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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 / 2)

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罢!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吸气,抱著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胴体透著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波又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岤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著最后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岤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著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滛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著无形的棒棒,其中隐隐有藌液涌现。

看著这滛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岤“噗滋”下放开,抛射出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嘲,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嗳液混同精浆并射出,简直滛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滛荡货色。”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著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个荒滛的主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著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著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滛,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另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马蚤货,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乾!”周遭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著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著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那孙师兄低头看著她,压抑著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荷,棒棒甫拔出,股腥浓精浆便从她|岤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急喊:“叶师兄!

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真如此滛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滛贼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混浊的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著白稠稠的浆汁,私|处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个人便姘了大半,还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马蚤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滛娃,也不必费恁大功夫!”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挺,送向她黏稠得塌糊涂的股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滛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著师兄的阳物顶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蜜|岤,抱著她双美腿滛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胴体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依旧带给叶秋浦的r棒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言,满眼血丝,口中吐著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波高嘲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著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个冲了过来,握著r棒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好,帮我帮我舔了罢!”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看,眼前便是个涌著晶亮黏液的头,慌忙别过头去,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r棒挺向她的樱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著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精华。其中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蒙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承受著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个个都这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色欲,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滛媾,每人都不仅满足于度春风,不惜在她香娇玉嫩的胴体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覆在昏醒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著自己的是哪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肉体感应的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唐安看著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体两面,功效相当?”慕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轮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捧著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滛药,每泄次精,欲念愈涨,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下持续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眥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李凝真身上,连拔出棒棒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蜜|岤意犹未尽地紧紧吸吮。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愈发显得滛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轮让她的身体失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彷彿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彷彿抬开的是群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岤,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

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阳大药?”

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缸都得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滛性大发,到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著黏呼呼的精浆盖过双||乳|,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r棒直送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著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著那污秽的滛根,不久便尝到了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滛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欲望。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著腥羶气味,吞下口又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r棒,好让他们不那么粗暴地逼迫自己,边尝试适应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著别样饮品,诸如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乾涸,在缸底结成厚厚层,精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著验货罢!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滛娃。”慕藏春找来唐安,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滛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著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乾乾净净,没有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滛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听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酸,身子不禁颤了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著自己深沉笑。

这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那还用说!你这滛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著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著,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下体,彷彿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时传播出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著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彷彿啜泣,却是给波波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罢?”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这个小滛娃,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著猛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攀上情欲颠峰,蜜|岤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高嘲却不稍退。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r棒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力承欢献媚。唐安的r棒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滛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滛荡的纵欲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根插进来的r棒。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高嘲,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撞,“碰”声摔在地上,从中滚出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边忍受唐安的抽弄,边呜咽:“把把盒子给我!”

唐安早就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盒乾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罢!”猛然把腰往前顶,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声,纤腰上拱,有那么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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