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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的擎苍见此情形,大步流星的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一个利落的擒拿,将禁锢沈清幽的男人给摔倒在地。
牧放,牧放沈清幽嗔怒的看了擎苍一眼,而后赶紧俯下身欲将袁牧放扶起来,原来这黑影便是一直在等沈清幽的袁牧放,只见他醉意朦胧,一身酒气,双目更是充血,看来是喝了不少酒。
你走开袁牧放鲁的推开了沈清幽,沈清幽一个没站稳,硬生生的往身后倒去,没有落地,却跌入了擎苍的怀里。看到这一幕,袁牧放的眼珠子更是快要蹦出一般,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你这个贱人,怪不得从我的车上跑出去,怪不得不回家,是和这个男人到哪里厮混去了吧
牧放,你在说什么凌晨三四点的小区,如此的安静,但是声嘶力竭的袁牧放的声音却惊醒了很多人,有好几家原本熄了灯的住户纷纷打开了灯,从窗户处探出了脑袋,中国人喜欢看热闹的劣此刻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明天,整个小区将会传遍,一个老公抓奸的故事牧放,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沈清幽推开擎苍,不死心继续上前拉着袁牧放,但是却再次被他恶狠狠的推开,他的脸色此刻充满了对厌恶,嫌弃,甚至是嘲讽。
怎么,你还怕丢脸吗既然敢做,害怕被人看吗
失去理智的袁牧放摇摇摆摆,食指愤怒的指着沈清幽,含着酒气的唾沫直直的在吐在沈清幽的脸上:贱货,看到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如此伤人的指责从袁牧放的嘴里不假思索的吐了出来,如同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割在沈清幽的脸上,体无完肤。
楼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抱着看好戏的人们审视的眼神纷纷投在沈清幽的身上,她就像一个小丑,接受着众人的批判,冷风,硬生生的打在脸上,身体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