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我刚喊出对他特别称谓,他就抬高了我臀部,一个前挺,全根没入到我火热需要里,我舒服喘息着,急切想要更多。
而他炽热是如此雄伟,我们相互摩擦着,感受着彼此需要,幸福舔吮着对方身体,在他猛烈攻击下,一波波快感接连而来,在最后冲刺中,我们一起颤抖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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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喘息着将我搂入怀抱,爱怜地亲吻着我额头,湿发,沙哑性感声音在我耳边摩擦着:“弟弟,我还想要……”
不容我分说,又含住了我红肿唇,在我意乱情迷中,他吻开始到处点火,脸蛋,脖子,前胸,后背……
他吻突然停了,我难耐欲望已经高涨,等了会儿却没有等到他进一步举动,我将水花扑起,一个转身扑到他蜜色胸脯上,挂在他身上摩擦着:“哥哥……”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我一口咬在他红唇上,看着他吃疼地恢复了精神,才不满撅着嘴:“你怎么了?”
他一把将我抱住,仿佛要和我挤成一团,化做一人,好像如果不这样,我就会消失似,却不肯说话,良久不语。
我觉得他态度很奇怪,于是挣脱出他怀抱,掐着他脖子摇晃着:“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怎么了?快让你掐死了……”他笑着白我一眼,拉开我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他看着我眼睛,突然很认真问:“弟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身份?你不相信我吗?”从这一刻起,我和哥哥就进行起某种鸭子对牛讲话说听方式,我乱扯,他认真听,他疑问,我又乱扯。闹到好久以后,我才明白‘潭府’为什么会被灭门,为什么古若熏让我承诺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为什么看过我后背人都是如此怪异。
我愣了愣,想了想,我出生在‘谭府’身份,虽然我没有亲口说,但他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有点迷糊,但还是往他怀里拱了拱,幽幽道:“对不起,并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有些回忆太不堪了,一想会怕,就不愿意提。”一想到‘潭府’漫天大火,和无数嘶哑生命,都让我觉得恐惧。
哥哥伸手抚摸着我发,像在安抚受伤小动物,心疼道:“好,以后我们都不提,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在伤害你。若你想得到你失去,哥哥定为之!”
失去?我失去什么了?我失去古若熏,你能给我弄回来吗?切!也就说说吧?不太明白哥哥意思,但讨好这个词还是被我利用得满充分地,于是,我献媚说:“只要不失去哥哥,所有一切对我而言,全都狗屁不如!”
哥哥胸膛起伏,宠腻地亲了亲我鼻子,问:“那弟弟甘愿娶我,与我过平凡生活吗?”
我将脑袋一歪,扁扁嘴:“基与你床上优良表现,我郑重告诉你,娶你,我很甘愿!至于平凡生活吗?只要有美男有金山,平凡点无所谓了,呵呵……”
他仍旧难得认真,并没有因为我话而有所改变,坚持问:“我算不算是美男?”
“你是超级美男!”我都不用想,马上给予肯定。
“那我算不算有钱?”他又问。
“那是相当有钱了!”我点头如蒜。
“那好,你要生活我都能给你,你真得肯平凡跟我过一辈子吗?”他眼底闪烁着渴望光彩,竟是如此迷人。
我立起身子,轻轻吻上他眼,柔声说:“哥哥,如果这些你都认为是平凡,那咱这一辈子很有过头哦,哈哈……”
他低吼一声,兴奋将我抱紧,深情而猛烈地与我缠绵着,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我们不停在水里扑腾着,摩擦间,享受着彼此爱恋,感受那消魂高潮滋味。直到我们再无体力,软做一团,我趴在哥哥胸口,数着自己吻出小草莓。手指一点一点下滑,最后停在他肚脐上,那里红色守宫沙果真没有了。我笑得像拣了黄金守财奴,一脸窃喜,真兴奋!
哥哥宠腻眼一直落在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身上圈圈点点查着数,他抬起修长手,爱恋抚摸着我脸,我鼻,我唇,在上面来回摩擦:“弟弟,你真美……”
“我知道。”我很自信飞他一眼。
“能拥有你,是我一生最大幸福。”他眼神烁烁。
“那是当然。”我点头承认。
“天啊,弟弟大人,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他抚着头,装痛。
“我诚实一点不好吗?”我眨眼看他。
“好,弟弟大人怎么都好,连情趣生活都这么热情,哪里会不好?看来,我真是男色可佳啊。”他笑得很狡诈,前一句埋汰我,后一句夸奖自己,真是老油条!
“我一向对美好事物有着狂热爱好,不过也就眨眼间热血度,说不定哪天厌倦了,就再找几个小爷,咱‘凤国’不是有一妻多夫传统美德吗?我也不好不合乎社会生产发展大形势需要,多照顾几个如花美男!”我摇头晃脑斜眼笑道。
“好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精力去照顾小爷!”他一个反扑,将我压在身下,身子向后仰去,整个人末入水中,我拼命摇头,将眼睛睁得大大。哥哥邪美脸,温热唇快速跟着我探入水里,在我惊恐中,将口中气渡给我,不停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