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间还在向下流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每迈出一步,就一阵生疼。但她必须向下走,不需要理智来决定,纯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机,把精液一半射进她体内,一半射在她妈妈脸上的时候,她开始胡乱的喊着什么,她妈妈似乎也在胡乱喊着什么。
但喊了些什么,她已经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话打动了那个男人,她被放了出来,走向了楼下。
渐渐的,脑海里模糊的思绪就剩下了那个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
她走下了楼,看不见路人对自己赤裸身体的惊讶目光,也看不见对面马路上的车来车往。
她只看得见一个人,一个瘦小的可爱女孩儿,她的朋友,唯一的好朋友,正用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然后,对面的女孩儿张开了嘴,说了些什么,但她没有听到,背后的居民楼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成为了方圆数里内音波唯一的主宰。
但她知道对面的她说了什么,因为,火光映红的世界照亮了那清晰可辨的唇型。
“姐姐,我来找你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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