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夜本来就有些熏熏然,被少年原始而又质朴的接吻方式一激,越发头晕脑胀、目眩神迷。感觉到少年挺立的玉茎已抵在自己腹部,轻轻地,上上下下地蹭动,他眸色瞬间暗沉下去。他狠狠扯掉少年的裤头,大掌覆盖在他挺翘嫩白的臀肉上,忽而用力,忽而放松,揉捏成各种形状,也同时将自己充血肿胀的阳物顶了过去。
巨大与小巧贴合在一处,一个青筋暴突,一个光滑细嫩,摩擦起来感觉尤为不同。
有姝惊呼一声,然后淌出两串泪珠。今天之前,他绝没有想到,感受到极度欢愉的自己竟会有流泪的冲动,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太刺激了,果然像书中写的那般,似在触电。
他一面奋力嘬吸龙津,一面好奇地探手,去揉两人贴合的部位,摸到两个绵软的囊袋,便轻轻捏了捏。
姬长夜低吼一声,差点泄在少年身上。他双眼充血,神情凶恶,将少年一把掀翻,免得他再胡乱动作,随即沿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路吻到腿根,然而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在少年嫩滑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带血的痕迹,又回过头来细细舔舐,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有姝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越发嘤嘤嘤地哭起来,小脸沾满泪光,鼻头与眼角绯红一片,看上去十分可怜,却也万分诱人。
“有姝,我要吃掉你了。”姬长夜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强烈的,将少年吞吃入腹的欲望。但他不欲深想,更没空深想,他只是顺应本能地掰开少年双腿,探入那狭窄而又火热的蜜穴。
有姝反射性地抖了抖,用浓重鼻音喊道,“疼!”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噙着泪的眼眸和沙哑娇憨的嗓音究竟蕴藏着多大的魔力。姬长夜已经无法忍耐了,他用指尖草草抽插了几下就换上自己巨大的阳物,一点一点沉了进去。
有姝疼得直吸气,一边哭一边往前游移。他不要龙精了,便是一辈子的保命符也不想要了!太疼,感觉身体快被劈成两半!
蜜穴里又是阵阵收缩夹击,又是层层摩擦搅动,令姬长夜再次濒临喷发。他粗喘着掐紧少年腰肢,将他狠狠勒向自己,哑声命令,“有姝,放松,别吃得太紧。”
有姝哪里肯听,越发挣扎的厉害,却非但没摆脱那烙铁般的硬物,反把它呐了进去。“噗”的一声闷响,龙根尽数没入,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缓缓渗出。
有姝又哭了,呜呜咽咽十分凄惨,但那可怜的小模样反倒令姬长夜更为兴奋。他全身都在冒火,擒住有姝的下颚,用舌头将他小嘴堵住,含糊安慰道,“不哭不哭,只疼这一下,很快就好了。”
“真的吗?”痛也痛了,血也流了,有姝觉得万万不能吃亏,连忙吸吸溜溜的把龙津吞进肚子,又放松身体,试着接纳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
层层媚肉一松,姬长夜就开始慢慢抽插。他用足了耐心,一面爱怜的吻掉少年眼泪,一面探到他神情,握住小巧精致的玉茎上下撸动。软掉的那物重新站立,丝丝缕缕的快感在心底堆积,有姝渐渐得了趣,扭动着腰肢开始迎合身后人的律动。
姬长夜头皮在发麻,一股电流从尾椎骨快速蹿了上来。他从来不知道,与人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竟是这等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动作,从浅出浅入变成了大开大合的尽根没入,胯骨撞击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有姝也完全忘了疼痛,沉浸在这陌生而又狂暴的欢愉中。他眼角不断沁出泪珠,小酒窝却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奇异的美感。姬长夜爱极了他此刻的模样,自始自终掐着他下颚,将他梨花带雨的脸庞面向自己。
“还疼吗?”他鼻息灼热。
有姝颈窝被烫了一下,蜜穴忍不住缩了缩。
“该死!”猝不及防之下,姬长夜就这样被夹射了。他颤抖着喷发,直喷了数十道浓精才将少年翻转过来,摆放在自己身上,交合的位置却舍不得退离。
他是初次,刚泄不久便又缓缓挺立,但醉酒过后脑袋不免抽痛,只得躺着休息一会儿。
有姝同样是初次,且尚未得到纾解,正是最难受的时候,感觉蜜穴再次被填满,连忙背对着主子坐起来,无师自通的上下起落,双手还细细把玩自己的玉茎与囊袋,情不自禁的娇吟。他急迫、淫靡,却又纯真热切的模样令姬长夜神魂颠倒,只得掐住他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托举,好叫他得到最大的快乐。
小半个时辰后,就着这个姿势,两人终于双双达到高潮,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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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看见臂弯里的少年,又看见床下满地滚落的红枣,姬长夜好半天回不过神。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他才立即捂住少年耳朵,低声道,“稍等片刻。”
将手臂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少年的身体状况,姬长夜心中波澜重重,难以平复。他想狠狠给自己一拳,又害怕惊动酣睡中的少年,只能先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去给阿大开门。
“嘘,有姝还在睡,去书房说。”他竖起食指,阻止了欲开腔的阿大。
离了老远,阿大方禀告道,“主子,卫国公和几位老王爷都想见您,您看是不是尽快安排?”这是要为最后的争位做准备,毕竟还有两名皇子活下来。六皇子虽然与他父皇一般昏聩无能,但胜在性格懦弱好掌控,现已被太后捏在手心。为了母家的利益,为了长久把持朝政,太后联合许多大臣,欲推他上位。
姬长夜自然也有布置,且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停步,回头看向寝居的方向,表情既留恋不舍又自责苦痛。他怎能将有姝当成娈童一般对待,他怎能令他满身是血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若是醒来,会如何看待自己?一个酒后失德的孟浪小人?
姬长夜摇摇头,竟有些不敢面对。他深吸口气,嘱咐道,“立刻安排他们来见本王。再者,请一名太医帮有姝看看,嘴巴紧点。看完之后把有姝送回他那所宅子里去,不等事情平息不要让他牵扯入内。”
请什么太医?难道主子知道有姝放血那事了?阿大不敢多问,连忙领命而去,及至回到房中才知晓为何要嘴巴紧。这伤势一看就是那啥造成的!
阿大和太医觉得尴尬极了,有姝却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在末世里,到处都是吃不上饭,穿不起衣服的底层民众,人们的羞耻心早已被灾难消磨干净,他自然也是如此。要真因为露了一块肉而大呼小叫,擎等着喂丧尸吧。
羞耻心没有,内疚感却噌噌往上冒,他上好药,穿好衣服,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似乎,强行取走了主子的龙精?这回是真的龙精,一字不差!虽然是一件大好事吧,但主子喝醉了,不是心甘情愿的。
想起自己没羞没臊的举止,有姝不禁龇牙。偏他的小酒窝总爱作怪,只要嘴唇微微一撇就会露出来,看上去不像纠结,倒似甜蜜与得意。
阿大越发对他刮目相看,这孩子果真是个危险人物,不但肖想主子,还付诸了行动!必须得按照主子的吩咐赶紧将他送走!
这样想着,阿大很快备好马车要送少年离开,而有姝也深觉心虚,连忙表示同意。龙精到手,保命符算是稳妥了,他日后再不必时时刻刻黏着主子不放。
搬入新居将养了几天,等身体彻底复原,有姝才把躲在泉州的宋氏一行接了回来。由于手中有荆州王的令牌,她们一路畅通无阻,备受礼遇。如今硕果仅存的两名皇子一是三王,一是六王,且各自都有五成的几率登基,京中守卫自然谁也不敢得罪。
底下人是这样想,朝中勋贵却暗自展开一场博弈。太后原以为三王爷根基不深,哪料八大国公府竟有七府愿拥立他为主,几位老皇叔也都纷纷为他撑腰,几日功夫就笼络了一大批朝臣。
太后心急如焚,却也知道单凭肖国公府的力量无法与之抗衡,思来想去,只能将主意打到“正统”两个字上。何谓正统?在皇家,元后嫡子不叫正统,太子储君也算不得正统,唯有皇帝驾崩时,继位诏书上明明白白提到的那个名字才叫真正的正统。
眼看皇帝一天比一天虚弱,太后赶紧拿着一张空白诏书去找儿子。
皇帝这辈子做的所有亏心事,都与元后母子有关,所承受的罪业也一一应在他们身上,试想他怎么可能愿意让三王爷登上皇位?听完太后的诉求,他命太医给自己喂了一碗猛药,待药效发挥后便坐起来,提笔书写。
刚写了一行字,姬长夜就领着一群大臣缓步而入,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表情。
第39章 四十千
说实话,皇帝被元后压制那么多年,看见与她容貌相似的三子,免不了会产生畏惧心虚的心理。尤其三子越是长大,风姿越是不凡,通身贵气连他这个皇帝也要相形见绌。试问,他如何不恨之欲死。
眼见一群人行至榻边,容色有异,皇帝便先色厉内荏的开口,“你怎不去操办太子和贵妃的葬礼,却不经通禀就跑到朕寝宫里来?谁教你的规矩?”
“儿臣自小被逐出宫,没学过什么规矩,还请父皇恕罪。”姬长夜不轻不重地刺了他一下,表情却十分温和。他冲太后见礼,随即在榻边坐下,徐徐道,“儿臣此来便是要禀告父皇丧礼之事。”
“按照储君和皇后的规格下葬就是,何需前来禀告?你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就交给你皇弟吧,他也该磨练磨练了。”皇帝放下笔,指了指坐在太后身边的一颗肉球。
六皇子这才挤着小眼睛,冲皇兄干笑。皇帝谁不想当,便是懦弱如他,也没想把这天上掉下的馅儿饼推出去。反正太后已经答应了,他登基后什么事儿都不用管,只需吃喝玩乐、发号施令,且还能召选天下美人填充后宫,岂不比当王爷时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