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呢。”蕴蝶挑眉突然转身看向北冥雪。
“嗯”北冥雪被她的表情看得有点发毛，却也一时间并没有想明白蕴蝶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还记得当时在特工比赛上把我们ko下来的那几个师妹吗。”她摸了摸桌上的茶杯，然后紧接着起身拿起水壶走到厨房接了水烧上。
北冥雪几乎没怎么思考，在蕴蝶提出的同时就想起来了“哦，你说的是她们啊，我当然记得，害得当时的我们受伤不浅，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含蕴的手下吧。”
“嗯没错。”蕴蝶从厨房走了出来轻倚在门框上继续道：“记得当时承诺过要找她们算账的。”
虽然她现在的实力和往日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耳语，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就这么算了的道理 。
“据我所知含蕴死后那个古怪功夫的学派就自动解散了，现在特工训练场恢复正常，怕是不好找了。”北冥雪扭头看向身后的蕴蝶。
她曾经派人去打听过，所以蕴蝶一说她才能够直接想起来，但是找到她们怕是不可能了。
“嘶。”蕴蝶瞥了两下嘴，表情一脸惋惜“还想跟她们叙叙旧，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办法了。”
“特工训练场是什么”灵儿举起了手向两人问道。
这种名词她挺都没有听过哎，但感觉还蛮有意思的。
“一个充斥着黑暗与暴力的地狱。”蕴蝶眨了下眼和北冥雪相视一笑。
如果不是因为进入了那里她们也不会觉得黑道是那么可怕，从而起了收复的想法，特工训练场那是个噩梦的源头。
“比起鬼狱来说呢”灵儿打破砂锅干脆问到底。
“一个是受魔兽折磨，一个是受人折磨，意义是一样的。”蕴蝶努了努唇方才给了个回答。
“哎……”灵儿听言叹了一口气道：“原来这个时空也有恶心的东西啊，不过这倒也正常，符合万物生存的法则，没有坏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