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叔深知雪芙芷身体被姓孙的所玷污,极须沐浴净身,想到这里,突然心念一动,满脸堆笑道:「刚才的事
,实在多多冒犯,大恩不言谢,等姑娘洗完澡,我还想向姑娘领教一下赌技呢。」
穿制服的女郎遂领雪芙芷进入一间已收拾好的厢房,替她清洁浴缸和校好浴水的温度,然後请雪芙芷入浴。
炳叔等派牌女郎转身退出,便沉声说道:「我刚才为孙先生僚伤,出了一身臭汗,亦想洗个澡。
你在这里守候,就使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能让任何人擅越雷池半步。」
说完,炳叔就走入另一间厢房,正好是雪芙芷的隔邻。
他闩好房门,进入浴室,又蹑手蹑脚地悄悄把浴室门上拴。
两闲浴室毗邻共用一度墙,炳叔伸手在暗角按下秘密机闻柜钮,将壁上两块磁砖突悄无声息地左右分开,裂
出一逍小缝隙。
炳叔和衣跨进浴缸,把脸贴壮,两眼凑向裂缝向隔壁浴室望去,但见雪芙芷赤条条地泡在浴缸里,两团雪白
丰满的ru房在水面载俘载沉。
这时,雪芙芷正一手弓开阴沪,一手向||穴里泼水洗涤,乌卒卒的耻毛在水中飘荡,当真有说不出的诱惑。
但炳叔却似乎醉翁之意不在於酒,以他现在的身份,只要有需要,无数佳丽都会自动献身承欢,又何必做瞥
伯偷窥雪芙芷入浴?到底,他的葫芦里在卖甚麽药呢?
浴室墙壁磁砖的裂缝并不大,但这已经足够让炳叔清楚窥见雪芙芷沐浴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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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场风云(下)
场风云(下)
场风云(下) -----------------
虽然雪美芷刚才在让孙先生淌着鲜血的棒棒插入阴沪为他疗伤时,已经在炳叔面前脱光过衣服。
但一来,当时是在治病救人,气氛严肃,炳叔为体现自己的尊严,所以目不邪视!
二来,房间的灯光已经调暗,只是照射出淡淡红光,以免大家尴尬。
这时,雪芙芷沐浴的浴室却是灯光明亮,炳叔匿藏於暗室,自然可以对雪芙芷的胴体一览无遗。
雪芙芷的||乳|峰,耻毛,下阴以及哲白的修腿,完全袒杨裸呈地暴露着。
炳叔火眼金睛地望蓿雪芙芷在缓缓揉搓自己的ru房。
ru房坚挺而丰满,淡红色的||乳|头在轻轻揉搓下逐渐膨胀勃起。
跟着,她双手开始沿着平坦的小腹揉搓至叁角地带,弓开两辫荫唇,将水撩进红艳艳的荫道里洗涤刚才孙先
生遗留在里面的精血秽渍。
她半躺在浴缸里,两条修长嫩滑的玉腿抬起分搁在浴缸的两侧边沿,一只手弓开荫唇,一只手细意地泼水冲
洗揉摔。
这世上还有甚麽比美女进浴更加旖旎香艳的情景!何况雪芙芷又是年轻漂亮的绝世佳人,超凡脱俗的奇女子
!纵使炳叔是见惯世面而又年近不惑的叔父辈,隙此诱惑迷人的情景,亦不禁砰然心动,胯间阳物隆然勃起。
不过,他之所以偷窥雪芙芷沐浴,醉翁之意并不在於酒。
以他现在腰缠万贯,威镇一方的身份,根本毋须偷偷摸摸沦落成卑鄙下流的瞥视。他的真正目的,是想揭开
孙先生为何会无端端中了催|情春|药毒而致精血不止之谜。
他是个老狐狸,经过一番观察推理,已对雪芙芷产生极大怀疑,所以想偷看雪芙芷进浴时,有甚麽启人疑窦
的地方。
可惜,他并无所发现,眼见雪芙芷沐浴完毕,正用毛巾抹身,准备穿上衣裙,只好悄悄退出。
不久,雪芙芷新浴初罢,脸泛红霞微笑走出厢房。
炳叔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登时闪烁看狡黠的光芒,含笑说道:「雪姑娘,洗完澡後更显得妩媚动人。啊,我几
乎忘记,请趁热喝杯参茶吧,顺便吃一两块糕点充饥。」
雪芙芷展颜笑道:「谢谢!不知炳叔留我下来有何吩咐?」
炳叔眯起双眼笑成一条钱,反问道:「雪姑娘对孙先生的事难道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吗?」
雪芙芷戒心顿起,小心翼翼地答道:「我年纪还轻,从来没听说过男人行房,那东西竟会流出鲜血的!炳叔
你既然懂得疗法,必定知道病因。」
炳叔双眼目光灼灼地逼视看雪芙芷,放松口气柔声道:
「这种怪病古代性书早就有明文记载过,若干年前我亦曾亲耳所闻,亲眼所见过这等病。古人称之曰:『七
损之血竭』,那是男人御女时过於心浮气躁, 痨骨蒸,但却又色欲熬心,戕伐过度,以致冷汗溢体,精化
为血。不过,若是吃了霸道舂药,亦会引发同样病 。所以,有见识经验的女人如察觉身上男人的命根在自
己下阴里流血不止,就会不动声色地以枕头垫高玉臀,徐徐摇动臀部,使男人的并头顶住||穴心深处,然後驱
使阴肌夹迫阳物使输梢管闭合,再拔下发髻上如金簪之类的针状物猛扎男人臀部。男人受痛,筋肌收缩,精
关立即闭锁。可是,我却有点奇怪……」
他凝视蓿雪芙芷,突然沉吟不语。
雪芙芷静静地听着,心念电转,追问道:「炳叔奇怪甚麽?」
炳叔眨眨眼,淡淡说道:「我奇怪孙先生向来体魄强健,斯文冷静,怎麽会突然出现这种病症?嘿嘿,或许
是他刚才同姑娘你一场对手,聚精渴虑所致。」
这时,派牌小姐一直怔怔地站在赌台旁边,倾听着炳叔像讲古一样细说男人的离奇性病。
小女孩又害羞又好奇,似乎听得入了神。
炳叔望都不望她一眼,只对雪美芷续说道:「说起来真的要多谢你,莫讲孙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普通
人在我的赌场里面出了事,如果惊动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说了句谦虚话,见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辞,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请别急,我听说你的赌技精湛,很想领教领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会明白『技痒』的道理
,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学武遇到名家,或奕棋遇到高明,都会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
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这老狐狸说了这许多话终於谈到正题了!」
当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赌界老前蕈,环顾整个台南,恐怕难觅敌手。要不然,又怎能当上
这豪华赌场的老板?如今你这样吹捧我,实在使我非常汗颜。不过,炳叔既然想指教提点我这个後生小辈,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却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赌本不能与你相比。」
炳叔暧昧地笑了笑道:「雪姑娘别客气,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雪姑娘一个女孩子,能够杀败孙,李
,林,朱这四位高手,自然身怀绝技。嗯,很好,很好,我不但对你的赌术很欣赏,对你的人亦很欣赏。」
雪芙芷听他语带双关,心道:「老狐狸终於露出尾巴了!」
於是,她冷静地淡淡答道:「不知炳叔要怎样赌法?我这里的筹码共是九千五百五十万新台币,比炳叔你这
间豪华赌场可是差天共地,无法比斗。」
炳叔阴鸷的眼睛开始亮出光 ,笑道:「雪姑娘筹码虽不算多,但你的人可很值钱呀!」
雪芙芷正要他说出这句话,她花了大半夜时闲,甚至牺牲色相被姓孙的所玷污亦在所不计,为的就是炳叔这
句话。
她孤身独闯龙潭,先战败炳叔身边的四大高手,继而用裁在手指上的含有剧毒春|药的钻石戒指扎了孙先生的
手背一下,使他中了催|情毒药而棒棒淌出精血,为的就是要引炳叔这只老狐狸出来!
而引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存心以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和他豪赌一场,因为她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然而,炳叔对於雪芙芷的用意还是懵然不知。
他只知道,来者不善,孙先生中毒显然是雪芙芷下的手脚。
但他对雪芙芷为甚麽要施此毒手,却还是琢磨不透。
他没有确切证据,所以宁被雪芙芷误会他好色。
亦决定用赌来留下她的人,用赌来解决一切悬疑。
他有信心和把握,因为他是雄霸台南的赌神!
雪芙芷虽然心中雪亮,却佯作不知地答道:「炳叔,我身上除了颈上项 和手指上的那只钻石戒指,其他并
没有值钱的东西呀!」
炳叔阴恻恻地答道:「只要是雪姑娘身上的东西都值钱!不管是珠宝项 亦好,钻石戒指亦好,甚至衣裙丝
袜,胸围亵裤,我每件都当它值五十万筹码!我们仍旧赌沙蟹如何?」
雪芙芷已揣摸到炳叔的用意,遂莞尔笑道:「炳叔是想让我出丑?」
炳叔冷冷答道:「这个嘛……毋须我炳叔画公仔画出肠吧。〔意指画人画出器官〕像雪姑娘这冰雪聪明的美
女,谁不想得之而後快?」
雪芙芷脸泛红晕,暗暗寻思道:「这老狐狸分明是要我以身体作赌注,但为甚麽要我逐件逐件除去身上之物
?,是单纯存心羞辱我,令我出乖露丑,还是另有其他居心?姑不论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雪芙芷
今夜不亲身杀死这老贼,就誓不走出这赌场!」
想到这里,便坦然答道:「炳叔如此垂青,真使我有点受宠若惊。反正我的身体刚才都给你看过了,而且亦
免费给孙先生插过,不在乎连人都输给你。好,就依你!」
炳叔诡谲地一笑,转头向穿制服女郎说道:「派牌!」
赌局一开始,炳叔就展开凌厉攻势,每次落『拍』至少都五百万,雪芙芷情知他包藏祸心,为了引蛇出洞,
铺铺派到第叁张就弃局。
结果,很快就输去数千万,眼见面前只馀下叁千馀万筹码了。
炳叔脸上泛出狡滑的笑容,当第五局开始时派牌时,他就处心积虑想迫雪芙芷献身投降。
亦许是天意弄人,炳叔牌面居然是两张q牌,而雪芙芷则是ak牌,自然是炳叔话事。
他阴阴嘴笑看,居然落『拍』叁千万。
雪芙芷手中筹码只得两千五百五十万,如果要跟,就只有除下项 戒指,剥掉外裙内衣了,她怔怔地沉吟着
,扮出一副迟疑不决的羞窘状,胀红看俏脸呐呐道:「看来炳叔是存心出我的洋相了。」
炳叔并不答话,手握筹码在台上『啪啪』轻敲,目光却如利刃般瞪着雪芙芷微微发笑。
雪芙芷其实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却故意咬咬下唇俯低头忸忸怩怩。
炳叔卒之洋洋得意地说道:「雪姑娘,先前你义救孙先生,尚且落落大方,非常 脱,现在事关自身输嬴,
为何却局促不安?」
雪芙芷尴尬地报以一笑,毅然答道:「脱就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身体,说不一定我内衣裤可
以邪住你。难逍你没听说过女人的底裤可以辟邪吗?」
说着,就除下项镍,耳环,钻石戒指,跟看又弯身除下鞋袜,剥掉外衣套裙,统统抛到赌台中央,羞怯怯地
说逍:「一共九件合计值四百五十万。炳叔,请你点点看。」
这时,雪芙芷身上只馀下胸圉和亵裤,连派牌的女郎亦羞得只颊绯红,咬着下唇强忍住笑,继续派第四张牌。
第四张牌,炳叔是黑桃十,雪芙芷是梅花六,依然是炳叔话事。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看雪芙芷的一双藕臂和半裸露的ru房,嘿嘿笑着。
赌场的灯光柔和地照射看她深深凹陷的||乳|沟,虽然她戴看黑色通花厘士胸围,但反而倍添性感的诱惑。炳叔
即使老成持重,面对如此尤物,亦不由心旌摇曳。
穿制服的派牌女郎本已是万中挑一的美女,但相对雪芙芷玲珑浮突,充满野性魅力的艳光,亦显得黯然失色
,连她自己都暗暗嗟叹不如,目光迅速地瞟雪芙芷一眼,就急忙差涩地移开,低下头将第五轮牌派出。
局势突然急转直下,炳叔的第五张牌赫然又是一张方块q,这时他牌面上共是叁张q,而雪芙芷的第五张牌
亦好彩是一张红心a,加上底牌梅花a,亦是叁张a,但关键是炳叔的底牌是否是q,如果是,岂不是四张
q?
炳叔眼放异彩地阴阴笑道:「牌面是我嬴定了,可借雪姑娘只剩下胸围底裤。不过你若肯连人都押上,我倒
会考虑的,像你这样如花美人,又是江湖奇侠,我炳叔就算是泥佛亦思凡呢。」
他说的可是实话,虽然年近不惑,但由於养尊处优,保养得直,身体还强健得像头牛,每晚都要精挑一个漂
亮的少女陪寝呢。
更何况,他现在处心积虑的,是设法撕下雪芙芷的面纱,揭开她的底细,看看同她肉帛相见,交体合砍时,
她能否在自己面前使毒?
雪芙芷淡淡一笑,冷略地答道:「如杲我敢把自己押上,不知炳叔你敢不敢把这间赌场亦押上?」
炳叔哈哈大笑道:「要我用赌场来赌你的人?难道你把自己看得像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雪芙芷模 两可地答道:「如果你嬴了钱,不但可以使你夜夜快乐似神仙,还可以同时得到一件价钱不低过
这间赌场的宝物。」
炳叔双眼精光暴射,冷笑道:「不管你是否真有宝物,我都敢赌,因为我是有赢没输,但你却先要把胸围底
裨脱下来当筹码押上!」
他已有十足十的把握嬴雪芙芷,因为他的底牌是q,即使雪芙芷底牌是a,叁条a亦嬴不过四条q。
因此,他占计雪芙芷会投降,但此刻,她难道能只穿戴胸圉底裤走出赌场?
无论如何,孙先生的仇都报定了。
不料,雪芙芷居然霍地站起身,毫不犹疑地剥下胸因抛到怡中央,那双颤巍巍的雪白||乳|峰,即刻摇摇晃晃地
裸体露在炳叔面前。
粉红色的||乳|头,淡红的||乳|晕,在灯光映照下,鲜嫩得令人馋涎不已。
派牌女郎傻了眼啦,羞怯地别过头去。
但炳叔却虎视沈吮地望着,眼珠里的瞳孔在收缩。
雪芙芷举动令他大出意外,当她两手提着底裤裤头往下扯时,炳叔更加火眼金睛地目不转瞬,小心戒备她趁
机使毒。
黑色的通花烟士底裤亦抛到了台中央,派牌女郎骛讶得张大口合不拢,炳叔的十只指头却已贯注上全身真力
,浑如铁爪。
雪芙芷的胴体浑如冰雕玉砌,她本来双颊泛红的笑赝,现在却浑若笼上一层寒霜。
她的两只纤纤玉手缓缓沿看平坦小肠向下摩去,直达荫毛萋萋的叁角地带,居然当着炳叔和派牌小姐的脸,
拨开耻毛,弓开荫唇,竖起两只指头直插进荫道里。
炳叔的心柙虽然严连戒备,提防雪芙芷突施毒招,但面对如此诱惑的情景,胯间阳物却不克自制地昂然勃起。
他慌忙凝神屏息,心中诧异道:「这妖女如此不知廉耻,必定暗藏玄机,我可要小心在意,不要着了她的道儿。」
那知雪芙芷两指轻轻一拈,赫然扯出一个塑料薄膜透明套来。炳叔慌忙凝神屏息,定神一望,原来是只女性
避孕套!
这女性避孕套和目前市场上所出售的女用避孕套相若,但却是特制的,套壁只重,中有夹层,夹层里藏有一
张薄薄的宣纸。
炳叔登时又惊愕又诧异。
惊愕的是,先前她在套房里被孙先生棒棒插入,以及她在浴室沐浴时,自己都毫无察觉,诧异的是,那张薄
薄的宣纸密密麻府写看许多字,难道就是雪芙芷所宣称的宝物?
这时,贵宾赌房充满看诡谲离奇的气氛,既奥妙神秘,又香艳古怪。
派牌女郎见雪芙芷如此青春美丽,竟愿意以身体作注码与炳叔豪赌,已隐隐察觉出事态绝非寻常,以她如此
漂亮富有的大姑娘,不惜袒惕裸呈以身家生命来赌炳叔的这间豪华赌场,显然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现在又见她从阴逍里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夹层的,内里藏看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炳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