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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婉兮如此,玉壶鼻尖儿也是酸了。
都怪奴才,咱们好容易见一面,奴才又惹主子伤心了。
婉兮低低垂首,攥着玉壶的手。
我没姐妹,这些年与你的情分相处下来,我便将你当成自己的大姐姐一般。纵然咱们这会子隔着宫墙,可是好歹你还在京师,我便是不容易见着你,还能透过九爷和九福晋知道你的消息。
你这若是走了,雪域那么远我若想你了,该怎么才能见着你去
玉壶终是落泪,起身跪倒在婉兮面前。
奴才不走了便是将来,也等伦珠长大之后,由他自己做主。
主子放心,奴才留在九爷府里,好歹能平衡着几位福晋的心气儿去。九爷与主子情谊深厚,九爷府中凡事都与主子息息相关。但是只要有奴才在九爷府里一天,主子便可放心,奴才定不叫九爷后宅里闹腾起来。
婉兮虽有皇帝的旨意,可以出宫来,但是在宫外耽搁的时辰总归有限制。
内务府陪同一起来的内管领下的福晋,进内请旨,说时辰到了,该回宫了。
婉兮这才与玉壶洒泪而别。
这个十一月,皇帝在避暑山庄召见辉特部亲王阿睦尔撒纳;并且在避暑山庄,正式以进剿准噶尔大汗达瓦齐,而宣谕准噶尔部。历数准噶尔部数十年来的不驯屡抗朝廷。而准噶尔汗位,由达尔扎起便是庶子篡弑;再到达瓦齐,又是臣仆篡弑,皇帝决意代天申讨,歼此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