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大人,眼角余光居然现了木玥昃嘴角的一抹讥诮。这眼前的岳王绝对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没准他的城府比所有人都要深。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踢踏的脚步声,还拌杂着几声低沉的呵斥。
“你们这群兵痞,将本大人放开,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熟悉的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周大人到了。不过这到达的方式可能有些不雅观。
“启禀王爷,周时昌带到。”
士兵禀报完,往旁边一站,后面就露出了被绑成粽子的周时昌。
在场的官员抬眼一看,一个没忍住,就有几声闷笑传了出来。
原来此时周时昌连外袍都没穿,就穿着家居常服,头散乱,一只脚上的鞋子还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现众位同僚的打量,周时昌的脸就跟大画布似的,一会红,一会儿白,精彩万分,表也是异常的多变。
“来人,去请陈御医,爷倒要看看这御赐的金丹到底管用不管用?”
木玥昃知道她这丑也出的差不多了,也不先叫人给他松绑,而是直接让人去请东方晨。
周时昌一听要去请陈御医,脸色变得苍白异常,有些慌乱的开口,“岳王,你我同为朝廷命官,你没资格如此待我?我要上奏弹劾你!”
周时昌心虚肝颤了,扯开嗓子就是一通子的威胁。
木玥昃站起身来,慢腾腾的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说本王没资格?还想弹劾本王?看来你真是胆肥。”
说完这话,出人意料的冷不丁的就是一抬腿,结结实实的一脚就落在了周时昌的身上。
“哎呦!”
周时昌怎么也想不到木玥昃居然如此胆大,居然敢当着众位官员的面打他,羞愧难当,红红着一双眼睛,恨不得将木玥昃等俩窟窿出来。
木玥昃一见,不恼,反笑。
“哼,有种,还敢瞪爷,看来你真是活腻歪了。”
说完就又要抬脚。
“吃饱了撑的你啊?没事踹他干嘛?吃了皇上御赐的金丹还敢装病,十足的欺君。说你傻还真是不精窍。”
一道讥讽的声音,适时地阻止了木玥昃下一步的动作。
顺着声音,大家看到陈御医气定神闲的进了衙门大堂。
“你刚才那是跟谁说话呢?什么叫吃饱撑的?”木玥昃见有人公开跟他呛声,面上可能觉得过不去,于是瞪着眼回了两句。
“皇上派我跟着,除了保你的命,还有几十防止你冒傻气。”
说话的功夫,陈御医就到了周时昌的近前。
低头瞅瞅地上的“粽子”,一把将他的胳膊抓住。
随即甩开。
“我就说,就凭他根本用不着金丹,你不信,现在好了,人家吃了金丹有力气了,晚上可不使劲在床上折腾,今天不卧床才怪?”
陈御医这几句话一出,衙门里的这些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周时昌。
现在就算周时昌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了。
周时昌感觉浑身冒虚汗,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维持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就算将来木玥昃他们离开了冀州,自己在属下心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去了。
“哎,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将金丹用你这么个人身上了,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床上啊?”
木玥昃有些后悔的捶足顿胸。
“来人,你们将他给爷松了绑。”说完这句,他转身回到位坐着。
几个侍卫上前,三下五除二给他解了绳子。
周时昌得了自由,很想破口大骂,亦或者上前给他俩耳刮子,但是这一切他也就是想想,付诸行动,给他个胆他也不敢。
“本王绝对没有冤枉你,你也不用拿眼瞪我,实在是你太不够意思了,本王舍了金丹来治你,你居然将这用在女人身上,这冀州一夜之间生如此恶劣的事,你居然敢借故不来?说吧,想让本王怎么给皇上写奏折?”
木玥昃故意痞里痞气的说着,话里话外都透着另外一股子味道。
周时昌和众位官员相互看了一眼,旁边有人赶紧给他递过来一双鞋。周时昌硬着头皮穿上,然后放低身段开口。
“岳王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饶属下一马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此时若是再耿直着,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因为自己做的事确实不占理。
木玥昃豪爽的摆摆手,然后直截了当的开口,“好啦,这事咱们待会儿私下里再说,现在先说说这匪贼的事吧!这一夜之间连偷三家,胆儿也太肥了。你们别跟本王打马虎眼,若说你们跟他们没来往,爷怎么着也不信,你们就给句痛快话吧,什么时候让他们将银子吐出来?”
冀州官员听了,都是一脸的憋屈。
“王爷,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帮匪贼我们确实知道,但是是不是他们做的,现在下定论还早。”
得,在木玥昃的强力引导下,顺利地将这起偷盗事件转嫁到冀州匪贼身上。不清不楚的,有人就这么当了冤大头。
“周时昌,你是这冀州的最高负责人,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还有这冀州你打算怎么救济老百姓?”
一连两个问题抛出去,周时昌立马就一个头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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