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着眼睛瞄了一眼，见凌落还没走，便问道：“你跟俺说实话，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我特么能故意这么干吗？”凌落眼睛一棱，急头白脸的回答道。
卡尔勒讪笑道：“不是就好，嘿嘿，大师兄再见。”
“噢，营长再见，今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抱歉啦！”凌落说完，还低头鞠了一躬。其实他这个人就是脾气有点爆，死犟型的，是非对错还算分得清楚，卡尔勒心想。
……
……
夜天使联盟的后半夜，是属于医疗生活区的，连卡尔勒这样的人，都会抽空在这里放松一下自己，天亮之后，则是人们休息的时间，黑白颠倒。人造太阳在半夜12点变得最为火热，人们借着这颗假太阳，也硬生生的颠倒了自己的生物钟，再过6个小时，这个人造太阳还会落山，其实跟真的也没什么分别。
卡尔勒来到了“丹参沟”酒吧，恰好看见大舅，萨斯，阿乐和胎神四个人在喝酒，阿乐也喝，他是要点润滑油啥的喝喝。
“给我来桶最烈的润滑油，再来个杯子，我自己倒着喝！”阿乐每次都这么要。
那服务员就开玩笑的说道：“好嘞，加点辣椒面不？”
玩笑归玩笑，服务员每次都服务的很周到，一桶润滑油，一个大扎啤杯，让阿乐自己倒。其他三个人，喝的都是勾兑的劣质白酒，thed的新兵很穷，尤其是连长们，他们赚那点钱，普遍都不够搭的。
“营长！”
“老大！这边，快来！”
大舅他们看见了卡尔勒，招手呐喊着。
“你们几个在这呢？怎么喝这么烂的酒？来点好的！”卡尔勒拉了一把椅子，坐那了。
大舅拍了拍袖口，问道：“营长，拿好酒，你给报销吗？”
“那你是休想。”卡尔勒撇了撇嘴，其实他的账户，也确实没什么钱了。他抬起腕表看了一眼，还剩个几十万ts币了，今天晚上阵亡人员的复活费用都是他花的。他这最后的几十万，不敢再花了，马上就要到第一届连长毕业的日子了，他这最后的几十万，准备毕业那天付酒钱。
想到毕业，卡尔勒就顺便问了嘴连长候选人的事儿：“各连的都敲定好了吗？”
“e、t、d三个连的接班人选好了，h连出岔子了。”大舅回答道，他一边说，一边还瞄了一眼胎神，看得胎神满脸愧疚，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这一幕被卡尔勒看到了，他来回扫了几眼四人，狐疑道：“咋回事？”
萨斯推了推眼镜，说道：“营长，h连的候选人，家俊根本没找，我们仨一开始以为，他是想连任，但今天一问，他却说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