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戒备,再无之前从汴梁回来时的那般亲密。
马车迅速穿过皇宫内的通道,很快便来到了翱天宫宫外。
太监挑起车帘,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走向那高台阶尽头的朝堂大殿,君白衣依如平日里狂放,独孤月则微扬唇角,恍若平常一般带着无邪笑意。
并肩走入大殿之内,夫妻二人齐齐行礼,“参加吾皇!”
自然,6子秋又是第一个跳出来挑刺。
“二位好大的面子,让皇上这般好等!”
独孤月垂脸向宝座上的燕惊云福了一福,“皇上见谅,昨夜里,月儿有些劳累,刚才小睡了一会儿,所以来晚了!”
“无妨!”燕惊云心中冷哼,脸上却是温和一笑,“其实将你们两个唤来,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3)
手指在黄金盘龙椅上轻轻地敲了敲,燕惊云沉色看向6子秋
“子秋,现在白衣已经来了,你有什么话现在就当面问好了!”
“是!皇上!”
6子秋恭敬向燕惊云行了一礼,这才转脸厉色看向君将军,
“君将军,此事关系重大,还望一会儿您能配合老朽!”
“丞相客气,白衣自当知无不言,言不无尽!”
君白衣向6子秋拱拱手,一脸坦然。
“如此甚好!”6子秋冷笑一声,语气突然一转,“请问君将军,月前皇上令你剿灭天下会会众,战果如何?!”
“白衣谨遵皇令,捉拿天下会众十七人,捣毁天下会分舵两处!”君白衣淡淡答道。
“十七人现在何处?!”6子秋继续追问。
君白衣不假思索,“立斩于汴梁城门外,以警效尤!”
“请问将军,为何不审问这十七人,继续纠查?!”6子秋急声追问。
事情结果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君白衣自然也明白,不论他如何作答,对方自有办法加罪于他,也没有打算太多争辩,故此只是简单答道,“这十七人,俱是天下会中普通会众,知之甚少,没有必要!”
“好一个没有必要!”
6子秋冷语一句,突然转身跪地,伏首向燕惊云高声道,
“皇上,这君白衣跟本就是故意捉了普通民众,放走了天下会众,跟本就是蒙骗皇上您,他与天下会跟本就是一丘之貉!”
一个清朗声音,突然打断了6子秋,“秋大人,此事没有证据,万不可乱说!”
随着声音,武官之中站出一人,正是君白衣的旧识林骄。
“林将军莫急,6某没有证据,绝不会含血喷人!6某首皇令调查君将军遇刺之下,昨晚在城外捉住天下会的五兰舵主,而且还从二人身上搜了一封密信!”6子秋探手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请皇上亲阅!”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4)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4)
太监接了书信,转承于燕惊云,台下众臣的目光里便有了深沉之色。
君白衣是谁,那可是燕国一等大将,现在又有了王爷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细算起来比6子秋的地位还要高上一些。
今日一开早朝,6子秋便直指君白衣,罪名更是大的吓人——联合天下会,意图造访。
而后,皇上不仅没有对此事表示怀疑,还亲自唤了君白衣来对质。
无风不起浪,先是君白衣遇刺,后是皇上留他在宫中保护,现在又出了6子秋这一出。
聪明的大臣,不难想象出这其中的端倪。
这年前,君家一直锋芒逼人。
早有君天赐帮助燕惊云打下江山,力排众皇子坐上皇位,后来君天赐英年早逝,本以为君家就此没落,哪想君白衣小小年纪,便智勇双全。
荡大月,护楚江,竟然继父亲之后成为这燕国的第一大将。
之前早就有传宫里头琉芳公主对他情有独钟,众人皆以为这君白衣必成为这燕家的乘龙快婿。
6子秋主动做媒,哪想君白衣跟本不买帐,竟然以年纪尚幼,不宜成亲为由拒绝了这位皇宫中最美丽最得宠的小公主。
即使如此,皇上依旧不减对其的宠爱,反而加官进爵,又加封为镇北大将军。
没有人怀疑,皇上是真的把君白衣当成自家儿子。
但是,今天之事却给每个人敲响了警钟,众臣不约而同地开始重视审视这对君臣。
啪!
高高耸立的台阶尽头,燕惊云猛地将手中书信拍在赤金雕龙案,一向温润脸孔冷若寒冰。
“6子秋,这信……可是真的?!”
“吾皇明鉴,若不是真的,老臣万不敢将它呈给皇上您啊!”
6子秋跌跪在大殿上,起身将苍老手指指向站在大殿中央的君白衣,6子秋颤着声音,一脸地悲切,
“君白衣他狼子野心,窥探皇位已久,他连合天下会匪众,想要想要据拥兵权,弑君夺位啊!”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5)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5)
“白衣!”缓缓从龙椅上起身,燕惊云的动作无比沉重,语气无比痛心,那样子,就如同看到一位最心爱的儿子走上了邪路一般,“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皇上想要白衣如何解释?!”抬起脸,毫不回避地迎上燕惊云的目光,君白衣微挑着眉,眼神中有复杂的情绪。
幼年时,他常随父亲入宫,与燕惊云的关系真可说是情若父子。
只是后来,随着年纪地增长,他才逐渐看清,这位表面上比父亲还要疼爱他的君王实际上并非他以为的那般美好。
尤其是父亲的死,更成了君白衣心中永远的结。
虽然他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可是种种迹象,让他不得不怀疑。
这些年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这份怀疑,为了燕国,为了燕氏出生入死,就是想要按照父亲的意愿,继续成为燕氏一族的保护神。
可是现在呢,这位皇帝在做什么,为了要他的命,不惜设下这样一个局,他还要质问他如何解释?!
他燕惊云,真的想听解释吗?!
“白衣,你……”
迎上君白衣如炬的目光,燕惊云的目光不由地微微闪烁,片刻之后,便再化冰寒,到这个时候,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这般骄傲。
他以为,他真得不敢动他吗?!
语气转为犀利,燕惊云猛地抬眼指住台阶下的君白衣,居高临下,君王霸气顿现。
“不做解释,君白衣,你这是默认了?!”
别过脸,君白衣只是抿紧双唇。
“皇上,可否让月儿说几句话?!”一直沉默的独孤月盈盈上前一步,脆声开口。
“讲!”对这个半大女童,燕惊云并未放在眼里,他真正担心地只有君白衣。
“月儿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想请问皇上和秋大人!”独孤月斜一眼身侧的君白衣,“请问皇上,您认识君白衣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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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1)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1)
燕惊云心中微愕,脸上却是古井不波,依旧做出痛心疾首之态。
“白衣出天,朕和天赐一起在厅中守候,可以说是看着他出生,看着他长大!”
“即是如此,白衣是何等脾气,皇上您一定最为清楚,难道你真的相信他会谋反吗?!”
独孤月语速平缓,并没有太多凌厉的气势,只是用天真的语气娓娓道来,却自有一种打动人心的力量。
6子秋冷哼一声,对独孤月并不客气,
“你懂什么,所谓人心隔肚皮,皇上一直对君白衣宠爱有加,是他心性狂野,不知满足!”
“6大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转脸看向老气横秋的6子秋,独孤月突然语峰一转,
“6大人,请问您与君将军同朝几年?!”
“老夫不记得了!”6子秋故意装糊涂,以免让独孤月抓到空子。
“那您可还记得白衣他打过多少胜仗,为燕国阻止过几次大月国的入侵?!”
抬脸看向6子秋,独孤月一脸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6大人身为丞相,掌握着军机要命,这些应该不会不记得吧?!”
话到这份上,6子秋自然是不能再装糊涂,身为丞相,如果他连一品将军打过几次胜仗都不知道,那岂不是该退休了?!
虽然不想为君白衣脸上贴金,6子秋却不得不诚实做答。
“君将军五岁起,便开始随父出征,十一岁披甲为将,在战场上从来没有输过,随父出征时忽略不计,共计击退大月国入侵九次!”
述完君白衣的战绩,6子秋仍不忘加上两句贬语,
“不过,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他纵有文武全才,却也有狼子野心,为人一向狂傲不羁,对皇上也没有应有之敬!”
“丞相说的极是!”独孤月垂脸轻笑一声,再抬起脸时,语气已经变得凌厉如刃。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2)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2)
“不过,月儿有一事不明,想请6丞相解释!
如果白衣真有谋反之心,他为何不直接在汴梁城揭杆而起,直接带着鹰骑军踏破西京城?!
如果有心谋反,他为何还要听从皇上的召唤,不带一兵一卒,只带了锭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夫人回京?!
如果有心谋反,他为何不借故离开皇宫,回到他的将军府中自己的地盘,而干愿置身于皇上的势力范围之内?!
如果白衣真与天下会勾结,一应事情早在汴梁便已经商议清楚,又何需两个舵主再送来什么所谓密信,难道说他是故意要让别人知道他想要谋反吗?!”
独孤月第问一句,人便向前迈进一步。
每问一句,语气也便凌厉一分。
朝堂上,那个一身墨绿衣裙的纤瘦女童,挺直着腰背,字字如钱,句句如刀,一连串的反问只把文武百官都问得哑口无言。
6子秋更是为她逼问的连退了四步,额上溢出一圈细细地冷汗。
“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想法,总之,人证物证据在,他君白衣就是想要谋反!”
挺直腰背,轻吼出声,6子秋的声音略显嘶哑和慌乱。
龙案后,龙椅上,燕惊云的眸子不知何时早已经眯起,注视着阶下独孤月精致的侧脸,眼底便有了冰冷而不易察觉地杀机。
“人证?物证!”
轻声冷笑,独孤月再向前一步,
“那我就再问丞相一句,你凭什么一口咬定那人证和特证就是真的,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天下会故意栽赃白衣吗?!”
“空|岤无风!天下会为何要故意栽赃他?!”6少秋冷声反问。
“因为他是燕国的大将军,因为他是大燕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大燕没有了他,大月再犯,楚央出兵,便无人可以阻挡!”独孤月轻蔑地耸耸肩膀,“6丞相,难道您准备带兵出征吗?!”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3)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3)
啪!
又是一声击桌声,从高高的台阶上传来。
燕惊云脸色阴沉如雨前的天空,“难道说我大燕除了君白衣之外再无别的大将吗,赵月,你好狂妄!”
“皇上勿怒!”
独孤月不卑不亢地抬起脸,带着一抹莫测笑意看向燕惊云的脸,
“我只是想提醒皇上您不要受小人挑拔,以免以后追悔莫及!”
“朕如何行事,自不用你来指教!”
被一个小娃娃这般“提点”,燕惊云便是再好的涵养也掩不住怒意,捏指夹起案上书信,他目光逼视独孤月,眼底有阴戾之色,
“公主问了这么多,我倒有一事想要请问公主,这书信上所言‘公主之事已经败露,提醒月儿姑娘小心是何意’?!该不是你的公主身份,也是伪造的吧?!”
看燕惊云发了怒,6子秋就如打了鸡血一般,再次变得雄纠纠气昂昂,随着燕惊云的话锋开口,
“皇上,如果是普通公主,何来这般的灵牙俐齿,很明显,她是被人教唆,怪不得日前君白衣在大殿之上主动请婚。
依老臣看,他们二人,跟本就是狼狈为j,之前公主不是在白草滩遇了匪,只怕也是他们的j计,那个时候,君白衣恰好离开汴梁城,等他回来之后,这位小公主也恰好出现在汴梁城,这样的巧合不是太奇怪了吗?!
老臣怀疑,这位‘公主’极有可能也是天下会寻人假扮。
要不然,以她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想出号令全城百姓一起上战场的办法,这一切,都是天下会的阴谋!
如此推断,这大月国的突然进攻和如此迅速地败退说不定也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巴特尔十万大军,怎么可能在一天一夜之间便破得如此落花流水,难道他君白衣是神吗?!”
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4)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4)
6子秋本就是文官出身,极善言词,这番又有燕惊云帮腔,一直以来又看君白衣极是不爽,现在抓住机会,只恨不得对方立刻便被处斩才好。
此时的6子秋,已经完全看出自家主子的意思,不仅自己开口,更向自己的幕僚做了眼色。
一时间,朝堂上唇枪舌剑,齐齐向着君白衣和独孤月攻击过来。
平日里对君白衣总是恭敬有加,阿谀奉承的一众武武,这会儿也看出势头。
如此情况,竟然再无一人站出来为他仗义直言。
谋反,那可是要杀手诛九族的罪!
此时候,站出来,一个不甚,极有可能便会诛连自己,更有可能九族全灭,这样的情况,谁还敢开口。
就连刚刚为君白衣鸣不平的林娇,这会儿也是叹了口气,垂首退回了队列。
虽然心中相信君白衣不是反贼,却也明白,他功高盖主,锋芒太露,已经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有心要拔钉除刺,谁人阻挡,那就是和皇上作对,谁还敢?!
朝堂正中,君白衣只对那一众人等的污蔑充耳不闻,目光只是微微挑起,毫不回避地看向龙座上的燕惊云,似乎是想要将他的心彻底看透,又仿佛是在确定那龙座上的人,真的是那个曾要抱他、亲他,又对他关爱有加的燕叔叔!
假脸看着不远处的他,独孤月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缩紧。
那个人,那样骄傲地站在殿中的样子,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到了她幼时站在马路上,被人指成小偷的情景。
没有辩解,不想逃离,只想要毫不回避地面对。
握着拳头,磨着牙,仿佛一只小狼一般,想要给污蔑自己的人致命一击。
转脸,目光一一划过那些张张合合的嘴、一对对含着杀机的眸、一只只指点的手指,独孤月突然觉得这个场面好滑稽。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5)
朝堂上,小公主厉语如刀!(5)
“哈!”
踱到君白衣身侧,独孤月仰天狂笑。
千般狂傲,万般不羁。
“君白衣,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皇上,你的同朝之臣,在我看来,这些人甚至比不上汴梁城百姓的一根小脚指头,这样的皇上,不值得你忠,这样的同僚,不值得你义!”
收住笑容,她的目光冰冷如寒潭之水,让每个人与她对视的人心底生寒。
“说我们造反?对!我们就是要反,为什么不反,你们这些混蛋,全都该死,这样的一个大燕,活该被灭!”
一语出口,全场惊愕。
包括燕惊云在内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为君白衣辩解的小女孩竟然会突然发出这样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个小丫头,疯了?!
甚至连面对千夫所指,一直淡然如初的君白衣,也不禁为之侧目。
之前她为他百般辩解,他只当她是害怕,想要最后争取一次机会,可是现在,她突然话锋一转,在大殿之上张口要反,让他也有些摸不到头脑。
此时,独孤月亦已经走到他的身侧,没有犹豫,她只是自然地伸出左手,牵住了他的右掌,温热的小小手掌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掌。
两对目光,在空中再次机遇。
注视着那对晶莹若玛瑙,此刻精光闪烁,锋芒皆露的眸子,君白衣的呼吸突然一窒。
她那样的目光,那样的姿态,仿佛就算是眼前山崩地裂,洪水海浪,也会那样一直紧握着他的手掌,不放开。
君白衣的耳边,突然再起响起她清清冽冽的声音。
……
“在这里,等我回来,所有事情,一起面对!”
……
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掌,左手手指牵动,掌心的伤口一阵撕扯地疼。
那疼痛仿佛一把刺,刺得他心也抽搐起来。
收紧的手指猛地松开,君白衣毫不留恋地甩开了独孤月牵着他的手掌。
背靠背,利刃齐齐向敌人!(1)
背靠背,利刃齐齐向敌人!(1)
指间一空,独孤月的心也一下子变得有些空落。
“好,好,好!”
龙椅上,燕惊云最先回过神来,第三次拍案而起,连道三个好字。
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亦已经完全被暴怒代替。
可叹那乌金条几,硬是被他拍出一个半寸厚的掌印。
君白衣和独孤月的狂傲,已然帝王,燕惊云的脸上,再无半点平日里的温润之色,赤金龙袍映出来的一张脸上,只有狂怒和霸道的杀机。
“来人啊,将这对反贼给我拉出去,午后在东门外设刑场,示众斩之!”
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两队侍卫冲进来,便要冲上去制住君白衣和独孤月。
“君白衣,还等什么,难道你要束手就擒吗?!”
右手一翻,独孤月刷得一声拔出袖中藏着的短刃,背便抵住了君白衣的背,只把那雪亮刃尖冷冷指向包围过来的侍卫。
不大的小人,腰背挺若枪直,手中短刃以一种古怪的姿态持在手中,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垂着,却是指尖勾起,暗藏玄机。
“好大胆,竟然敢在朝堂之上,拔剑相向,他们是要行刺皇上,还不将他们拿下!”6子秋挥着袖子,自己却迅速向后退去。
御林军迅速围拢上来,将独孤月和君白衣二人团团围住,无数雪亮枪尖直指二人。
手掌搭上剑柄,君白衣缓缓拔出了腰间长剑。
嗡!
雪亮长剑,如龙自吟,响彻整间大殿。
拔剑在手,刚刚还显有些淡然放松的君白衣,瞬间便变成一只如匣宝剑。
只是静静地长身而立,剑尖斜指,全身上下便和那宝剑一样,溢出凌厉杀机。
在他身后,独孤月裙发微飘,刚刚还精致如仙子的小人,瞬间厉若罗刹。
御林军众士,下意识地停在原地。
“拿下!”
台阶上,燕惊云语气威严。
背靠背,利刃齐齐向敌人!(2)
背靠背,利刃齐齐向敌人!(2)
对视一眼,御林军齐喊声杀,便将手中长枪向着君白衣和独孤月二人刺了过去。
没有迟疑,两个人,同时动作。
一长一短两只利刃,在空中划出两道快捷地光影,瞬间便与一众御林军斗在一处。
君白衣的长剑仿佛一道白色蛟龙,在长枪中或吞或吐,第一道剑光闪过,都伴着血色。
独孤月紧紧依在他的背后,手中短刃仿佛一条灵蛇,帮他格住后面偷袭的长枪,
一旦有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出击,在对方的腕上、臂上、腿上、身上……刺出严重的伤口。
这一场对战,君白衣无疑是中心。
站在他身后,仿佛影子一般的独孤月,却是他最完美的后盾
有她在,休想有任何一人能够在他身后出手。
而君白衣,也同样充当着独孤月的保护甲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