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以前是出了名的清冷贵气,跟现在是一点都不一样。
“你高兴就好,我是真不想管你了,”老夫人挥挥手,满脸嫌弃。
顾景璿感激母亲的纵容,头痛的捏捏眉心,回了自己的院子。
陈恣月特意在看到顾景璿走了之后,才过来的。
“母亲,”她之前被教训了一顿,收敛了很多,也没闹什么,加上时悯安名气大了,跟以前也不一样,就不敢多说什么。
现在,知道时悯安又一次的拒绝了顾府的提亲,知道老夫人生气了,忙过来上眼药。
“二弟的年龄也不小了,一直不成亲,也不是一个事,这京城里,有才貌双全的姑娘,跟我们顾府门当户对的有很多,何必拘于一个时悯安呢,这要是再迟下去,好姑娘都被别人订了,以后要娶个歪瓜裂枣的,母亲就有的心疼了,”
她学聪明了,没有直接贬低时悯安,而是说到了老夫人的心坎上。
老夫人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儿子的婚事被蹉跎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她比谁都想着让老二成亲,可老爷子都说了,不要插手,她还能怎么办呢。
陈恣月见婆婆没有生气,忙出主意说:“母亲可以多举办一些宴席啊,请那些姑娘来玩,就是以姝儿的名义都行,到时候,让二弟多看看,说不定就觉得人家好了呢,”
老夫人有些意动,但想到儿子做的事情,丧气说:“以前的话,或许还有很多人想着嫁给你二弟,但如今,他一个七品最末的武官,谁还看得起呢,”
“二弟的武官跟别人的不一样,他可是有皇上命令的,可以随时出入宫中的,这是隆宠,除了二弟,就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了,”陈恣月夸赞着,不着痕迹的说:“母亲要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嘛,又不是一定要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