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一下子刷红了,缺血的我快速的从害怕中惊醒了过来,这老头的想法太龌龊了吧。
他以为我是夏宇轩的外室吗?
他赶走了素贞,是代表他承认了我的存在是可以被接受的吗?
这是什么逻辑?我想不通,也理解不了。
夏大老板我是惹不起了,说也白说,那两壮汉跟二五八麻将一样的显摆着能耐谁搞得过他。
我缩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清者自清,反正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这是什么?”夏大老板指了一下刚才我扑到办公桌前掉在上面的红豆手链。
我一下吃了憋,你个封口的气球,只能鼓着肚子,不能出声。
老头得到了最后的胜利,他让每一个人都不敢再啰嗦什么,甩袖而去。
此时,我只能从身边的男人下手,他总归是懂音乐的,要不然不会跟我一样有一双吉他手。
“不过一条手链,跟捉到了我作弊一样得意,真是的。”我小声嘟囔着,随手拿起手链查看有没有摔坏,好几万块钱,坏了就不值价了。
夏宇轩彷佛心情好了一点,他挺着那身着非常合身的订制西装,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和对我才特别展现的调侃。
他习惯性的用脚尖碰了一下我的脚,用一种高高在上的从容低下头来看着我头上的伤。
“赵卓云!”
我让他的亲昵举动给惊着了,前一秒冷山一样,后一秒春风荡漾一样的呆呆看着我,脑中起了风暴的前兆。
“你流的血我会记一辈子的。”
我继续头脑风暴,同时心里又恐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