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一对浑身赤裸男女正自四肢交缠,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好奇,再听了南宫筱前时说话,让她魂牵梦萦,极欲一睹此人风貌。岂料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端是个沈腰潘鬓美男子。
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肌肤紧贴,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难自禁。
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身下这个美人儿,却是他思渴多年女子,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将她赤条条拥入怀中,岂有不兴奋之理。
二人狂热亲吻,久久不愿分开,反而越来越炽烈。
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一面与他亲吻,一面握住男人巨龙,贪婪地撸个不休。而那对修长玉腿,早已缠在男人腰间,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只等待男人杀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于浪抽离嘴唇,低头盯着她道:“越是吻妳,越是感觉妳甜得可以来,让我进入妳身体。”
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听得他说话,便轻轻点下头,握紧手上阳具,把个龟头抵在自己水穴:“来吧,快来满足本宫,但我首先声明,不准你下面干着我,上面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于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细细搓揉把玩,说道:“妳呢,当妳阴道套着我阳具,脑袋会想着其它男人吗”
“不算知”花映月妩媚一笑,忽觉杯口儿大龟头,生生撑开自己柔嫩,旋即应色没进,一股难耐胀满,令她娇驱直颤,细细“嗯”了一声。
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但如此强烈胀塞感,她还是首次遇见,不由锁紧眉头,暗暗叫道:“好大一个头儿,光是给它堵住花房,纵使不抽不插,已叫人美死了”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力,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得堂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张着如丝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男人。
随见于浪坐直身躯,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欲念压下,暗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害”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一边把玩,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只见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水光闪然,而美腿两侧,早就泥泞一片,诱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杂远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却见红粉粉,嫩生生,正自包裹着大半截肉棒,顿觉心头一阵炽热,问道:“妳下面果真娇嫩过人,又如此褊窄细小,这可是玄阴诀功劳”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一笑,不再追问,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男筋:“妳看,都已插到见底了,仍有这么多在外,瞧来妳不但紧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个仍有一截未进,心下骇异,惊诧道:“要死了,如果给你全根捣进去,还不要了本宫命”
于浪哈哈一笑:“宫主妳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当妳情浓性炽之时,绝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妳信是不信”
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男人好过,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摇头道:“本宫不信,你千万不要尝试,倘若弄痛本宫,我可不饶你。”接着道:“不要光这样插着,来动一动嘛”
“那就接着吧”于浪再不打话,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使劲一捅,龟头旋即重重戳着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娇颤一声,螓首往后一仰,樱唇半张,死死盯着眼前俊男。
于浪像没事儿似,继续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娇柔花心。
花映月抿紧樱唇,感受着男人给予胀满,一时如痴如醉,骤觉于浪猛地来了一下重击,似要捅开深处娇嫩,立时忍受不过,忙伸手推向男人胸膛,娇泣道:“要给捅坏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么”于浪怎肯停下来,这个一向傲气十足,体贵心骄宫主,他早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来余力回答他,随见她身子一僵,接着连番抽搐,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溅,终于攀上情欲顶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
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来。
“啊你你这个淫贼”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花汁一阵接一阵,不停从蛤口涌出,悉数给男人吃去。
于浪抬起头来,瞧着美人一笑,说道:“如此琼浆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之不厌,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说罢,捧起花映月两股,埋首细细舐舔,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一对玉手按实于浪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阴道霎时胀爆欲裂,一团硬硕炽热,几近戳破深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强大吸力,牢牢咬紧男人阳具。
于浪瞧着眼下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样子,心里又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玉乳,双掌捧住美人香腮,问道:“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妳其它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脖子,满眼柔情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插,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抱紧于浪头颈:“真好美,你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多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妳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妳,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我再找妳,妳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只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妳这样天仙似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妳接纳,实是我前世修来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务求深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利弊”话到这里,忽觉龟头顶住花心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娇喘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妳死,于某只是想让妳知道,粗长阳具有什么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入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深进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再次大丢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张开眼睛,即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脖子,问道:“还没看够么”她自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他两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