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糟,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妳说到哪里去了,我有妳这个仙女似大美人,已是毕生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世无双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妳这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力气来。
“妳妳”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你这东诓西骗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妳妳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玉乳压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妳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妳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事,江湖上多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凌雪,已是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讼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玉手从他胸膛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喜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一时无言以对,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妳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阳具,将它阉割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想到阉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男人,一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不住地脉动欣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