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波搀着我,身边有两个丫头给我支着灯笼,我们一行人向大院子走去。路上曲曲折折,满是黑黝黝树林和假山。好像一座座可怕魔鬼一般,走起来,脚底下就不自觉地深一脚、浅一脚地。今是赵家家眷第一来我们府上,大夫人差人过来请我过去见客,并且,还要我以最美好样子去见客。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反正我不怕她,当然把自己打扮婀娜多姿就去啊。
“小小姐,您穿这件明黄色,真好漂亮哦!”春波喜滋滋。
“不会显得我脸黄吧?”
“怎么会?!小小姐您肤色最正了,都是雪白凝脂!羡慕死我们这些下人们了!”
“夸张!我有那么白吗?我看,也就是跟剥了皮**蛋清差不多白嫩吧。”我大言不惭地翻翻白眼。
“哦?哈哈,是呀是呀,小小姐真太会谦虚了。哈哈。”春波对着我大笑,我们一起开心地走在两个院落中间小路上。这个满府真是有够大!光是我那个秋风园就足有我们公园那么大小,现在,从这个秋风园徒步走到那边满府大院子,足足要走二十几分钟。这其间,假山林立,树林丛丛,人工池水从中间蜿蜒盘旋,好像走入了森林公园,又好似来到了苏州园林。
景色,美矣。却也森可怕矣。
谁让我们是个女人一起走在这寂静路上呢?
“啊……嗯……”突然,前面传来女人呻吟声,惊得我们个都一起停步细听。汗毛都竖起来了,浑身一个激灵。我只是听了一下,顿时了然于。不错!就是我再熟悉不过男女之事旖旎之声!
“小小姐……”春波小声地拉拉我袖子。
“嘘!”我制止了她话,侧耳倾听。
“慢点啊……慢点……啊,受不了啊……”女人好像被男人强悍侵犯弄得禁受不住了,又是撒娇,又是快乐地享受着。哼,一听就是一个干柴女人,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可怜女人啊。
“好,好,我慢点、慢点。你,里面好滑啊……”一个重男人声音,伴随着不停地喘息和换气。声音惹得我身体都热乎乎了。
打眼看一下身边那三个丫头,也都绯红了脸,低着头,鞋子蹭着地面。哈哈,都思春了吧。
“小小姐!你干嘛去?”春波试图拉住我向声音来源探寻身子。我对着她摇摇头,又向她招招手,意思是要她不要怕,跟着我一起去看看。
没有办法,春波战战兢兢地跟我手拉手,向假山后面走去。手里灯笼都一晃一晃,吓得哆嗦。
“嗯……好快啊……我、我……”女人断断续续地形容着男人动现状。我心里乐,还有一个如此大胆馋猫女人啊。
汗,我咋就没有感觉自己胆子大呢?
声音渐渐接近,我感觉拉着我手春波浑身在发颤。真是难为这个处子了,她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要目睹这样震撼场景。
那盏灯笼打了过去,假山后面窟窿里现出两个正风动身影,女人被男人压迫在潮湿地面,只能看到她两条裸露大腿,她正左右扭动着身子,两条胳膊攀着男人大腿。而男人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正在一下一下快速地动着。男人尚且没有发觉我们到来,而下面那个女人首先发现了光亮,吓得倒吸气,“啊!”
春波躲在我身后,怯怯地像一只兔子。
“有、有人……”女人声音都走了调,尖利而结巴。
“啊!”那个男人这才停下动,慌张地回身来看,正好看到我裂开嘴巴露出惨白牙齿坏笑样子。
“嘿嘿,你们真是太会找好地方幽会了啊!怎么?这样坚硬地面,都能够做如此忘我?啧啧。”我把灯笼故意向高处举一举,正好刺激一下男人眼睛,他大惊之下慌张拔出自己棍子,然后闭一下眼睛。而那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缩到一边,用手捂着脸。
我打量一下男人身形,应该是一个笨重大汉子,也就是说,他是干活出身。看地上丢下衣服,都是布长衣,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一个长工之类下人了。而看到男人衣服同时,我心头猛一跳,女人衣服却是锦绣丝绸,非同一般布料。也就是说,假如我没有估计错误话,这个女人,最起码应该是一房二房丫头。跟春波差不多地位丫鬟。
我们俩阻挡了他们路。假山再往里就是死死窟窿了,无法逃脱。而他们想要逃跑只能从我和春波身上踩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索着自己布长褂,寒颤地问。
我恰腰,“哈哈,真是有趣。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你们是什么人?在这个旮旯里,做什么见不得人坏事呢?”我瞥一眼男人下面,不仅露出鄙夷神色。乖乖,也就只有十厘米样子,还是一滴滴蔫黄瓜,就这个样子东东,也能让那个女人大发情绪?这个女人果真被饿坏了吗?老弱病残也要?
“只要你们什么都不说,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会送给你们三千两银子!”女人缩在角落里,用自己裙子勉强盖住自己身体。我借助灯笼看过去,嗯,她身材倒是还不错,有一对不大不小眯眯,腰肢很细,屁股稍微扁了点,倒是有一双修长雪白腿。能够打个八十五分吧。怎么如此优秀女人,竟然跟这样俗而且不济男人媾和?难不成,她男人死翘翘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让我疑心顿起。她,竟然一张口就甩给我三千两银子?!这是什么概念?这说明,这个女人非同一般地位嘛!三千两银子在她眼里不足一提!哈哈,不小心抓住一条大鱼。
“嗬!三、三夫人?”春波在我身后悄声嗫嚅道。她声音那样小,小得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什么?!”我一声轻叹。竟然是三夫人?!哪个三夫人?不会是我名义上爹爹满老爷娶回家第三个老婆吧?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三千两银子?”我胳膊抱,拿出小太妹打群架架势,冷哼几声,“哼哼,抓住一对狗男女,才值三千两银子啊。我想,如果满老爷知道他府里竟然发生如此男盗女娼之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嘿嘿,那时候,满老爷定会赏我不止三千两银子吧?”我颠着一条腿,语气恶劣又痞子。
“啊!”女人惊怕了,声音里再没有了信心,而是满是胆怯,“你、你们想怎么样?”
***,这里既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照相机,连个证据都无法留下。怎么办呢?还真是让我无奈呢。挠挠头皮,我长吟,“怎么办呢?”
“啊――!”那个野蛮男人,突然冲着我们俩撞了过来,想趁机从我们俩人墙处撞过去逃跑。休想!
我跟着那些阿飞们混着打架后遗症就是,总是会有那么一滴滴拳打脚踢欲望和能耐。所以……他跑过来,像一头牛一样抵过来时,我直接高抬腿,罩着他小****就过去了一脚!
“唔唔……”他冒着冷汗捂着下体蹲下了身子,脸上青筋爆出。
呵呵,我怎么这样恶劣呢?总是攻击男人命子?
“吴牛!你怎么样?呜呜……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女人一看男人受伤了,马上痛哭流涕。这个叫吴牛男人,带给这个女人福还不少嘛,这样子庇护他。
“得得,这样子吧。”我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丝帕,晃一晃,“你用你手指头血,给我写下一个证明,我就放过你们。”
“证明?”女人撑大泪眼,疑惑地看着我。
“证明?”连我身后春波也胆怯跟着问了一遍。
“嗯!证明。就写上你们今偷情被人抓住了,将来不能对目击证人进行打击报复之类话。行不?”我把帕子窝一窝,朝她丢了过去。
她浑身哆嗦着愣愣地看着我。我则百无聊赖地胡乱晃荡着手里灯笼。
“证明?不、不、不……”她梨花带雨哭着,摆着手。
“那好。咳咳……我清清嗓子后,就要放开我大喇叭一样喉咙,高声尖叫周围人了啊!估计……今刚来满府赵家贵客也能够看个免费热闹戏啊。哈哈,这样子超级没有面子,满府还怎么见人?”我用眼白瞟一眼她,眼睁睁看着她脸色由白变成黑,最后变成绿。
“不要啊!不要啊!我写,我写!”她风中残烛一样惊恐样子,唬得我身后春波也哆嗦。
她使劲咬破了手指,疼得皱起眉头,然后颤巍巍地在那块帕子上写。真不幸,她血太浓稠了,只写了半个字就凝血了。无奈,她又残忍地挤着自己手指,把血挤出来。
我则用鞋子托起男人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妇女混混儿,啧啧赞叹,“哟嗬,这张脸长得不怎么啊,刚才我也看了,你小弟弟也不怎么大啊。请问,你是靠什么方式方法,让这个女人迷零呢?”在他疼痛加严重震惊目光中,我又猛地一转头,去问那个正写血书女人,“喂!你跟他在一起,到底有过高潮吗?”
嘎!
女人呆住。一团殷红血顿在了丝帕上。
是不是我问题过于直白和尖刻了?可是,那个长相笨男人,小弟弟真太小太小了嘛。
没有想到是,那个笨歪歪男人,竟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一个深紫色小瓶子,递给我。我没有敢接,害怕有猫腻。
“这个,是我们祖传偏房,专门让男人阳盛药粉。只有我们家长子才可以得到祖传方子。”
嗯?!我双眼放光。竟然碰到古代伟哥了?
“你可是在骗我?”我眯眼审视他眼睛。很诚恳一双木噔噔小眼睛,应该是一个不会说谎家伙。我信他几分了。
“怎么敢骗您?这次被你抓到,还求女侠放过我们两个,给俺们两个一条生路。这个阳盛之药就送给恩人您了!”说毕,他就一个劲磕头。那个女人也磕头不止,“求女侠恩人放过我们两个吧。”
我接过瓶子,心里有些动容了。嘿嘿,有了这个玩艺,只要我看上男人都不会逃脱我手掌心了。所有春药都有迷惑人意志,燃烧人欲功能,想必,服用了这个阳盛之药,所有男人都会瞬间变成恶狼,扑过来,并且久战不败!哇噻!宝耶!我笑眯了眼睛,那一刻,想到是,雪白衣服帅哥钟久雷,裸体伏在我身上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