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残酷的世界向她打开了入口。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痛哭流涕的倒在墙角,脸上是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而她的妈妈,那个端庄典雅的老师,她心目中最神圣的角色,面朝下昏死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双脚被张开拴在床腿上,屁股中间,那个肮脏的排泄器官里,深深地插着一个饮料瓶子,瓶身把屁眼撑到了极限,鲜血顺着屁股的弧度一径的往大腿流着。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张开嘴,吐了两口气,过度的惊讶让她有那么片刻发不出声音,只像水里的鱼一样一开一合。
“啊啊……”她失声尖叫起来,叫声刚刚扬起一个开头,背后就传来巨大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撞在了床上。
那张双人床并不太大,她从床垫里抬起头,恰好看到了自己母亲低垂的脸,失神的表情,嘴角流下的口水,都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坏蛋!你放开我!你把我爸妈怎么了!我要叫人了!你滚开!”被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背后,她才惊觉不是发呆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强奸。强奸!
易先生并没有拿刀子,他进了趟厨房,刀子就留在了那里。
他要用纯粹的暴力彻底的征服这个少女。他根本没有留力,从背后绕过去的手一把拧住了她青涩的乳房。
娇嫩的乳峰传来令胸腔都感到憋闷的钝痛,她一面高声呼救,一面用指甲挖他的手背。
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床垫里,捏着她乳房的手用力一扯,崩开的校服嘶啦一声便成了破布,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肩膀,和粉色的乳罩肩带。
她的挣扎更加激烈,自由的双手拼命往后又捶又抓,小指的指甲甚至劈裂开来,疼的她咬紧了牙。
背后的位置对男人有很大的优势,他压制住她裸露出来的肩膀,很快把她的上衣全部扯脱,乳罩的挂钩毫无存在的意义,他拉住背后的带子,用力的向后拉扯。女孩儿的上身都几乎被拉得向后仰起,陷进肩膀里的背带终于达到了极限,把上身最后的屏障绷断成了另一块破布。
半裸的萧荷更加羞愤,也开始感到恐惧。但与父母截然不同的性格让她依然在做最后的抵抗。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进攻自己的裙子,她死死的攥住了裙腰,身体用力的扭动,想要把身后的坏人掀翻下去。
力气的差距和被压制的不利让她开始感到绝望,她在床垫中闷声问着,充满了疑惑、愤怒和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啊?”
他用腿压住她的屁股,双手抓紧了裙腰向两边一分,一向以中饱私囊偷工减料为传统的校服很爽快地化作两片,剩下的内裤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占尽了优势,他坐起身子脱掉了她晃动的双脚上的袜子,才悠然的趴下来,一手贴在她的内裤底部,用力抠了进去,一手压着她的后颈,手肘顶着她的脸颊让她无法翻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低声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下面要对你做的事儿,和我对你妈已经做过的事儿就是你爸对我女儿做过的。父债女偿,你妈不过是利息。”
“你骗人!你臭流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不信!”隐隐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她依然难以接受,更难以接受自己正在青春萌动,准备开始一段美丽恋情的时候,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易先生看着她悲愤绝望的表情,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已经硬的发胀的肉棒。
看着她死死抓着自己内裤的模样,他嘿嘿一笑,抓着她内裤的松紧带,反而向上提高。本就紧紧裹着少女私密花园的裤底登时勒进了丰满的阴丘中,勒成一条细细的带子。
“啊啊……”被勒疼了的萧荷开始向下扯着自己的裤腰,双腿夹在一起来回的蹭着,徒劳的想要分担稚嫩的阴部突然遭受的疼痛。
三个不同方向的力道让轻薄的内裤仅仅比校裙多活了一会儿。啪的一声,内裤从她身前断开,变成了扯在三只手里的布片。
卷曲的毛发,娇小的阴唇,茶色的肛门,统统失去了遮蔽。
她啊的闷叫了一声用手去捂自己的下体,却还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立刻占据了最有利的地方。
他享受着才发育成的屁股带来的美妙弹性,中指毫不犹豫的抠了进去。两片花瓣柔软而顺从,轻轻一压,就分开包在了手指的两侧,他顺着阴唇闭合的方向一探,指尖就触到了一颗娇嫩而微硬的凸起。
“把你的手拿开……拿开!”
最羞耻的地方被碰触,少女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双手不断的在男人的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却一点也见不到成效。
他就像根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痛一样。
“呜呜……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初次被撩拨的阴蒂传递给萧荷完全陌生的感觉,酸麻,酥胀,那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豆儿,却开始让她的全身感觉无力。
这种关键时刻,无力显然是最致命的情况。更糟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而热流的终点所指向的那个腔道,竟莫名的感到了一阵湿润。
对性交有一些模糊概念的她突然开始讨厌起了不争气的自己,为什么,明明在就要被强奸的时候,还会有这样下贱的反应!
易先生需要的,仅仅是那足够让他插入的润滑而已,挣扎幅度稍微小了一些的少女才刚刚开始感觉到阴蒂的愉悦,他就把手抽了回来。
嗅了嗅,手指上传来纯粹的女性味道,没有任何化学成分洗涤过的,干净性器的味道。
一把把她翻了过来,用手捂住了她还试图尖叫的嘴,他开始压上她的裸体,寻找适合侵犯的位置。
发不出来的动听叫声,挣脱不了的诱人肉体,未经人事的青涩年纪,任何一条,都是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理由。连那并不很美丽的脸蛋,在露出了绝望的痛苦表情后也无形的加分。
揉着她的乳房,压在她的身上,挣扎中进入了她的双腿中间,他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附在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恶魔一样低语:“一会儿会很痛,好好记住你第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这是你父亲替你换来的礼物。不用太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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