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帘看着他，眼睛里终于有了点色彩。
“之前你说，把后面的设计中西结合，创造出新元素，让服装行业走向另一个时尚巅峰，对吧？”
“对，我是这样说的。”
“他们觉得你的想法很好，让你尽快拿出方案。”
林帘脸上有了笑，“好，我一定尽快做出来！”
弗兰克见她脸上有了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希望你尽快做出来，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希望我的员工因为工作而把身体累垮。”
她今天脸色很不好。
尽管她化了妆。
林帘笑，“没问题。”
弗兰克拍手，“好，然后还有一件事。”
“什么？”
她以为他已经说完了。
“你欠我的饭什么时候还？”
林帘无奈，“你竟然还记得。”
“当然，我这人就一点特别好，别人欠我的我都一五一十记在小本本里了。”
林帘好笑，“好，等我把方案做出来，怎么样？”
“可以，但是，有利息。”
要求还真多。
“好，答应你，都答应你，然后，老板，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要忙了。”
弗兰克摊手，“没事了。”
“那好，我忙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埋头工作。
弗兰克看她脸上的认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