸我,若三分钟后,你还能把持得住,我就放了你,让你见你吟吟。”我转身一倒,躺在床上。
良久,若熏不知道下了怎样决心,噌蹿起来,用视死如归眼死瞪着我,咬牙切齿问:“说话算数!”
我点头:“当然算数。”
若熏却犹豫了一下,问:“三分钟,是多长时间?”
我眼睛一眨,差点爆笑出声,却强装冷静:“就是从一数到一百八。”
若熏狠咬下唇,冷声道:“你数吧。”说完就用手摸向我胳膊,唇也吻向我胳膊,三十个数过去了,他还在吻我胳膊,摸我胳膊。我心里窃笑,好个狡诈小宝贝,居然钻我空子。
我翻身将他压下,手顺着他衣服摸到了胸前饱满小果实,他伸手压住,不让我动,我诱惑道:“看来,你是不想看吟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