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浓郁,传来丛丛竹林潇潇风声,树叶沙沙声,好似夜猫呜咽一般神秘而森。外面没有一点光,只有一弯新月挂在天上,这个茅屋里好歹有一盏香炉燃着似隐似现光亮,才不至于使整个房间黑得不见五指。
他脸,一半清晰,一半昏暗,显得被情欲支配眼神越发可怕而执拗。
“这是你自投罗网,不是我使用什么勾引手段把你搞到手。对不对,小丫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为什么你眼睛这样熟悉而迷人?你有多大?呵呵,看你这吹弹击破皮肤、你这小巧玲珑身段,你年龄应该不大吧?”他脸那样英气逼人,有一缕花白长发飘在颈后,却无法遮挡他固有气势。他是一个非常男人气息人,有着决断眼神和自大脾,动作蛮而具有战斗。他此刻直接地其在我腰间,单手着我脸蛋,另一手扣在了我一咪咪上,“啊……你如此丰满了?!看你腰,以为你这里没有发育呢,却怎么会这样饱满?呵呵,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小丫头啊!知道么?本来我是不打算怎么着你,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好好、细细疼爱你一次,或者,如果小丫头你变现好话,我可以疼你几次或者无数次。“
不要啊!我怎么可以跟你?况且是如此年老老牛?固然,从刚才他跟雨王妃战事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宝刀未老强家伙,但是……我通常吃正当年好果子惯了,真非常抵制如此年龄段男人啊。再况且,他身份……又是这样一个尴尬至极人……如果不是我嘴里东西,我早就吼他了!
老色鬼!谁都可以吃,就是单单不能吃我啊!我是谁?满府小姐嘛……
我急火攻心看着他,试图把自己圆溜溜大眼睛睁得大大,唤醒他对于我这个人所谓记忆。难道……是现在我跟原来满枫糖有了变化?眼神?抑或是个别五官?还是身段?
我扭摆身子,做着微乎其微作用反抗。他骑在我腰上啊,我再扭,也是背负双手一个弱者!
“唔唔……五五嗡红……”我闷着嘴里布,模糊说。我在说,我是枫糖。
但是……
“呵呵,你说什么?好好爱你?当然好啊!你这样年轻貌美嫩,我若是狠狠心,把你弄死,不是太可惜了吗?还不如把你弄舒服、弄乱情好呢!”他狂妄地笑着,脸上肌微微痉挛这,布满老茧大手抚上我山谷,糙、陌生触感令我一个寒战,起了一身**皮疙瘩。我摇头挣扎,他却更加冷地大笑起来,“哈哈!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待会还有更加激烈呢!知道吗,我甚至想到,如果把你叉死,也是一个很好杀人方法呢!”
他想杀死我?!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这个人!这个五官没有任何缺陷男人!这个跟我再熟悉不过那人长有一张接近脸男人!此刻,竟然想要把握先奸后杀!欲哭无泪啊!
不错!如果我猜不错……这个长得跟我大哥哥有着百分之九十脸蛋男人,不是别人,就应该是我一直未曾谋面爹爹!这个杭州刺史,整天却不在杭州出现官员,打着到京城走动朝廷旗号一个政客,一个多年未曾回过满府满大人……此刻,却想强奸掉满枫糖!
呵呵……想到这一点,我就哭笑不得。是,我不是他女儿,确切说,我灵魂不属于这个朝代任何一个人,我就是单纯来自现代社会我。我可以借用这个满枫糖身体,但是,我却悲哀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进入了满枫糖这个满府小姐唐代角色。她是单纯纯洁,是一个没有我之前纯粹处女加乖乖女。是我用她这个有着我五官身体,再次享用了所谓处女节,在马车上得到了那个男人赞叹和留恋。这是乱伦吧。如果按照表面现象上说,真真正正乱伦!但是,较真起来,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怎么着也不能说是乱伦,顶天就是老牛吃嫩草。但是,看着他这张有着三十多岁成熟脸,我就想哭。他可是我大哥哥亲爸爸啊,我喜欢那个清澈男人,喜欢他带给我一切幸福和关怀。我又怎么能够跟他亲生父亲发生事呢?这难道不是对我大哥哥亵渎吗?
他轻轻地给我送着绑,一边痴痴地审视着我脸蛋,求你了,我爹爹啊,求你仔细看看我脸,难道你连自己闺女都不认识了么?我在心里控诉着,眼泪就那样刷下来了。
他看到我眼泪一个愣,连手上动作都僵住了,呆呆地、若有所思地抬起手,及其温柔地抚上我眼睛,那样轻柔、那样温情,仿佛我是他最爱一只猫咪。我想,也许他忆起我了。
“你眼睛……真美。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一般。”他手停在我眼睛边,呢喃。此刻他,浑身上下气质跟刚才形同陌路之人。我松了一口气,认为这下子总算安全了吧。
“你眼睛里雾气和神情,让我想起了我最在乎一个女人,一个我背负终生罪孽女人,一个让我痛苦回忆一生女人……多少年了,我一直在逃避,我以为我可以逃开那份罪孽感和负疚感,却总也消散不去那份心悸!而你……却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她……”他神情痛苦而痴迷,仿佛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不可自拔,又仿佛催眠术后一次洗礼。“你是她化身吧?你来看我了吗?你果真知道我内心最深处一直为你保存着真挚情意而神空虚寂寞这许多年吧?”他竟然濡湿了眼睛,从他密密眼睫毛上,从他深深眼坑里透出一股绝望而悲戚光芒,让我一下子可怜期这样他来,甚至想要去擦擦他眼睛,他额头,想要轻轻安慰他,不要怕了,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我不再晃头,不要气愤地瞪他,而是怜惜地看着他垂了肩膀,闭上了狠狠眼睛。他,显得好无助啊。
“知道么,我,真好想念你啊……”他彻底迷失了神智,模糊而昏沉地呢喃着,象个孩子一样伏在我身上,低下头,吻上我额头,那样轻、那样细致一个吻。然后,他一手拿下了我手里绢子,我猛一轻松,“啊……”轻吟一声。
“我好爱你……只爱你一女人……这么久这么久……只爱你一个……”他闭着眼睛,顺着我鼻梁吻下去,找到了我嘴唇,含住我厚厚小嘴唇,轻轻地吸裹,像品尝甘甜果子一样,那样认真那样珍稀地吻着我。
一颗泪珠滑下,滑入他嘴角,他喝下我眼泪,又裹住了我上唇。
我浑身一个紧绷,模糊了自己羞辱感。此刻,只感觉他是一个受伤了野兽。一个需要女人关怀可怜男人。
是他激动呢,还是他年纪问题?他竟然浑身哆嗦,难以察觉哆嗦。
他吻着我上下唇瓣,交替着品尝它们滋味,一边放开了绳索对我桎梏。而我从舌尖滑过‘爹爹’一词就那样消失在他深吻之中--他侵入了我嘴里,搅翻着我舌头,跟我舌头和齿被玩耍着灵敏游击游戏。
“我好想你啊……”他撒着娇,使劲裹着我嘴唇,拿脸左右蹭我,一边加大着吻力度和深度。我被他占有地,将要昏厥。他吻,强悍而霸道,温情而热烈!让我仿佛一下子误以为他是一个情窦初开小伙子,一个没有吃过女人小男孩。
爹爹啊……他应该是我爹爹啊……
我手刚刚不自觉抚上他头发,马上僵住,然后恨自己下贱入骨垂下了手臂。不论他多么动情,我都不可以跟爹爹调情啊!歪头,我歪头躲避着他吻,紧紧闭上了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