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对面坐着两位警员,好像一位是什么享誉国金牌条子,男人,十岁左右,长得歪瓜劣枣猪腰子脸,却眯着一双锐利、犀利眼睛!
跟他并排坐在一边速记,是一个二十几岁女孩,说她是个女人,也就是高抬贵嘴了,平平大饼脸,平平飞机场前,平平身板。靠!这样子也叫女人?
她一定眼热我惊艳美貌吧!否则……不会那样恶狠狠地盯着偶!
我像《本能》中地莎朗斯通那样,把自己并排并拢两腿分开一条缝,露出自己里面空空下体,哈,我也没有穿内裤!然后,缓缓地,左腿抬起来,尽量暴露自己里面凉飕飕风光,然后,在金牌条子惊讶目光中,摞到右腿上,完成此次跑光事件。
我期待着对面警官垂涎三尺……我可是对于自己魅力十分自豪!
“啪!”对面男人果真有反应了。
却是……
“妈!你这个不知羞耻黄毛丫头!你才吃了几年干饭?竟然就这样放荡荒?你爸你妈白养活你了!你这个社会败类!快说!你们这次聚众吸毒有几个?”
强人!这个男人一定得了功能障碍症,否则不会这样无视我私密风光。
我眨巴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仍旧睁不开本来圆溜溜大眼睛。不要以为我得了红眼病或者结膜炎,而是!本人因为连续三酒吧醉酒、吐酒、再喝酒,而且,这次不小心一次吸入过多白粉,而乐上云霄,癫狂一夜,现在,累了,也乏了。若说吸毒,对于我来说早就不足为奇,对于我父母,他们也已经视若无睹。不是没有管教过我,而是,他们都太骄傲了,连我平时做什么都不晓得,只知道忙活他们自己伟大事业。我父母做什么工?我偏不说!
他把探照灯对准我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头发,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系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父母是谁!”
“妈!你这个狗娘养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电话,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男人手里把玩着我手机,新款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爸爸,和死要面子妈妈。“慢着!***,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么?荒唐?”男人露出怪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别嘴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时候,在加拿大,而那时候正赶上人家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叫了一个花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可笑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枫!糖果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获得终生贡献奖金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小世界,面前男人不是一般小阿飞,而是一个无欲无求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口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舌头感地舔着自己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马哥,跟你什么关系?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凯子吗?吸毒,没有他。”
我来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哥哥逼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么!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
“不知道!”我白白眼,重新垂下脑袋。
想喊我父母来?门也没有!我怎么可能让我爸爸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样丢人呢?
“嘭!”那个查我档案女人回来了,头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一边寒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瞥一眼我。
男人听着听着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满红军女儿?”
我咬破了嘴唇!***,终于被他们知道了我爸爸名字了!满红军,这个城市家喻户晓名字,一个中等城市副市长名字。
“你,果真是满市长女儿?”他眼睛再次睁大一个圆圈。
哼,是副市长好不好。我无语,浅浅地点点头。
他们俩互相看看,然后凑在一起,悄悄地商量起来,然后,一起奔出审讯室,只剩下一个我面对白色壁和一盏过分明亮探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