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纳兰景摆明了一副不可能的样子。
“真的，我总感觉那黑衣人出现的时候，我心蹦蹦的跳，而且上一次的抽搐我也跟你说过了感觉好像有另一个自己一样。”蕴蝶把这两人她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她本来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刚刚她分明在那黑暗之中看到了一张和自己近乎一样的脸，以及那刻着魔界诛杀四字的半面容颜。
她在去鬼狱之前被千唯上过妆，对那半张脸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不会看错的。
“含蕴当日应该已经被墨凝处理掉了，墨凝的手法你是知道的。”纳兰景点到即止。
墨凝这人做事心狠不留后路，他当日铁了心要杀含蕴，自然就不会给她留下什么绝处重生的机会。
“但是含蕴也是寒蕴蝶的而一部分啊。”蕴蝶抬头看向纳兰景。
她也知道墨凝的做事方法，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担心，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下不了狠手。
“你别忘了含蕴曾经想置你于死地。”纳兰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
别的不说，墨凝这个人对蕴蝶绝对是没二话，他和他一样，决不允许有任何伤害蕴蝶的人存在。
“可能是你最近神经一直绷得太紧出现了错觉，含蕴不可能还活着的。”纳兰景伸手揉了揉蕴蝶的头，自从他们回了沧月大陆之后，就没有一刻清闲过。
“说的也是。”蕴蝶觉得纳兰景的话不无道理，再说了她其实一直都没有见过那黑衣人的正脸，仅仅只凭借一个身形就说他是已经死了的含蕴的确太武断了，更何况她还是假设那黑衣人是女人的。
“不过话说回来，死了含蕴你不心疼吗”蕴蝶拉着纳兰景在洞口坐了下来。
“在我心里的寒蕴蝶不是那样子。”纳兰景声音轻轻和和，甚至比这洞口的风还要再舒爽三分。
“一个眼中只有仇恨的人，不是我的蕴蝶。”纳兰景突然侧头看向她道：“你应该是善良的。”
这样，才能配得上这一身绝代风华。
后半句话纳兰景没有说，不需要句句话都挑明，有些话是需要放在心里的，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这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