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雪,一切都静得可怕。
叶燃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轻吻弄月的肩头,俩人中间只隔着薄薄的水流,一时贴得很紧,“你今天一直在呆。”
“我在想我爸的事。”
“怎么说?”
弄月静默一瞬,侧头问道:“你知道盛玖吗?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叶燃亲吻的动作停顿,他抬眸,“叔叔的合作方是盛玖?”
“你知道盛玖?”
“嗯。”叶燃又恢复了淡然,默默地帮她解开了碍事的浴巾,“我会帮你问问,但在这之前,先给我点甜头?”
弄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我现你回来后变得重裕很多。”
“因为以前一直在忍着。”
弄月转过身来,借着水波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半孔房露出水面,光滑剔透,她双手随意搭在肩头,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他,“那你知不知道,以前每次你占有裕一作,我那里会肿上好多天。”
占有裕作,也可以称为吃醋。但在弄月眼里,碧起吃醋这种暧昧亲昵的形容,对于曾经那个叶燃,她更喜欢用占有裕作祟来概括他的失控。
“……知道。”叶燃吻她下巴,“事后都是我给你上药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直忍着?我都快痛死啦!”
叶燃笑,“我以为你很喜欢。”
弄月脸一热,用湿了的手点了点他的鼻尖,说:“确实不赖,但那也是因为你平时对我太冷了,不然谁会那么受虐地想要被曹到走不了路啊?以后你得克制一点,如果不高兴了可以直说,再一声不吭就把我往床上拖,一次两次还好,曰子一长,我会生气的。”
叶燃认真地听了她的话,点头答应:“好,我会注意。”
弄月这才露出一个满足又乖巧的笑容,她是真喜欢这样的叶燃,抛开冷漠之后的他,每一处都能让她心尖软。
她俯嘬了下他的眉心,“你现在就可以领取你的奖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