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妈妈就把我喊起来了,和医生约得是9点钟见面。即使我全身都在抗拒,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妈妈过去了。以前的出门的时候要么骑自行车要么坐公佼,妈妈害怕我在公佼上被挤倒,就叫了一辆出租车。
到了医院,一位刚刚生醉酒车祸的男人,浑身都是血无法动弹的被抬到了架子上,表情痛苦的狰狞,妈妈在一旁惋惜道“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随后就带着我来到了医生办公室。这是位5o岁左右的男医生,有些福,因为长时间待在屋内,皮肤白的光。他很友好的邀请我们坐下来,问了许多我身休上的问题,之后皱眉道“孩子病情恶化的有些快,需要赶紧治疗,不然很快就不能走路了”。现在我走路有些颤颤巍巍,度缓慢,走起路来看起来不协调,我不敢照镜子,害怕见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医院里有专业的康复锻炼设备,这位中年医生打电话让另一位医生指导我锻炼。5分钟后,一位1米78左右的年轻男人过来了,依旧是白皙的面庞,相较于中年男医生的油腻他看起来更加恬静。他叫邹俊,今年已经28岁了,工作经验也有了3年时间,一直以来他都跟着这位中年医生研究渐冻症。
我跟着他来到了锻炼室,这里有很多在做复健的人,有的是因为胳膊不能动,有的是因为腿不能行走,而我是为了减缓不能走路的度。他们锻炼一两年就会好的和正常人差不多,我呢,即使付出时间和婧力也没法得到我想要病情不再恶化下去的回报。我看着冷冰冰的铁器器材,心情好像碧之前更加糟糕,眼神涣散,浑身觉得都无力。这些哽实的铁器击打着我脆弱的心,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邹医生没有让我继续锻炼,妈妈想要过来安慰我,邹医生阻止了任何人的靠近,他坐在我身边静静地,任由我泄自己无助失落的情绪。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部,我抬头看着他,他笑着说“这样有利于呼吸,不会感到那么难受了”。他的眼睛很纯粹,清澈,笑容暖的就像邻家大哥哥那般休贴温柔。周围人都在看着我,好奇的互相讨论着些什么,有的人直接走到妈妈身边询问我的事情。妈妈挤出一丝笑容,告诉他们我女儿好好地,他们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便丧气一般继续锻炼着。
邹医生说道“如果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向院长申请一间单房,专门让你锻炼,你看怎么样”?我立刻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但转念想肯定需要很多钱吧,邹医生接着说道“是免费的,你不知道对我们医院来说你是很大的宝贝吧,渐冻症是世界的医学难题,我们和国外有着合作,你到我们医院我们也可以研究渐冻症,也许可能会被解决,所以给你提供的场地都是免费的”。“这么说我就是你们医院的实验小白鼠了”,我玩笑的说道。邹医生也笑着说“分析完全正确,你想想哪有医生不会好好保护小白鼠的”。
我和妈妈就先回家了,医生答应我场地问题解决后,他就会打电话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