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光看到空姐用一种极友好又礼貌的笑容退去了一边。
夏宇轩真的俯下身子看着我再问了一遍:“要吗?”
“要什么?”我问了一句。
旁边传来极细的笑声,我尴尬的看着夏宇轩,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那你躺好,我来。”夏宇轩手伸向了我。
笑声又响起来了,夏宇轩面不改色,好像没什么大不了。
我这才明白,他是想让我把热饮当成热水袋放在下腹处缓解痛经。
天啦,男人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我的眼全都成心形了。
我伸手接过热热包巾包放在了下腹,一张毛毯很快盖在我的身上,所有热风向我的身体吹来。
夏宇轩在给我调暖风的方向,我的身体一下子暖了起来。
他亲自给我喂了一片必理痛,还让我张开嘴让他确定我没有把药压在舌底。
我无奈的抬起舌头让他看,他才放心的让我平躺下。
几个小时后,飞机到了上海。我被他用轮椅给推了出来。
到了外面,夏伯已经拎着我的行礼放到了车上,夏宇轩一把抱起我送进了他的黑色宝马车里。
我像只小猫一样虽然理性但也需要主人的宠爱,他没什么太多的话,可做起事来,让我从无拒绝,而此时我的确很虚弱,很需要他。
等我醒来时,他也睡着了。
侧脸完美的弧线,高挺的鼻子,长而浓密的睫毛像刷子一样盖在眼睑上,脸很瘦,很苍白。
我心里有些痛,他这是因为白血病而这样,虽然我的骨髓救了他,他也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太累,不能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