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葛蕾丽雅的脸几乎没有点表倩,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在我看来,完全没有胜算的是各位。”
说完,火焰从葛蕾丽雅的身上窜出,吞噬了她身上的修女道袍。
火舌瞬即逝,道袍化成焦黑的断片,从葛蕾丽雅身上滑落。
在道袍下头,件闪耀着蓝色光泽的奇妙衣物把葛蕾丽雅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覆盖住,刚才看到的护腕原来只是这整件衣物的小部分。
如同之前所说,这套衣物具有金属的光泽,此是却不是金属,而且非常薄,紧贴着葛蕾丽雅的身子,将匀称修长的身材整个衬托出来;光滑的表面上,刻着些像是水流的纹路。
但现在可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候,雷电弯曲的细丝正在葛蕾丽雅身上到处乱窜,似乎随时都有冲出来咬人的可能。
“各位知道天主教为何是世界最强大的宗教吗?”葛蕾丽雅问道,边把手掌父迭,她身上那件蓝色的玩意竟然多长出了块,像手套栖的把双手也包了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连忙道,“该不会是真的想跟我们决斗吧?劝你最好再仔细想想,你要是死在这种地方,老爸老妈可是会很难过的”
“因为天主教如同字面所说,是”世界最强“的宗教。”不过葛蕾丽雅完全不理会我,自顾自地道,“教廷接收了过去大部分人类君王的遗产,并且将其吸收运用革新,形成自己的魔法体系,所以教廷才会成为世界最强的宗教。”
番话听得我瞠目结舌,从我有记忆以来,反对魔法最力的不就是教会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丝芬妮面色不善地问道。
“我希望各位不要成为我的敌人,因为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分,如果还不愿意利教廷合作,我只好在这里护送各位上天国。”葛蕾丽雅道,“就算你们处在万全的状态,也不可能战胜身为玫瑰骑士的我,更何况各位现在的战斗能力已经所剩无几。”
说完,她身上的雷电啪啪啪啪地朝着四面八方嘶吼,接着迅速集中在她的右手掌心上,成了颗刺眼的光球。
丝芬妮迅速举起左手,大概是对着葛蕾丽雅施展魔法吧,葛蕾丽雅身边的空气突然产生了阵扭曲,但她本人却没有受到明显影响。
“没有用?”丝芬妮惊道,“那件衣服到底是什么东西?”
“请各位现在就下决定!”葛蕾丽雅厉声道,“要选择圣经还是剑?”右手的光球逐渐离开掌心,眼见就要飞向我们。
我看了看身旁的佐菈,她的眼睛已经闭起来了,根本不是可以战斗的状态,必须要赶快找个地方让她躺下休息才行。
可恶,为什么好不容易解决了虚霜娜,又来了个葛蕾丽雅啊!
我看了丝芬妮眼,她无奈地看着我,叹了口气。
只能说这家伙太会挑时机了,竟然在佐菈完全失去战力的时候找上门来。
“住手!”我大喊,“我们答应合作就是了!”
“是吗?真是太好了。”葛蕾丽雅假惺惺地笑道,缓缓除去身上雷电,“这样我也不需要动手了。”
“你这流氓,总有天我会还你这笔的。”我呸了声。
“请别这欐说,我想我们以后会经常合作的。”葛蕾丽雅道,“卓古拉小姐似乎身体微恙,要是方便的话,就到我们的马车上休息吧。”
“可恶,你有马车?”我怒道,“怎么不早讲!”
佐菈的身体已经完全软掉了,我只好把她抱了起来,边催促葛蕾丽雅带路,边快步前进。
行人便这么离开了,将化成废墟的华格纳宫,飞散四处的虚霜娜,都远远抛在脑后。
六个月后。
“嗯嗯?呜啊?”我打了个特大号的呵欠,缓缓睁开眼睛。
“没想到竟然会梦见葛蕾丽雅那个家伙今天定不会有好事。”我眨了眨睡眼,咕哝道。
环顾四周,房间里还是十分晦暗,大概还是晚上吧。
房中极为冰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来是壁炉里的火已经熄了。
“可恶,这下得下床去添柴了。”我啐道,心不甘情不愿的准备起身下床。
坐起身来,迷迷糊糊之中,我摸到被褥里头有团不小的隆起。
“咦?这是谁在里面?”我奇道,旁边有什么人躲在被子里头。
嘿嘿,这应该是丝芬妮或是佐菈吧?
话说那天晚上,因为我答不出来到底要让丝芬妮留下多久,结果这两个女人为了逼我坦白,竟然互相约定说直到我公布答案之前,谁都不可以踏进我房中步,这真是太折磨人了吧。
不过,后来我还是找到破解之道,只要在乌漆嘛黑的半夜,瞒着佐菈或丝芬妮,偷偷摸摸地爬到另个人床上就行了,这样谁都没进我房间,也不算打破约定了吧?
没想到,今天她们两个其中人竟然自己爬到我床上来了,嘿嘿,想来是不晓得哪个人寂寞难耐,只好自己发难了。
“你是谁啊?怎么上床了句话也不说?”我笑道,把将棉被掀开。
棉被里头蜷曲着个人,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睡衣,紫发又长又卷,袭薄纱下,对雪嫩双峰又圆又挺,腰际上那片单薄的蕾丝内裤几乎难以蔽体,浑润丰满的臀大半露在外头,姿态简直撩人至极。
但我看了,脸上的笑容却是僵,枕边人显然不是佐菈也不是丝芬妮。
“依依柔?”我惊道。
“啊晚安。”依柔眨了眨那双鲜红大眼,娇羞地笑了笑。
“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还跑到我床上来?”虽然答案很显然只有个,但我还是不禁问道。
“嘘。”依柔缓缓坐直身子,手指竖在唇前,叫我噤声,“别嚷嚷,给佐菈听到了就不好了。”
说完,她展开温柔笑靥,身子贴近,两手挽,我的手臂就陷进了那团丰满的温暖山谷之问。
“博康舒我好寂寞喔”依柔嗲声道,“佐菈那孩子自己有了爿血后,就不管我了害人家这几个月晚上都睡不好你帮我评评理嘛!”
“唔可是听说爿血只有当家的卓古拉子爵才准拥有不是吗?”我道脑中片空白,因为血都跑到下半身去了。
“嗯可是人家之前直都有爿血陪着的这样人家不适应嘛”依柔越贴越紧,我的理性指数也越降越低。
“如果有什么折衷的方法就好了像是再让我养个爿血啦”依柔的细声软语几乎像是催|情咒样,听得我浑身血脉喷张。
“或是借用别人的爿血什么的”依柔道。
我股间暖,依柔竟然隔着睡衣,用手掌握住了我坚挺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