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次吻太霸道,上不来气了,我要晕了,真要晕了……
我身体一软真趴在了那人身上,那好闻檀香味道竟让我觉得无比熟悉,很安心,很舒服。他紧紧搂着我,就像溺水人,抓住救命浮木。其实,大哥,我真比你还虚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凤眼飞扬,神采奕奕,勾起噬人心魂邪媚笑容,声音沙哑在我耳边呵着暧昧气体:“弟弟,你很不乖,知道吗?约好十天后‘祈福桥’见,你却让我等了一百一十九天!你说,要哥哥怎么罚你?”
我身体僵硬,有着说不出心痛与不忍,仿佛看见了‘祈福桥’上飘渺那抹粉色,如此期盼,如此守侯。
“我们说过,你要离开,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我会一直等,一直找,你怎么忍心?弟弟,我一直不相信你会死,因为你没有说过,不要我。”他呢囔瑟缩中带着坚韧,就像一种力量,扣击向我心房……
情感纤维似乎伸出小手想要安抚他,想要告诉他一些话,只是那话,我自己竟听不懂,说不清,道不明,我抬起小脸,看向他狭长凤目,望进他深深爱恋,隐藏惊恐和明显喜悦。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个倾我笑,抬起修长漂亮手指抚上我鼻梁,缓缓下滑,落搭唇畔:“弟弟想哥哥了吗?”这一刻瞬间,我有片刻失神,感觉一阵眩晕,好一张邪媚脸,若桃花之妖,简直是在勾引我嘛!
当他饱满指肚轻抚在我唇上,我下意识想含住,却还是用力一咬,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含糊吼道:“我是你亲姐姐!”别以为你好看得让我心痒痒,我就不舍得咬你,怎么总叫我弟弟?神经不好?
他呼吸一紧,随即用宠腻目光看着我,手指头也不往回收,在我贝齿里,轻挑地勾引着我小舌,人随之趴到我耳边,呵着气:“就这么想我?弟弟好热情。”
我突然张大口,使他手指头划出,还顺道勾走了我口中一条晶莹银丝。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凤眼邪媚一瞟,张开性感唇,深出粉嫩舌尖,将那根粘满我唾液手指伸到了自己口中,舔吮着……
我脑袋轰然一乱,细嫩脸皮开始燃烧,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呢?呢?呢?呢?呢?
大张口,再次引发了一顿缠绵吻,当然,是他自己在哪里舔吮搅动,我充其量也就一配角,却不知道为什么推不开他,只能无力趴在他身上,承受着他浓浓思念……
当他终于良心发现放开我,我却又开始贪恋起他口中味道,甩了甩头,声音不稳:“我真是女扮男装,真不是男人!更不是你弟弟,不信……不信……不信你看看。”我挺了挺比较有料却被裹上胸脯,很诚恳看着他。
却见他那蜜色肌肤上飘过了两朵漂亮红云,这人也会害羞?
见他不语,我有些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必须告诉他实话,万一人家喜欢同性,等我们吻啊,摸啊,床上滚时候,他突然颤抖而怨恨指着我下体,尖叫一声:啊!你……你……你居然没有鸟儿!人家可是专业做小受地!
狠狠心,挺挺胸,一咬牙:“你摸!我是女地!”
他脸又是一红,狭长凤目赤裸裸凝视着我:“弟弟勿急,晚上哥哥定当尽力……”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道:“我靠!我都牺牲这么大了,让你摸,你就摸,别跟我整那套虚伪不革命思想!你不摸,可别后悔!反正我告诉你,我是女人,不是你弟弟,请你……啊……你tmd非礼我!”在我以为他不摸时候,放松了心情,收回了硬挺胸脯,却突然被他抓住了!
而他,居然一脸羞涩,好象在说,大白天,你怎么这样猴急啊?怪怪!我啪地打掉他手,怒吼一声:“你给我下去!要么认真看节目,要么买花砸我!呜……”又被吻了。
他邪美凤目挑起,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魅声低语道:“全听弟弟。”临下台前突然回过身子深情凝望着,珠唇微张:“一直守着你,再也不分离,啵……”再次被亲。
……
桃花妖和他护卫队下去后,我看着若有所思表情各异三只狐狸和台下一脸茫然观众,挺挺胸脯,提提气,微笑道:“这就是我们今天送给大家第一份惊喜!其实,我们不是四色淫狐,而是五色淫狐!刚才那位,就是我们哥哥粉狐!请大家给他点掌声,谢谢他动情表演!”在我带动下,大家开始淅沥哗啦鼓掌。
我高呼道:“喜欢我们兄弟,就用鲜花砸我们吧!”无数鲜花开始往台上飞,我张开怀抱,一脸陶醉笑,都是银票哦。
“现在是自由点歌时间,每首歌曲只收一千两,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您可以点歌祝福您朋友,也可以点歌送给自己。而且,我们五色淫狐保证,此歌一定是您所未闻,绝无雷同!”如果你们都是穿越来,那一定是: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了。
我声音刚落,一老色鬼就颤巍巍淫笑着,拿起一把银票,向我移动过来。我仿佛看见一座小金库在平地晃动,心情已经很不能形容。但那小金库说话,实在让人不能苟同,她淫笑道:“你们五个淫荡东西,大人我全包了,今晚就一同服侍……啊……”
伴随着小金库凄惨嚎叫,一抹淡色青衫如孤单魂般飘然而至,我呼吸突然被扼止,心在刹那间痛得不能自己,眼落在他苍白脸上,抚过他冰白唇,就是不敢对视他眼,心中某个地方竟然开始哭泣……
我将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个没有一丁点血痕,却不知是死是活小金库上。也许,在大家眼里,那个小金库只是被点了穴道,但我却莫名奇妙知道,那个人,已经无法再见到明天太阳。
头也不抬,强拉扯出个笑容,向那一拢单薄青衣人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想点什么歌,送什么人?”
那单薄如翼身体微微一晃,若水中浮冰,旋转着快速下沉,末入了生命……
我心脏突然纠结,更是不敢看他眼,一直不敢看。
一切变得无声无息,但我却知道他没有走,因为那数不轻痛似乎在蔓延,无止尽蔓延……
我想逃,真想逃!可我脚却生了钉,成了石,只有心在挣扎,变得涩楚。而这种痛,已经让我无法承担,恍惚一笑,寻了个缺口,轻声唱道: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