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当初立下誓言,艳娘穿上穆飞烟送衣裳,在同行者惊叹眼神中,将姆国百年前失窃皇冠送给泪眼模糊莎莉公主,之后连一刻都没有多待就走了。
她回到了西京城,回到了艳芳阁,继续当她嬷嬷,日日欢声笑语,一如从前……
她心中清楚地知道,威斯不会再来了,永远不会再来了!
尽管难受,但她也认为这是最好结果。毕竟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永远忘了他,过自己日子……
谁知道事与愿违,威斯不但又来了,还有事没事就来!
要来也就算了,他还毫不介意地包下整间艳芳阁,留下一群骑士们在楼里听小曲儿,然后拉着她……出门。
出门干什么?
出门给他公主买小礼物、买小首饰、买小玩意、买……
「你们怎么还不结婚啊?」每回威斯来,艳娘总是百无聊赖地问着,「让我准备了半天大礼送不出去。」
而威斯也总是望着她那脸大浓妆,耸耸肩膀,什么也不说地继续这礼物之旅……
「有完没完啊?!有这么整人吗?」
数不清有多少次,艳娘捶着枕头咒骂、痛哭,可下一回威斯来时,她还是会「勉为其难」地陪着他出门买礼物……
这样日子既苦又乐,尽管心中万分矛盾,艳娘却不由自主地翘首期盼他再次到来。
但是,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来了,久得她都快要记不住,上一回他出现是什么时候……
也许真结束了吧!
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春雷阵阵,艳娘这么告诉自己。
也好,至少她不用再痴痴等待,作那些g本不会实现美梦……
泪眼模糊中,艳娘昏昏沉沉地睡去。
可到了半夜,不知为何,她突然由梦中惊醒,发现有人从窗外飞入,站在她床前!
「谁?!」艳娘害怕地抓紧棉被。
「我。」黑暗中,威斯声音传来。
「你……你怎么了?」艳娘点亮灯,望着他疲惫模样,微微颤抖地问。
怎么回事?他怎会带着一身尘土与疲惫,在夜半时分来到她床前?
「有人在追我,我想找个地方躲躲。」借着月光,威斯凝望艳娘未上妆面容,淡淡地说道。
什么?有人追他?
一定是那些不死心敌人!
艳娘来不及细想,急急忙忙地拉起威斯手往竹林跑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绝对没有人会找着你!」
她有把握,可以好好地藏住他,不让任何人发现。
因为那里是她小时候秘密藏身地,只要心情不好、觉得难受时,她总会躲到那里,而她姊妹们也总会适时出现,将她安全地带走……
那是一个除了她和姊妹们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安全所在。
两人由竹林小路向外跑,不知过了多久以后,艳娘终于停下脚步,威斯望着眼前那口井眨了眨眼。
「这是……」
「你抱着我跳下去就是了!」艳娘焦急地说道,「再晚,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好。」威斯二话不说,抱着她跳入井中,这才发现原来是口枯井,而且只容一人站立。
「这……」万万没想到这口井居然小到连她都无法站立,只能由威斯抱着坐在井底,艳娘脸一红、心一痛,难受地垂下了头,「我小时候……感觉它很大……没想到……」
老天,她又做傻事了!
傻到居然忘了这是她小时候藏身地,傻到居然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到这地方来,傻到居然忘了这里有多么小……
「没关系,我送妳上去。」望着艳娘自责模样,威斯安慰道,「我一个人待着,等追我人过去就行了。」
「是我错,」听见威斯体贴话语,艳娘眼中噙着泪水,缓缓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介意话……我留下来陪你……」
夜这么深,又有追兵,如果可以,就让她陪在威斯身旁,直到天明、直到安全……
「嗯。」这是威斯回答。
井里,是那样安静,只有两人呼吸声与心跳声。
井外,有着风声、人声,与马蹄声……
倚在威斯怀中,听着他心跳、闻着他气息,虽然彼此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但艳娘却觉得好满足、好满足……
不管了!说她贪心也好、说她眷恋也罢,就让她最后一次,真正感觉他存在吧……
今夜过后,她会将这个男人一切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伴着她直到老死,与尘土一起湮灭……
两人究竟依偎了多久,艳娘并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她觉得威斯呼吸有些不对劲时,她双r,也在同时间被人握住!
而那双大掌还不断地揉弄着,挤压着她微微肿痛浑圆……
怎么可能?!
艳娘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小脸更是红得像颗苹果,浑身颤抖不已。
「为什么不出声?」威斯低声问道,一手轻揉着艳娘丰盈,另一手则灵巧地钻进她亵衣内,握住另一个浑圆,极尽挑逗地拈弄那敏感r尖。
被威斯挑弄得全身发软,艳娘只能不断地摇头、娇喘连连……
老天,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r尖被他弄得好酥、好麻,她身子被他弄得全无力气,而她呼吸g本无法平稳,更必须费好大力气,才能不让呻吟由口中流泄出去……
「为什么不出声?」见艳娘极力克制着娇喘,无论他如何逗弄都不肯开口说一句话,威斯继续问道,还用手指轻弹她已然挺立r尖。
「呃……」艳娘紧咬住下唇,尽力不去想威斯带给她刺激感,汗滴由鼻尖一颗颗冒出,她用极低极低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不要……」
「不要什么?」轻咬着艳娘耳垂,威斯双手齐下,不断拧弄着她敏感至极红樱桃,直到听见她娇媚低泣声,仍不肯停止。
「我……」用手拉住威斯手,艳娘不想再让他碰触自己。
他忘了吗?外头还有人在追杀他啊,万一有人听到她发出声音,他生命就危在旦夕了!
他为什么不明白呢……
「不想让我碰妳了?」艳娘抗拒让威斯有些不悦,「我偏要碰!」
他握住艳娘双手,强硬地让她手指碰着她r尖,一次又一次地拂弄那敏感之处,逼迫她感受着因此而产生热火在四肢百骸中流窜……
「呜……」这种羞人方式,这种暧昧碰触,在在都让艳娘难受极了,但她依然无声低泣着,怎么也不愿让那些可以使她稍微舒缓声音,由她口中宣泄出来。
只是,一想及威斯竟让她这样玩弄着自己,一想及威斯将这些全看进眼里,她下身,居然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汩汩爱y……
「湿了吗?」察觉艳娘浑身颤抖、拚命想夹紧双腿,威斯在她耳畔轻轻地问道,「被妳自己玩湿了?」
艳娘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相信威斯竟会说出这么邪肆话。
以往,她从不知威斯与她欢爱时究竟说了些什么,而今,他说着她能听懂话,还是这样羞人话,但她却一个字都不敢回应,这种情况,让她几乎要崩溃了!
「我会让妳更湿。」望着艳娘羞赧无助神情,威斯眼眸深邃如海。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坚挺隔着衣裳紧紧抵住她花口,然后轻轻挺腰,让她感觉到他存在。
「唔……」发觉威斯暧昧举动,艳娘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呻吟。
但就如同他所说,她亵裤上湿意,真愈来愈明显了……
眼见艳娘不仅不说话,还不断闪躲他眼神,威斯低笑一声,索x将她转成面向他坐着、背抵着井壁姿势,然后用力撕开她亵裤,一口含住她r尖,用力地吸吮、啃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