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还有疑虑,但饥肠辘辘曲流觞究竟还是抵不住美食诱h,嘟囔一句:“人家要我这个大男人g什么?把你留在这还能弹弹琴唱唱曲,债也能还得快些……”后面j个字说得不太清楚,因为他嘴已经被喷香羊r给塞满了。
璃月饕餮之象毕现,不仅自己吃得不亦乐乎,还不忘大块r大碗酒地赏赐一旁檀郎,含糊道:“檀郎,敞开肚子吃,吃饱一点啊,待会还要靠你呢。”
不多时,满桌酒菜被风卷残云般席卷一空,两人一狗都撑得瘫在那里不想动弹了。
曲流觞仰靠在椅背上,眯眼看着对面酒足饭饱后显得昏昏yu睡璃月,懒洋洋地问:“现在怎么办啊?”
璃月回过神来,一手撑住桌沿坐直身子,打起j神道:“老办法。”说着,从桌上拿起一g被啃得j光羊腿骨头,递给一旁檀郎,道:“咬着,乖。忍一忍啊,要不这样,下一顿人家桌上就会出现烤全狗了,我这都是为你着想啊……”
檀郎咬着骨头,眼神好不哀怨地看看璃月,又看看曲流觞,无言质问:你们这两个还算是人吗?跟着你们吃顿饭还要我付出如此惨痛代价……
曲流觞别过脸看向窗外,假装赏景,眼角却忍不住向后偷瞄,想看看璃月究竟意yu何为。
璃月皱着眉头,深情款款道:“檀郎,你要明白,薅(hao)在你身,痛在我心呀。”边说,边毫不留情地从檀郎身上揪下一大把狗mao来。“咔嚓!”檀郎口中骨头应声而断,它万分委屈地悲呜一声,软倒在地。
此时璃月却没空理会它了,仔细地将狗mao撒上那被剐得只剩一个骨架烤全羊上,然后放声大叫:“来人,快来人呐!”
楼中小厮应声而来,看看狼籍一p饭桌,问:“客官,有何吩咐?”
璃月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那只烤全羊骨架,一边咳嗽一边艰难道:“羊mao没刮g净,把我喉咙卡住了……啊,我不行了,快叫你们掌柜来……快……”神情之痛苦,仿佛真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
小厮露出了然神se,显然这种情形已不是第一次遇见,他不紧不慢地丢下一句:“好叻,客官你稍候。”就走了。
璃月松开手,看着对面笑得直喘气曲流觞,一脸不悦。
“羊mao卡住了喉咙,哈哈……你太有才了……”曲流觞为她鼓掌叫好。
璃月大眼一瞪,道:“敢笑我?下一场戏你来演,凭什么两个人吃饭我一个人吃亏啊?”
曲流觞忙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向璃月竖起大拇指,万分诚恳道:“璃月,你真是太聪明了,能想出这样合情合理却又奇妙无比办法来,真是令我望尘莫及敬佩有加。”
璃月哼一声,高傲地侧过脸,道:“这样大实话应该早点说……”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传来一声nv子尖利暴喝:“谁说我羊mao没有刮g净?***,霸王餐吃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姑nn我是在哪条道上混!”
璃月和曲流觞同时惊讶地循声看去,却只见两把明晃晃菜刀挟着呼呼风声迎面削来,两人如被踩到尾巴猫一般跳了起来,两把菜刀擦身而过,砰砰两声钉到桌面上,带血刀身犹自轻颤不已。
璃月惊魂未定地轻拍x口,惊叹道:“我娘啊,比我还凶悍!这下可碰到y点子了!”
不待两人有所准备,门口早风风火火地闯进一人,长眉凤目,高挑丰满,火红衣裙蜜se肌肤折s出与众不同风情。
璃月一见便乐了,跳起来叫道:“阿纱姐!”
本来怒气冲冲nv子闻声,定睛一看,又惊又喜,击掌道:“璃月,怎么会是你?”
璃月张开双臂迎上去,嚷嚷道:“阿纱姐,我好想你啊!”
阿纱备受感动,有些热泪盈眶地迎上来,一把抱住璃月道:“太好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活下来了呢。”
璃月悲声道:“怎么会呢?我是不会舍得抛下你撒手而去。不过,阿纱姐,为了我能继续好好地活在你身边,这顿饭钱先替我垫上吧。”
曲流觞在一旁看着喜滋滋地趴在nv子肩上满面j笑,声音却悲苦可怜璃月,目瞪口呆。
阿纱爽快地应承:“那还用说!”放开璃月之后,看看她狼狈穿着,又皱眉道:“璃月,这是怎么了?衣不蔽t食不果腹,这j年来你都g嘛去了?怎么混这么惨?”
璃月讪笑,讷讷道:“本来还是可以,就是后来遇人不淑,劫财劫se,所以……”
“谁?胆敢欺负我小m,活腻味了吧?告诉我他是谁,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块!”阿纱怒发冲冠,声l喧天。
璃月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小声道:“这个……我,我不敢说……”
阿纱愣了一愣,突然回过味来,倏地扭头打量一下一旁不明所以曲流觞,一把拔出桌上血淋淋菜刀就b了过去。
曲流觞看着目露凶光一言不发步步b近nv子,后退一步却抵到窗边,退无可退,紧张地看着她那沾血菜刀,问:“你你你想g嘛?千万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冲动要犯错……”
刚说到这里,菜刀已迎面劈来,他一下止住话头,闭眼等死。
刀锋挟着一g劲风,在他鼻尖前三寸处堪堪停住,一滴血甩到他鼻梁上,他瞬间恶心得皱了眉。
这是什么血?好腥!
“看你他娘人模狗样,想不到这么禽兽不如!你知道她才多大吗?她才十六岁,刚刚及笄,就被你这条披着人p狼给糟蹋了,你还算人吗?你要真这么饥渴难耐,你来找我啊,看在你这张小脸长得蛮俊份上,说不定姑nn我会纡尊降贵答应你苦苦追求。可是现在,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你去死吧!”阿纱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完,扬起一刀就要劈下!
曲流觞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手腕,向一旁憋笑憋得快出内伤璃月吼道:“喂,还不来说句公道话,谁劫你了!”
璃月捂着肚子踉跄过来,笑着一把拍上阿纱肩,道:“阿纱姐,他是我刚j朋友,曲流觞。”
……
通过一番介绍,曲流觞了解到原来秦璃月自八岁到十一岁之间是跟着一个马帮混,而大她四岁傅红纱当时在马帮中算是她最亲近人。
后来马帮覆灭,她们两人也失散了,秦璃月去了九华山,而傅红纱则被这家酒楼掌柜收留,做了这里二把手兼厨娘。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有讲不完话,讲着讲着,两个x格活泼nv人就互相揭起短来。
傅红纱转过脸,对正在喝茶曲流觞笑着道:“曲公子,你能猜猜看璃月这家伙抢过最不可思议东西是什么吗?”
曲流觞挑眉,看着认识不到一天璃月,微笑道:“该不会是人吧?”
“唔?”璃月刚啃了一口苹果,闻言转眸向曲流觞翘了翘拇指,道:“果然跟我心有灵犀,不愧我养你一场。”
傅红纱笑着一手搭在璃月肩上,道:“每次想到你把那南佛太子背回来样子,我都忍不住要笑。想想看,当时你十岁,那太子也有九岁,你怎能背着他跑那么快呢?”
璃月清了清嗓子,道:“当时我见他们那么一大帮人护着那个袋子跑得飞快,还以为里面是多值钱宝贝呢,我哪知道那是什么劳什子太子啊?要不是有这么一出,我们还不必逃到西武来呢,真他娘晦气!”
傅红纱闻言,似想起了悲伤往事,笑容微消,叹气道:“是啊,如果不来西武,风老大他们,也许就不会死。”
璃月见她伤感,忙转移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家伙不是太子话,我就把他养着。那时候他便细眉大眼细pnr跟个玉娃娃一般,养到现在定然也是个美男了。”
阿纱好气又好笑,却仍是道:“璃月,你就从没想过要为风老大他们报仇么?即使不为他们,为我们自己,我们也要查出下毒手那群王八蛋到底是谁,如果那天不是正好轮到你我两人出去踩点话,我们肯定也不能幸免于难。”
璃月摇头,道:“阿纱姐,你知道,我从不记仇。”
阿纱看着她,半晌,侧过脸道:“现在我只想找到须弥。”
听到须弥两个字,曲流觞目光j不可见地闪了闪。
“怎么?他也没死么?”璃月问,神情却有些古怪。
阿纱点头,道:“至少,我没有看到他尸t,这四年多来,我一直在打探他消息,江湖上好像很多人也都在找他,却都一无所获。对了,璃月,你既然没死,为何不等我回来一起走?”
璃月呵呵地傻笑着,心中暗道:废话,好不容易从须弥那个贼j手里抢来一包袱金银珠宝,如果不赶紧开溜反而等你回来平分,我不就成了脑瘫了么?
眼珠转了j转,借口已拼凑完成,她清清嗓子,道:“回去一看风老大他们都死了,我都吓傻了,转过身拔腿就跑,跑了三天三夜都没敢停下了,所以……”装作心有余悸地看看阿纱,她没有再说下去。
阿纱叹了口气,点头道:“我想也是这样。”
曲流觞看着一脸单纯阿纱和一脸无辜璃月,差点没笑出声。
璃月用眼神狠狠地剜着曲流觞,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对了,阿纱姐,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嫁给望春楼楼主么?”为免她想太多,璃月没话找话。
阿纱笑而摇头,道:“他年纪都可以做我老爹了。接下来,如果还是找不到须弥,只能回朱武门去。听说现在朱武门比以前更富饶热闹,我想回去看看。璃月,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璃月想了想,踱步到窗前,看着下面街道,道:“我觉得这里挺好,有j院有赌坊,我想把它接管过来。”
傅红纱似吓了一跳,看着璃月背影道:“璃月,这里可是血影g地盘,血影g你总该知道是个什么所在吧?”
“叶千浔,血影g新g主,三年前刚刚继任,两年前与东仪杀手世家慕容一族成为盟友,去年将东仪东半境月潇山庄势力全部肃清。作风狠辣行踪诡秘,手段残忍无心无情,人称,夜魔。”璃月头也不回,淡淡道。
傅红纱道:“既然你知道,想必也该清楚,这两年血影g实力大增如日中天,除了皇族和月潇山庄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一方势力可以与之相抗衡,你也不要去捋虎须了。”
璃月转身笑道:“阿纱姐,你想多了,我要不过是这条街而已,即便要捋胡须,捋也是阿猫阿狗胡须。对于血影g而言,谁替他们管这条街不是管啊?朱武门那么远,环境又不好,我暂时不打算远行呢。”
阿纱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已拿定了主意,就随你吧。”
言讫,看看一旁曲流觞,又揶揄道:“哦,说来也是,身边有这么秀se可餐男人相伴游江湖,谁愿意回那风沙漫天地方去?”
璃月笑得比阿纱更暧昧,挥挥小手道:“心里知道就好了嘛,何必说出来呢?我家小乖很害羞,看,脸都红了。”
曲流觞在两个nv人se狼般目光和j笑中恨不能一头撞柱而死。是,他脸红了,但那是气红好不好?
看那两个nv人如出一辙j诈模样,曲流觞忍不住心中感叹: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一想又不对,如果是这样话,此时和她们共坐一起喝茶谈笑他又算什么呢?
嗯,可以这样说,他是不小心身陷狼窝纯洁小羊。
正文 阉是王道
三日后,月潇山庄,临风馆画云轩。
玉无尘临崖而立,挟着丝丝雾岚山风漫卷着他雪衫黑发,清隽身姿似yu乘风归去,飘然yu仙。
他垂着乌黑眸,纤长睫mao被雾霭蒙上一层细小水珠,眨眼间丝丝沁凉。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玉扇,宽大袍袖中露出清颀腕骨一截,玉白通透se泽竟与他手中那柄玉扇不相上下。
他目光怔怔,若有所思。
出岫端茶进了画云轩,站在他身后低声道:“少爷,派出去人传回消息,说都没有发现璃月姑娘行踪。伴花眠谢娘也说璃月姑娘没有回去过。”
玉无尘抬眸,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叫他们都回来吧。短时间内,她必是不想再见我了。”
出岫见状,道:“少爷,黎母山一行并非是您本意,您缘何不向璃月姑娘解释呢?如果解释了,许是璃月姑娘就不会离开了。”
玉无尘摇摇头,道:“大哥做,与我做,又有何区别?我默认了,她最多恨我,不会杀我。可若让她知道此番是大哥设计了她,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她与大哥,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受伤。”
出岫不语。
伸手扶住裹着云丝亭柱,玉无尘叹息一般道:“五年了,她终是不信我……”
出岫看着他有些孤寂背影,心知璃月姑娘在他心中是与众不同,可惜璃月姑娘当局者迷,竟看不到少爷真心。
“少爷,方才大少爷派人来说,东仪延熙郡主昨日来了庄中,点名要看九华山三大绝景,大少爷问您见是不见?”出岫转移了话题。
裴延熙,东仪国琛王裴邦卿独nv。裴邦卿是东仪当今太后亲弟弟,太后对裴家一直护佑有加,尤其对弟弟这个独nv那真是百般怜ai万般恩宠。在东仪,裴延熙地位和待遇比真正公主还要高,连燕瑝这个皇帝,对这个比自己仅仅小三天表m也要敬让三分。
玉无尘略作思考,随即道:“见。”血影g如今大有独霸东仪国势头,当此紧要关头,一切可以利用人和关系,都要积极利用起来。裴延熙,是个很好拉拢目标。
*
望春楼旁有一所大j院,名叫瑾瑜阁,一向车来人往,生意十分兴隆。
j院二楼雅间,两名容貌姣好nv子一边弹琴一边依依呀呀地唱着艳曲。璃月四仰八叉地躺在贵妃榻上,头侧站着一名少nv,正力道轻柔地给她捏着肩,榻尾坐着一名少nv,手法娴熟地给她捶着腿,榻边还跪坐着一名少nv,用小银叉喂她吃水果,当真是好享受。
曲流觞不好这一套,独自坐在一边喝茶。半晌,他开口问:“你当真认识叶千浔?”
璃月笑着睨过来,反问:“你素?”
曲流觞想了想,道:“我看你昨日对那于万峰说头头是道,连叶千浔所用之武器日月弯刀都说出来了,该不会又是编吧?”
璃月笑得浑身颤抖,乐不可支道:“原先我当只有那家伙长了个跟猪一样聪明脑袋,原来,你这厮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啊。”
曲流觞不以为意,看着她不语。
“怎么?不f气?”璃月撑起身子,推开身侧少nv递到唇边水果,道:“那我给你分析分析啊,于万峰,也就是现在这条街主人,在血影g,那也就是个p一般存在,他有可能认识血影g主叶千浔么?不可能。所以,我怎样描述叶千浔只是其次,关键是我说我是叶千浔nv人,就能把他镇住,懂了吗?”
曲流觞挑眉,道:“镇得一时,镇不得一世。”
璃月无所谓地重新躺下,道:“我也没想镇一世,只是懒得动手杀他罢了。见到他上面那个人,才是我目。”
曲流觞了然,不由笑而摇头,道:“真是狐狸般狡诈。”
璃月洋洋得意道:“是不是觉得跟着我混很有前途啊?这才哪到哪,只要你伺候好我,以后好处多得是。”
曲流觞假装没听见,重新别过脸去喝茶听曲。
“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个很严肃问题。”璃月忽然又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问榻旁三个少nv道:“如月,如花,如梦,你们三个有谁开过b了?”
曲流觞闻言,额上冒出三条黑线:这是很严肃问题?
三名粉头羞羞答答地看了看彼此,道:“回老大话,我们……都开过了。”
璃月一击掌,甚是兴奋道:“太好了,你们告诉我,第一次痛不痛?”
“咳咳,那个,我先出去一下。”三人还未回答,那边曲流觞却站起身来,脸se微窘要往外走。
“站住,别以为事不关己,你现在是我包养男宠,了解nv人在床上真实感受是你第一项任务。坐下,好好听着。”璃月唤住他道。
曲流觞额角冒出好大一颗冷汗,她姑nn想假戏真做啊?
正yu回身辩驳,却见璃月瞄了眼地上檀郎,笑眯眯地对他道:“它也是公,如果你自觉连它心理承受能力都不如话,请吧,大门为你敞开着。”
士可杀不可辱!心中冒出这句话时,曲流觞义无反顾地重新坐下,心道:你们敢说,我还不敢听不成?
见他不走了,璃月嘴角勾起一丝j计得逞坏笑,对三人道:“你们继续。”
三人异口同声:“痛。”
“哦,果真是痛,那,是不是以后每次都会痛?还是只是第一次会痛?”璃月问。
如月想了想,道:“前j次都很痛,三四次后就不那么痛了。”
“不对,第二次就不痛了。”如花反驳道。
“你们说都不对,第一次也就一开始时候痛,后面就舒f了。”如梦振振有词道。
璃月看看如月,又看看如梦,第一次觉得有些为难,不知该相信谁好。
“那个,同样是nv人,为什么感觉会这么不同?”璃月问出了她以为是关键问题。
“其实,说实话吧,痛不痛,有多痛,或者痛多久,应该取决于男人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大小。”如花红着一张还算俊俏脸,一针见血。
此言一出,如月和如梦倒没有反对,而是附和地点了点头。
璃月若有所悟,道:“也就是说,男人那个越大,第一次就会越痛,反之则不会那么痛,是不是?”
三人**啄米般点点头,如梦又补充道:“不过,到后面,男人那个越大也就越舒f,很矛盾……”
璃月挠了挠头,有些迷h道:“那怎样算是大,怎样算不大呢?”
如月等三人面面相觑,最后由如梦做代表开口道:“没有个参照物,我们也不好跟你形容啊。”
“参照物……”璃月咕哝着,突然灵感一现,转头看向曲流觞……胯间。
当着他这个大男人面,公然讨论男人“那个”,此刻还用目光火辣辣地看着他,无言地要求他把自己“那个”亮出来给她做“参照物”?
这nv人,真是……真是绝了!
曲流觞顶着一张涨成猪肝se俊脸,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抱起地上檀郎,一边向外走一边道:“檀郎,你不觉得闷得慌吗?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
经历了下午讨论“那个”事件,直到吃晚饭时,曲流觞才算勉强恢复了正常脸se。
璃月瞄了两眼对面埋着头使劲扒饭一声不吭男人,暗笑了一会儿,问:“你原是要去哪里啊?”
曲流觞心思转了转,道:“听说过天圣g吗?”
璃月露出无聊表情,淡淡道:“就是那个被三国奉为圣地神殿,据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地方?”
曲流觞点头,道:“六年前,天圣g主殿中天钦宝盒钥匙被偷,天下所有人都在寻找这把钥匙,我一位朋友对此也感兴趣。”
璃月看他,问:“那你呢?”
曲流觞浅笑,道:“我正好闲着无聊,四处游山玩水同时顺便帮他打听打听。”
璃月黑亮眼珠转了转,问:“那宝盒中有什么宝贝啊?值得这么多人关注?”
曲流觞道:“听说,里面有绝代帝师临终预言,预言揭示了在未来j年或是十j年中,三个国家中将出现一位天命所归王者,王者将顺应天意所向披靡,带领着他臣民们灭亡其他两个国家,完成统一天下霸业。”
璃月小手托住下巴,道:“无聊,那他们g吗不直接把宝盒偷走,偷钥匙有个p用。”
曲流觞笑道:“听饲个宝盒有半间房子那么大,而且是j钢制作,没有钥匙,任何人都休想用蛮力打开它。”
璃月重新拿起筷子,道:“那就不要打开好了,反正就算统一了迟早也会再分裂。”
曲流觞道:“你倒是看透彻。”
顿了顿,又问:“那你呢?你目标是什么?”
璃月抬眸,笑得开心,道:“比起你来,我目标就实际而有意义得多啦。我希望,天下所有最美貌最有钱最有权势男人都来追求我,我从他们中间选择一个最合胃口,其余都留作备用。”
曲流觞闻言,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忙用手掩着,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看着脸上稚气未脱nv孩,笑道:“嗯,路漫漫其修远兮,你将上下而求索。”
正在此时,瑾瑜阁老鸨红妈妈扭动着圆球似肥胖身躯,满头是汗地进来向璃月道:“璃月姑娘,外面有个男人p了姑娘不给钱。”
虽然璃月才来了两天,但自从进门第一天将瑾瑜阁十j个打手打得满地找牙后,她便自动升级为这座j院幕后老大了。
“这么简单事还要来问我?一个字,阉。”璃月伸筷夹了个虾仁,眉眼不抬道。
红妈妈有些为难道:“可是,他说他是隆庆王府郡王。”
“他娘,也就是说他有钱,但他就是不给是不是?吩咐下去,用最钝刀给我阉他两个时辰。记住了,是两个时辰,谁要是没到两个时辰就把他给阉g净了,我就他娘阉了他!”璃月火大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冲冲道。
红妈妈怔在原地。
“还不快去,有事我担着!”璃月喝道。
红妈妈忙答应着去了。
“正道邪道,阉是王道!最他娘讨厌逛窑子不给钱臭男人!”璃月咕哝着,拿起筷子重新吃饭。
曲流觞抬眸看着她,道:“这样对待一个郡王,抓住了可是要灭九族。”
“九族?呵呵,我秦璃月无牵无挂,一人便是九族。哦——你这家伙贪生畏死怕受牵连了是不是?”璃月停下筷子,不满地看着曲流觞。
“好心当成驴肝肺,算我没说。”曲流觞别过脸,继续喝汤。
璃月见状,倒又笑了起来,正待重新大快朵颐,红妈妈却又上来了。
“又有什么事啊?”璃月不耐道。
“那个,璃月姑娘,于万峰在街口骂骂咧咧,叫你……滚出去呢。”红妈妈战战兢兢道。
璃月放下筷子,叹道:“有些人呐,留他一条命他便像苍蝇一般烦个没完,非得一掌拍死,才能清净。”
她站起身,抓了一g烤羊排在手上,对曲流觞道:“你先吃,我马上回来。”说完,一边啃着羊排一边下楼去了。
听她脚步声消失在楼下,曲流觞起身,一言不发地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