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倩被单丽娟‘叫’得香躯酥软,心跳得厉害,美目却舍不得离开单丽娟那火红艳丽的脸蛋,那张脸蛋不但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对女人也同样有足够的吸引力。
单丽娟迷失了,可不经意的睁开水眸时,见到凤鸣倩依然目光羞赧的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银牙紧咬,死死忍住那畅快淋漓的呻吟,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呼,“呜呜呜……”
当着凤鸣倩这个外人奸人妻美妇的感觉很刺激,让聂北动力十足,挺着虎腰猛力的抽,沥沥的雨水声都不足以埋汰那交媾时的‘噗嗤噗嗤’声,仿佛雨中的交响曲一般动听。
马车在路上颠沛着,而聂北在马车内辛劳的耕耘着人妻人母的肥腴酮体,快到田府的时候单丽娟低沉的娇啼,“戳死我啦……呜呜呜……忍不住了……啊……”
在一声婉转的呻吟声中,单丽娟蹬直的长腿,曲蜷回来的脚丫子就像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具有独特的诱惑力,拉扯着马车门帘的双手借力弓起了上半身,就这样弓着、绷紧、痉挛着,一股炽热的霪水从花田蜜道伸出涌了出来,迅速的濡湿了马车的底板,更是把聂北整生命之沐浴在滚烫的长河里,爽得聂北牙齿发酸,也有种想要的感觉了,单丽娟高潮后那痉挛不休的娇躯还未来得及松弛下来,就感觉到聂北抽得越来越快,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在身体内阵阵脉动,越发的膨大,她知道那坏蛋快要了,她想挣扎一下,不想让那坏蛋在里面,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涌来,她很快就沉沦了,才落下的高潮就像反弹的弹珠一般剧烈攀高,在她思维陷入空白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冲进了体内,就像撞在心坎上一般,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两眼一翻,花房内再度泄出花蜜来,和聂北进去的想冲相溶,水交融也大抵如此。
凤鸣倩也差一点瘫在马车驾驶座位上,只觉得体内忽然一热,接着就感觉到粉胯的位置濡湿了一大块,双腿羞窘的闭紧,仙子一般的娇靥臊热难当,美目羞涩不安,十分心虚的留意身后的那对‘狗男女’,关注着对方是否发现自己也泄身了。
单丽娟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凤鸣倩绷紧身子坐在驾驶座位上,一副雕像的模样,不由得羞窘不堪,之前有一块门帘遮掩,倒还能掩耳盗铃的当她没听到,可那小坏蛋放倒自己后,头都碰触到她后腰了,她能没个察觉?或许在自己陷入疯狂的时候她还回过头来看自己那烧红的脸呢,自己那时候一定很霪媚吧?被小一辈的小坏蛋霪弄也就算了,还要被小一辈的鸣倩看到……嗯……羞死人了!
单丽娟羞臊窘迫,却不知道凤鸣倩也差不多,但两个女人的芳心都对聂北‘咬牙切齿’,可谓爱恨难明,特别是单丽娟,芳心和体都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再度让那坏蛋进入身体,然后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随意的耕耘自己的体,甚至……甚至在里面,此时此刻的理想回归多少让她羞愧,可那种萦绕在心头的高潮余韵却是如此让人食髓知味无法忘怀,更有一种体被彻底满足后的依恋和归属之感。
两人整理好衣物后聂北搂着单丽娟,单丽娟矜持的忸怩两下就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粉拳轻轻的砸着聂北的膛,愠怒的娇嗔道,“都怪你,人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以后哪还有脸见鸣倩啊!”
“这又说明难为情的,到时候你夫君我把她也……嘿嘿……”
聂北得意忘形的霪笑着。
“……”
单丽娟又羞又气的剜了一眼聂北,显然,女人都有吃醋的天分,不管关系如何,能吃就吃,绝不放过!
放纵下去 第160章
聂北那邪恶的话让凤鸣倩给听到了,结果就是到了田府下了马车后就一副小心提防的模样,同时不敢多看聂北一眼,或许聂北盯着她看的是很就浑身不自然,绝世容颜每每泛红。
进了田府聂北才知道,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年率领的州兵已经开拔到县城郊外的十里之外了,小田夫人苏瑶前往交涉才回来,可是……她现在似乎很不开心。
聂北和单丽娟的到来好像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倒是大田夫人苏琴热情的请单丽娟落座,而面对聂北的时候却有些难为情,见到他就想起上次在桌底下他那只可恶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面去……
此时间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目光中隐含着让人心悸的爱慕和欣赏,但也毫不掩饰那份赤裸裸的占有欲,有如实质一般留恋在那羞人的地方,让自己难以承受,身子被他盯住哪里那里就发热起来,心跳都在加速,好在那坏蛋也知道收敛,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给他呢?
田夫人的心乱七八糟的,而此时单丽娟开门见山的道,“田夫人,民妇这次前来是有事要麻烦你的!”
“不知何事呢?”
“物有两极,物极必反,这些天雨连连,近日渐渐稀小,不久将停,到时候极有可能艳阳高照,温度转换过于迅速,蚊虫等等有害之物滋生,病患必然频发,甚至……”
单丽娟忧心忡忡,对于她来说,治病救人是一种责无旁贷的责任。
田夫人神色一怔,似乎猜到单丽娟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惊疑的道,“不太可能出现那种情况吧?”
“谁也不想!”
单丽娟神色凛然的道,“可纵观历来瘟疫产生的时机,无不是在雨过后艳阳高照的半个月内,而地面可腐之物越多就越容易爆发,不巧的是流民虽然暂时安抚了下来,而那些在混乱中死去的尸体也得到了很好的收殓,可有些地方还是很肮脏,要是……那就不堪设想!”
“那该如何是好?”
古人说说瘟疫都是面无血色的,苏琴也担忧了。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和田夫人商量一下,看田府能否加大我们的药物储备量,流民病伤之时可用之,不幸……那个的话或许民妇尚能借药物之力多救些人!”
单丽娟接着说道,“同时我想可以的话召集一下乡绅们起坛祭天!”
起坛祭天?那不是作法?或许说得难听点事迷信、是装神弄鬼自欺欺人!聂北有些无语的望着风采照人的单丽娟,总觉得她叫床的时候最可爱,迷信的时候……最傻!
“药物之事我即时可以赶赴温府商讨,草原贩回来的药材全部供应这边都可以,只是动员乡绅祭天一事我可没那个威信,这得黄夫人或许温夫人出面方可!”
“那……”
单丽娟话还未说全,聂北就上嘴了,“瘟疫其实也没什么啊,预防措施做到位的话,那什么事都不会出现!”
聂北是个现代人,对瘟疫没有切肤之痛,也就没有那种惶恐,皆因知道瘟疫其实不过是一种传染病而已,而且还不是艾滋又或许天花,没什么好怕的,但古人却心有余悸,但凡瘟疫肆虐过的地方,十者死八九,瘟疫和死亡已经在古人的脑海里画上了等号。
“就得张嘴!”
单丽娟见聂北下巴轻轻的,顿时没好气,一记横颜递来,聂北唯有无语,“……”
田夫人苏琴见聂北被单丽娟以记娇嗔就沉默了,不由得有些诧异,在她的印象里,聂北就是缠上就不死不休的,何曾有这等‘乖巧’劲?可这时候也容不得太多想,“那好,事不宜迟,我和你走一趟温府,和心婉姐姐商量一下!”
“哦对了,聂……聂公子,你和黄夫人的关系不错,就和我妹妹苏瑶一同去黄夫人把我们的设想告知她一声!”
大田夫人苏琴丢下这么一句就和单丽娟走了,风风火火的,倒也爽练。
可聂北总觉得她们对瘟疫过于敏感了些,而且方法也让人哭笑不得,竟然想着祭天让神灵保佑一番,这……嗯……愚昧!但聂北又在想,自己要是不了解瘟疫形成的原理的话,是否也会迷信神灵呢?多半也就如此吧?
才下马车又上马车,聂北觉得这几天自己就是劳碌奔波的命,不过……刚才来的时候有秀丽温柔的单丽娟单阿姨在怀,此时去也有漂亮爽练的小田夫人苏瑶相伴,倒也惬意。
小田夫人苏瑶人既有小家碧玉的甜美亦有大家闺秀的大方,更有巾帼的‘大大咧咧’,好聂北同坐一辆马车也不见她有什么拘谨的,线条优美的娇躯端正的做着,聂北总觉得她又想想军校里的mm学姐!
不过,衣着却是天壤之别,苏瑶上身裹着一件紧身的彩霞纱抹,在前够了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肩披一件低襟羽绒罗衣,腰束胭红百褶罗裙,腰若细柳,肩若削成,曲线流畅的身形宛若一具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再在那靓丽逼人的脸蛋上绽放一个甜美微笑的话,相信聂北能把舌头吞下去,可是……美人似乎心情很差,上了马车后就没什么动作,这颠覆了聂北对她的认知。
“苏瑶姐姐,不是小弟惹你生气了吧?”
“……姐姐?”
苏瑶好一会儿才从出神中回过味来,被聂北一句姐姐‘哄’得一些乐了,“应该叫阿姨,阿姨都三十有几了,你倒还好意思叫我姐姐,也不怕把你自己叫老了!”
聂北脸不改色的道,“能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我睡梦都笑醒的哦!”
“口甜舌滑准没安好心!”
苏瑶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她那隐含在爽朗格里的妩媚丝丝点点的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
“没啊,我只是看苏瑶姐姐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好受!”
聂北发现自己的脸皮再度达到一个厚度!
苏瑶微微侧着头睨着聂北,直把聂北看得头皮有些发麻才幽幽的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为了权力都可以丢掉人丢掉廉耻不择手段?”
聂北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苦笑,冷淡的道,“权力是个好东西!”
“连你也这么认为?”
苏瑶神色黯淡。
“难道你不觉得权力是个好东西?”
聂北反问道,却在心里想着:为了权力我到底能够无耻、狠毒到哪一种程度我不知道,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可以不是‘人’!
“……”
苏瑶沉默了片刻,继而激动起来,“或许你说得对,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他竟然为了权力而不顾事实,欲要把这些安定下来的流民当反贼来处理,以达到冒功请赏的境地!”
苏瑶犹未平伏内心的激动,“在权力、仕途面前,他已经丧心病狂了,他内心不为人知的想法简直令人发指,他或许能蒙骗得了皇上,可他的想法无法蒙蔽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他不肯向上禀明而撤兵,竟然还先我们一步请奏皇上,说这一带流民作乱严重,非得重兵镇压才是,而皇上却被他所蒙蔽,圣旨已下,要他全力围剿‘反贼’,他能围剿的‘反贼’也就那些贫苦、善良的无家百姓而已,他变了,变了!”
看来苏瑶受到的打击不小,忠君爱国、护民爱民的她却有这么一个丈夫,她心寒又心伤,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向上揭发丈夫不顾事实要滥杀贫民来冒功的事实的话,得来的是欺君大罪,一家人命都不保,不奏明的话她的心又总是不安,良心在责备,而且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要被揭发的,单是她这几天接触的人比如黄夫人、聂北等等就清楚的知道这些流民已经慢慢安抚下来了,丈夫‘请旨’后就已经是把箭出去的……爽朗的她实在藏不住这样难受的心事,所以鬼使神差的和聂北说了出来,话说了之后内心是没那么难受,但意味着多了聂北知道此事,聂北要是邀功揭发的话……
聂北听后皱起了眉头,自己安抚流民的功劳被抹杀不说,那些流民的生命在军队面前也仿佛秋收的牧草一般脆弱,而自己和钱二在安抚流民时对他们保证的话在屠刀面前将会成为一种‘诱杀’话语,自己也就间接的成了侩子手?
聂北也起了无名之火,对苏瑶那个和自己未曾见过面的丈夫田万年有着说不出的厌恶,但见苏瑶紧张不安的望着自己,聂北能感受到她的担忧和难受。
聂北和苏瑶对黄府来说已经不是外人了,马车未停就被请了进去,交谈中苏瑶没有隐瞒黄夫人什么,和聂北说的也和黄夫人说了,她知道好姐妹黄夫人绝对不会害她,或许和皇族血统的黄夫人说了还能帮自己想想办法,黄夫人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设想’!
黄夫人神色一动,美目轻瞥,那种小女人的得意姿态显得娇俏而妩媚,“有了,就是请我二姨出马,皇上对我二姨可是旧情绵绵的,只要是我二姨提出的请求,皇上一定会应允的!”
“你二姨妈是谁啊?”
聂北只顾着盯着两具玲珑剔透的娇躯流口水,对黄夫人的话只是本能的问一句!
黄夫人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你的未来岳母娘!”
才说完黄夫人又忍不住有些脸红,自己也是他的岳母娘了,可自己却……
“……”
想起温夫人聂北就有些遗憾,这些天她都躲着自己,日思夜想却连面都看不到。
放纵下去 第161章 碧儿,你瘦了
温文清在一个小园子的门外脆声的喊道,“娘,是清儿啊,我可以进去吗?”
庭院清幽洁净,内种花花草草,在如此季节,却宛若春芬,可见这里打理得心倍至,在一盆尚未开花的牡丹前面,温夫人左手牵着右手的袖子,右手夹着剪刀,欠着丰腴的上身在专心致志的修剪着花枝,硕大饱满的双峰巍巍颤颤的,好不诱人;梳妆整齐的坠马髻侧在脑后,发处用一串明润的珠链环束,额头上方别着一个美的金钿,看上去古典而华美,颜如玉面如花,真可谓人比花娇。她对温文清的请求充耳不闻的样子,而她旁边站着一个玉雕粉琢的少女,心裁剪的兰花白连衣小裙穿在她身上宛若灵一般可爱而迷人,娇小柔嫩的身子纤纤亭亭的站在一边,给人一种脱俗之感,头上梳妆一个俊俏可人的双丫髻,娇俏的脸蛋粉致致的,聂北看到的话一定想用手指捏一下,她那柔嫩的小手挽着一件绯色大锦袍,水灵灵的眸子望了望外面,继而轻轻俏俏的道,“姥姥,文清姨姨叫你呢!”
戴心婉停下手来,伸了伸腰,左右轻握成拳在后腰处捶了捶,卓婷婷乖顺的走过来欲要帮外婆捶一下,戴心婉舒心微笑,温声道,“姥姥听到,婷婷乖,你出去帮姥姥看看,除了你文清姨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有的话回来告诉姥姥!”
“嗯!”卓婷婷乖巧的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伸着小头往外看了一下,吐了吐小舌头,返回来对戴心婉道,“姥姥,文清姨姨和聂哥哥在外头,还有芯儿姑妈和……和一个很漂亮的阿姨,婷婷不认识的!”
戴心婉莲步姗姗走到回廊石桌旁边坐下,对卓婷婷道,“你去叫小环姐姐在门口看着,其他人都给进来,就那聂……聂北不让进!”
“为什么啊姥姥?聂哥哥他人很好的……”卓婷婷自从在万福寺见到聂北开始,就觉得聂北是个很好的大哥哥,她不明白为什么姥姥好像很讨厌聂哥哥。
“你还小,不懂,去吧!”
……
聂北被小环儿挺着脯拦在那里,只能在园子门外干瞪眼,温文清以为母亲对自己选的对象不满意所以有意冷落、拒之门外,现在不由得鼓励的望着聂北频送秋波。
“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的消息吧!”
温文清、黄夫人、苏瑶三人步入园子去,聂北无奈的望着小环儿,苦笑道,“好环儿,你不要老是阻你老爷我的好事行不行啊?”这么一个好机会,却不能看到让人心挂记的戴娘子,聂北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按住小环儿就抽她那翘挺的小屁股。
“不要脸,你才不是我老爷!”小环儿脸蛋儿娇俏灵,不太敢面对着聂北。
“你小姐都快是我夫人了,我还不是你老爷!”
“臭美啊你,小姐说你是个大坏蛋,我……我也觉得你是,才不要小姐嫁给你!”
“老是跟我作对,是不是忘记上次马车上的痛了?”聂北霪邪的望着小环儿,青衫、黄腰带、碧绿裤、绣花鞋、丫鬟鬓,出落得娇俏可人,花边衣襟处可以看到一对发育十分良好的双峰,玲珑可爱,带着少女的青涩和娇嫩。
“你……嗯……你干什么……”
小环儿后退一步,背靠在门边,清澈明亮的双眸紧张、羞涩的望着一步步逼进来的聂北,双手本能的环卫在前,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
“啊……你……唔唔唔……”聂北大臂一张一收,小环儿娇俏玲珑的身子顿时落入‘狼怀’,火热的吻封了下去,小环儿还未来得及抗议和挣扎就软了下来,喉咙里发出阵阵呢喃。
小环儿虽然很喜欢和聂北作对,可那只是想引起聂北的注意的一种本能表现而已,所以本无法抗拒聂北的一举一动,牙关很快就被聂北的舌头钻破,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收刮着一切,四处找自己的小舌头。
聂北的手爬上了小环儿的椒上,十五六岁的小环儿房发育得不够雄伟,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小环儿面若晚霞一般红艳,双手撑在聂北的膛上,娇躯火热柔软,绸缎一般的小蛮腰仿佛要被聂北搂断一般,柔软极佳。
可就在这档口聂北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目光灼灼的望着后面,小环儿这才从情迷意乱中走出来,偷偷的睨望一眼聂北,然后追随聂北的目光望去,只见四小姐手里拿着一件针织纱衣,目光幽幽的望着这边,小环儿本来就被聂北吻得面红如火,此时羞赧一起就更红了,大力把聂北推攘开来,嘤咛一声掩着脸跑了,连夫人吩咐的话都顾不得了。
小环儿走了,聂北的眼里只有文碧妹妹了,一句深情的呼唤,“碧儿……”
温文碧娇躯丽绝、俏媚的脸蛋散发着淡淡的忧愁与哀怨,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勾勒着姣美的形态,有唯美漫画里那狐狸的特质,此时素衣包裹、纱裙缀地、明眸皓齿、秀发轻舒、俏丽盈盈,娉婷袅袅的身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娇嫩的蓓蕾把前的素衣撑起一道完美的弧线,青涩却如此迷人。
“哼!”温文碧怒哼哼的把手中拿未针织好的衣服扔过来转身就走,日思夜想,可每每见到他都是他在风流,自己却……却睹物思人瘦,何能不气。
“碧儿……你……你去哪呢……别走那么快啊……你的衣服不要了吗!”聂北抓着针织纱衣追了上去。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不准跟着我,我恨死你了!”温文碧拐过一堵墙后站住身子,回头狠狠的瞪了两眼聂北,转而气哼哼提着裙摆往深深庭院走去。
聂北在转角的地方扯住了她的手臂,霸道的扳住她的双肩用力转她面对着自己,双眼柔情万分的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碧儿,你瘦了!”
温文碧本是睁着那灵一般黑亮的大眼睛冷冷幽幽的望着聂北的,是他,是他让自己茶饭不思,他人近在眼前,彼此的心却远在他方,他是姐姐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可自己……自己却不能忘记他,皆因彼此之前的种种已经在芳心内酝酿出爱的酒,让人沉醉却如此不可自拔……可是……自己可以割裂脆弱的心而成全姐姐,但看到他和姐姐之外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却百般滋味,自己并不吃醋,因为大坏蛋本来就是多情的种子,但很心酸,心酸自己将来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他已经占据了自己整颗心的空间,没有他的日子自己不知道活着有哪些味道,或许死了更好,少了思念的苦楚,也是一种解脱,在姐姐和他结婚那一天沉静的死去……幽怨与恨意在此产生,她以为自己这一刻绝对是恨死聂北的,或许觉得自己应该恨才对,可那一句蕴含无限爱意的‘碧儿,你瘦了’了却让自己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望着温文碧那弯弯睫毛里面那乌黑的大眸子从幽怨到朦胧再到泪如泉涌,不堪承受的别过头去,娇美清瘦的脸蛋如雨打梨花一般让人怜惜,无声垂泪、娇躯瑟瑟的人儿让聂北心疼不已,把她娇柔纤美的身子拥入怀里紧紧抱住。
温文碧娇躯在聂北的怀里微微僵硬,而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她心安,一种久违的甜蜜在身体里流转,抚着思念所淤积的哀伤与苦楚,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聂北爱意温存软化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让聂北拥抱着,泪水却依然无声的流淌着,她在想,或许这一刻他才属于自己的,离开他的怀抱,那他就永远不属于自己的了,他只能是自己的姐夫。
聂北的前衣服全被泪水打湿了,聂北抚着温文碧的粉背,心有万分爱意,“碧儿,都是我不好,这些天都冷落你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聂北没有办点的爱欲,只有万分的爱意,好一会儿,聂北撑开温文碧的娇躯,四目相对,梨花带雨的温文碧凄迷的望着聂北,眸子里渗着不舍和决绝,聂北心惊,坚决的道,“碧儿,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也别想着可以离开我!”
温文碧微微笑了起来,带着泪水,“我姐姐才是你的最爱,你将来是我姐夫,我们是不可能的!”
温文碧伸出一只葱嫩纤柔的玉手在聂北的右脸上柔柔的抚着,“这张脸在文碧的梦里出现了千百次,有笑的、有严肃的、有凝望的、有愁苦的、有……有很多……就是没有文碧可以拥有的,文碧能拥有的不过是自己内心里你的影子,但文碧已经满足了,起码这一刻文碧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有文碧的!”
“碧儿,我爱你,我要娶你!”
聂北再一次把温文碧拥抱起来,比上一次拥抱得更紧,温文碧差点就喘不过气来,可那种让人窒息的着紧却如此的甜蜜,她轻轻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腰,这一刻她不管彼此要面对的关系,只想好好的感受彼此的爱意,微微泛红的脸蛋带着满足的笑意,她没想过和姐姐抢聂北,能听到聂北情真意切的说爱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放纵下去 第162章 文碧
“你要娶的是我姐姐!”两人拥抱在一起好一会儿,温文碧昂着头望着聂北,“我只能是你小姨子,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才不管什么小姨子,我要文清也要你!”聂北心理在说:还要你娘亲……呃,还有怀孕的大姨子温文娴、还有已经彻底归心于自己的文琴姐姐!
“那样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可以告诉你!”聂北附在温文碧的耳边小声道,“你二姐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多你一个又有什么不可的?”
“啊……”温文碧错愕的望着聂北,羞涩的道,“才……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不过是想骗人家的身子而已!”
温文碧的心虽然本能的不信,可还是有些悸动,羞赧别过头去,才发现,此时两人相拥在回廊走道上,大白天,还好没人经过,不由得羞赧的推攘着道,“抱够了吧,还不放开人家!”
“还未抱够啊!”聂北嘿嘿一笑,轻轻的舔了一下温文碧的耳垂,邪邪的道,“碧儿,还记得上次我们还未做完的事情吗?”
从耳垂处传来酥麻的感觉,紧张得心如鹿撞的温文碧娇躯一颤,语急气喘的,“什么……什么事情啊?”
“把你变成我娘子的事情!”
“什么……什么娘子,人家……人家才不要做你什么娘子,快放开人家啦!”温文碧还是不知道聂北想说什么,可那什么娘子的却让她脸红耳赤,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身子软绵绵的。
聂北双手从玉人儿的粉背滑下,掌着她那翘挺嫩的两瓣美臀大力一按,温文碧喘息一声,顿时感觉到一硬邦邦的东西戳在小腹处,在往下一点的话就隔着裙子戳到那羞人的地方了,就连那东西的温度都如此的烫人……温文碧呼吸为之一窒,娇躯就像一无骨的小蛇一般挂在聂北怀里,脸蛋以见得着的速度红了个透,“大坏蛋……你……嗯你坏透了!”
“记得我们那未完成的事情了吧?”聂北霪邪的在温文碧的耳边轻笑着,双手十分不老实的在她那翘圆的嫩臀上隔着衣裙抚着。
“……”温文碧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坏蛋想干什么呢,之前要不是有美道姑单丽华及时出现的话,自己或许早就给他强行夺走了身子,不过……那次也进入了一半,自己的清白早就给了他,此时他难道……难道……
“啊……你……你要干什么哟?”温文碧惊呼一声,娇躯被聂北托着脚弯处打横抱了起来,粉藕的柔荑本能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娇羞不已的在聂北耳边嗔道,“你……你不要乱来哦,娘亲她……她知道的话打死你个坏蛋的!”
聂北嘿嘿一笑,“你娘她来的话我连她也要了!”
“你……唔……进错房间了……这是大姐姐和小婷婷的房间啊……大坏蛋……”温文碧在聂北的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般,想挣扎一下,可臊热不安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就软绵绵的,闻着聂北身上那刚阳的气息,芳心都酥麻了,那里还有力气挣扎,而且心里对将要来到的事情没有半点的抗拒,有的只是难为情而已。
聂北才不管这是谁的房间呢,对温文碧的爱非得升华才能让聂北的心安静下来,用脚踢开门进去后再用脚勾上,然后抱着娇媚不堪的温文碧向内房走去,然后轻轻的把那陶瓷一般的娇躯放在秀床上。
温文碧害羞的躺在床上,娇嫩纤柔的身子就像睡熟的公主一般圣洁,本来不太雄伟的小玉这时候反而向上凸显出来,玉指纤纤的双手轻轻的叠在小腹上绞缠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蜷卷着,裙子从脚跟中间微微下陷,凹陷的曲线一路直达大腿部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够了着少女的花田位置,此起彼伏的曲线从头蔓延到脚尖,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引诱男人狠狠的压下去把那曲线给压平才能化解那被勾起的火焰。
聂北那微微赤红的眸子喷出噬人的炽热,犹如实质一般在‘扒’她的衣裙,目光从脚尖一路‘扒’过大腿、‘抚’过内侧、‘’入少女的禁地中去……犹不解馋的‘扫’过纤细平坦的小腹、最后‘登’上那青涩秀美的玉女山峰上……
聂北的奸视是如此的火辣和赤裸裸,温文碧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脸蛋儿红晕弥漫,就这样也差点呻吟出来,那双特别迷人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优美的睫毛轻微的抖擞着,嘤咛一声扯过被子草草的盖在娇躯上,身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好一会儿,温文碧听到脱衣服的沙沙声,不由得睁开来,见到大坏蛋一件一件衣服的脱下来,露出那壮结实的上身,充满了刚阳的美态,在柔和的光线下散发着魅人的雄魅力,她不由得看呆了,可不一会儿她就差点惊呼出来,只见大坏蛋他不但把上身的衣服脱了,而且也把下面的衣服脱了,那早吓人的东西就像放出笼子的猛兽一般跳了出来,正贲张怒发着,周围纠结着一条条的青筋,愣是吓人,胀大发紫的前头差点都比得上自己的拳头大了……
“嘤!”温文碧嘤的一声,害臊的别过头去。
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大坏蛋他靠近来了,身子更是紧张了。
小腿被聂北拖起来的温文碧无意识的娇喘着,“唔……不要……”
“碧儿,别怕,我帮你脱了鞋子好‘办事’!”
“聂……聂大哥,碧儿……碧儿好紧张!”温文碧虽然默许了聂北的一举一动,可此时还是紧张得很,别着头不敢转过来,赤裸裸的大坏蛋让她羞臊不安。
聂北微微一笑,一只手托着温文碧的一只小腿,另一只手就着鞋跟慢慢捋下,绣花鞋被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去,聂北跟着把棉质袜子扯下来,另一只也照样如此,然后赤裸裸的身体坐落到床边上,轻轻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来端详,玉足小巧雅气,白腻盈润,比自己的脸还要白上一些,上面可见丝丝的静脉,五个可爱的脚趾就像五颗白珍珠一样,此时正紧张的曲蜷着,不时松一下,一动一静很是诱人,上面的脚趾甲不着半点灰尘,就好像五颗皓白的牙齿一样,让聂北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
聂北用嘴含住温文碧的脚趾温柔的舔弄着,舌头不时流连在脚趾缝上,弄得温文碧小腿抽搐着,另一只却不安的蹭磨着、蹬踢着,娇躯就像在被子的遮盖下不安分的蠕动扭摆起来,红润的小嘴娇滴滴的喘息着,玉足上传来的酥痒让她忍不住娇笑起来,“嗯……好脏啊坏蛋……不……不要舔……唔……好痒的……咯咯……坏蛋……咯咯……”
“嗯……好痒的……坏蛋……人家不来了……”在聂北的肆虐下,温文碧娇躯从扭摆中缓缓软下来,最后只能躺在那里喘息着,两只小玉足沾满了口水,显得越发的晶莹剔透,在聂北的嘴离开后,十只可爱白嫩的脚丫子调皮的蠕磨几下,似乎在拨弄那滑腻的口水。
聂北把温文碧的秀腿放下来,去掀温文碧那张盖在娇躯上的被子,温文碧死命的抓住一角不放,睁着大大的眼睛羞怯怯的望着聂北,哀羞的神色带着恳求的信号。
聂北爬到温文碧的娇躯上面,双手撑在她脖子两侧,俯视着温文碧那张俏媚娇羞的脸蛋,头慢慢的压下去……温文碧红着脸蛋儿,轻轻怯怯的闭上了眼睛……
聂北火热的嘴唇在温文碧的小嘴儿上若即若离,却怎么都不亲吻下去,还是不时滑落到她的粉腮处、耳廓处吹着热气,然后再回到她那红润欲滴的樱嘴上,伸出舌头在那里若有似无的舔弄着,就是不吻下去。
温文碧的脸蛋儿越发的酡红,好几次想张开小嘴儿伸出小舌头来让大坏蛋舔弄,紧张而急促火热的气息‘呼哧呼哧’的如幽幽兰香一般吹拂在聂北的脸上,弄得聂北兴奋不已,下面的庞然大物胀得发痛。
这时候温文碧受不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松开紧抓被子的双手飞快的箍上你聂北的脖子,借力昂起头来,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火热的印在聂北的双唇上,生疏的吸吮着,迷乱的小香舌在聂北的牙关上舔弄着,呼哧哧的气息、紧缠勾勒的双手、起伏不定的酥都昭示着玉人儿此时的激动。
聂北此时也不再挑逗她了,张开牙关用力把她的小香舌吸进嘴里,然后狂野的舔吸着,大肆的吸取她檀口中的香津玉,美人儿鼻间呼出的如兰幽香的气息更让聂北心如火焚,大力的吸吮着她的小香舌,恨不得整个吞下肚去。
温文碧那可爱的瑶鼻喘息得更加急促、频繁,好像随时会以个不堪窒息过去一样,身体被情火欲焰焚烧得滚烫灼灼,脸蛋在缺氧下酡红似醉,娇艳欲滴的脸蛋、粉腮让聂北放弃了她已变得红肿的小嘴,转而流连在她的粉腮、脖子四周。
“唔……嗯……”温文碧在聂北的热情霪弄下嘤咛声声、娇喘不息,呢喃轻哼更是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