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而他終於開口了:「最毒婦人心,你殺人不用刀,不必自己動手,太高明、但也太
可恥了!」
婉丹像個歷盡蒼桑的妓女、雪白誘人的巨胸格外淫賤,她吐出一個又一個的煙圈,
小嘴一扁說道:「你說那次車禍的事是我殺了你!請問是誰駕駛汽車?是你!是誰失事
撞車?也是你呀!至於我,為什麼不替你松安全扣、拉你出車外?為什麼我不打電話求
救?我已經受驚過度了,而且我是個女人!」
「人在生死存亡時是可以發揮超能力的,一個沒氣力的女人在火災中為了救她的兒
子,可以將比她重的衣櫃挪開。但你!你沒有!因為你已不愛我了!有一件事,更證明
你是蓄意謀殺我!」
「我蓄意謀殺你!」她狂笑,煙蒂跌落,灼痛自己的胸,兩隻大白奶如怪獸發狂掙
扎,使她心虛而內疚、感到自己是個淫婦。
「那一晚,我們做完愛去看了電影、然後去喝酒。你明知我喝了酒,卻不阻止我駕
車,分明在等待意外的發生、詛咒我的死亡!」
婉丹的心一陣狂跳、陷入了沉思,那一晚,丈夫求她原諒曾和鬼妹胡混的事,他也
不會計較她曾否給他戴綠帽。他希望彼此都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他的真誠的確打動了
她、以致國昌發狂地脫光她的衣服時,她不再厭惡、反而有點興奮、大力握住他的是非
根、它的無比熱力、粗長和堅硬使她的嘴角邪笑,她全身被熱力燒遍而爆炸了、臉上充
滿扭曲痛苦又興奮的狂笑,大豪乳騷勁狂跳如怨婦偷歡,他那鋒利的長矛一下便佔領了
她的城池,大力搞動,而她閉上眼迎接他的熱吻,雙雙跌在床上、在她剛產生輕微的快
感時國昌已發洩了。於是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臀部、屁股如被蛇咬般擺動,高潮也很快出
現了,她呻吟著而不能自制咬向他的肩部、丈夫也同時力握她的巨胸,他們同時進入了
天人合一之境、分不出你和我!
這是她的第二個春天。她和丈夫去看了一套文藝大悲劇,片中的男主角被一個美女
引誘,做出對不起太太的事,後來太太雖然原諒了他,他卻因內疚在一次酒後駕駛汽車
墮崖身亡,國昌和她都哭了,也相視而笑、前嫌盡釋。
然後他們去酒吧喝酒,一個身材惹火的金髮女郎帶醉向國昌挑逗,他握住太太的手
對她說:「世上任何美女都不能迷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