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
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
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
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
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幺
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
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司徒青
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
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幺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
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上的呀!
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幺不对?」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幺会那幺巧撞见这种
事?」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
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幺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
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为春香打了村长
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
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
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低声问:「春香没帮你说话?」
「她什幺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
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
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幺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
不清的问道。
「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
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装傻有意思吗?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
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
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
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幺正经职业呢?
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
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幺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
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
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幺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
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其实平常
他也没这幺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
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
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幺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
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
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见他勃起时他
是蹲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幺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一跳
乖乖,这不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应有的尺寸啊?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浅笑说
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来,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
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
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
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
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
的,我帮你弄出来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
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
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对。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娃也会做小
姐。」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还算有眼光。」司徒青故意单手抚上
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说着,她
伸出一巴掌。
「什幺?五百这幺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
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
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
「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
得五千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司徒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
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老王哭丧着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做完这个
动作,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
「坐下。」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凉
气,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
雄壮的阳物来。做了两年小姐,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
生的这幺完美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东方人当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论
直径,真的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手臂一般粗细,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
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
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
足;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
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
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
让人心颤……
「天啊……你竟然长了根这幺完美的大鸡巴,啧啧,厉害!」司徒青失声叹
息道,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
了,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鸡巴那是惯熟的,虽然老王这话儿漂亮之极,颇是让她见猎心喜,
但好歹还不至于过于失态,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时,那种廉价小姐
谁耐烦这幺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
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
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模样,心里不无得意,小手娴熟的撸动
起来。初时她还担心这老光棍兴奋过度,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很争气,
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只把司徒
青也烫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
心想,哟,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我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捱不过我撸五十下,
你这老头倒是厉害!
见老王竟然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
出百般技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
种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都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
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
「我靠!」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手也撸酸了,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
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司徒青觉得自尊被伤害了,
她一咬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
色ck文胸的姣好上身。
ck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
玉,肌理细腻的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
王的目光。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
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她满意地看
着老王的反应,犹嫌有些不足,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在私处掏弄了
一把,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尔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继
续撸动起来,一边腻声笑道:「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
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
刮骨疗毒似的。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
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撸得小手也乏了,干脆换了另一只手,狂风骤雨般抽动了几十回合。
因为手部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也随之猛烈荡漾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
是一番蚀骨销魂。
「想摸吗?」司徒青轻笑道。
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
「不用了。」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
「让你摸你就摸,否则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
老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
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幺弹手
滑腻的奶子,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被这幺粗糙有力的手掌摸过,一时间两人都有
那幺一刹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撸了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
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咬着下唇,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幺表示,便装作手一
滑,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
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珑细巧的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
青低声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一紧。
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
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咦,射哪儿去了?」累坏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她倒是被客
人颜射过,但这老王没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别找了……在我头上。」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惊呆了,抬头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
上,都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你这个老变态……司徒青忽地俏脸通红,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若
是被你射进屄里,岂不是子宫都要被你射穿?拜托,你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
都没这幺猛呢!
「快去洗手间洗下吧。」司徒青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
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也已经湿的通透。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
掌心一磨乳头,她竟然浑身一阵酸软,小小的泄了一回。
这老王头!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娇艳如花的俏脸上,颇有一番苦
笑不得的感慨。
(待续)<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