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做的诗不好听么?很俗气么?这不是挺好的么,多押韵啊,又能体现出你的美丽和纯洁,还能清晰的描绘出你的模样,这诗要比当初我写的《我的区委书记三姨》可好听多了啊,我嘟囔了一句,此时我感觉我的头顶上有一片乌鸦飞过,嘴里还“呱呱”的叫着。”
李元,你说我这诗写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啊,我捅咕了一下李元。
“啥玩意?你这也叫诗么?还好听?我可不这么认为,你写的这玩意有点让人接受不了啊,你真的不适合文学这方面,要不然你换一个方向展吧,老天为你关上了文学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的,李元转了过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爱好文学,爱好写作,鲁迅先生是我的偶像,他的名言名句始终提醒着我,我从小就誓,我一定要做像鲁迅先生那样的家,在文字方面来教导我们的国人,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冲着李元攥紧了拳头,表现出我内心之中的那分高亢的情怀。
“啧啧啧….”你可拉几把倒吧,你别侮辱鲁迅先生行不?你们真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你消停的放弃吧,这样以后很容易引起公愤的,你知道么?我这是为你好啊。
“啥意思?我爱好文学有错么,我爱好写作有错么?你不可以阻止我对文学的向往,那是我的理想,是我毕生的愿望。”
你可赶紧给我滚犊子吧,行么?你咋那么多的理想呢,怎么天天换呢,一点也不坚定啊,还毕生的愿望,整的自己好像是什么大人物一样,我跟你说哈,张峰,你现在要是不放弃文学这方面,以后你会引起社会上那么文人的公愤,到时候有你好看的,李元撇了撇嘴的说道。
“呵….反正是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无法阻止我在文学方面的追求,谁都不可以,这是我的热爱,我热爱文学,就像热爱我的生命一样。”
“行了,随你怎么说吧,我可不跟你扯犊子了,张峰,我咋现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呢?李元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道。”
“怎么不一样了?是帅气了么?还个子长高了啊?”
“都不是….”
“那是哪里不一样啊?”
我感觉你少点什么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胳膊上的石膏呢?我记的昨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我清楚的记的你胳膊上打着石膏呢啊,李元指了指了我的胳膊。
“啊,你说这个啊,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打了一套猴拳,可能是用力过猛吧,我体内的真气把我胳膊上的石膏给震的粉碎,而且通过真气的冲击,我现在的胳膊已经没有那么肿胀了,不信你瞅一眼,我冲着李元撸起了袖子。”
“李元看了一眼我的胳膊,又抬起头看了看我,像看沙比一样:你能正常说话不?什么真气啊,又是猴拳的啊,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两下子呢,小说看多了吧,有点魔障了吧?赶紧给我说实话,要不然我掏死你,李元一把搂住了我,胳膊上加大了力气。”
我看着李元那犀利的眼神,脑袋上一圈白色的纱布,还有那粗壮的胳膊,我决定妥协了:好吧,我承认,我在扯犊子了,我没有打什么猴拳,昨天晚上喝多了,不知道咋整的,胳膊上的石膏让我压成粉末了……
“啥?你没有骗我吧,石膏让你压成粉末了?那么结实的石膏你能给我整成粉末?用锤子砸的么?李元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了,我骗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喝醉酒的人都能干出一些虎事么?人的潜力都是无限的,你没有听过类似的报道么?
“什么报道?”
就是在某种特殊的事情或者状态下,人体的潜力是很容易被激的,有一本书上写过,在一场车祸中一对母子被车撞到,由于车翻,把他儿子砸在了底下,这时候这位母亲特别着急,竟然把车子给抬了起来,把他儿子救了出来,最重要的是那位母亲已经将近七十岁了;
还有一个故事就是在一栋楼里面生了火灾,一位父亲为了就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硬是背着两个人跑到了医院,路程足有将近二十公里,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潜力,这要比一般的负重越野可强多了吧;
平时越野也就是五公里或者是十公里吧,戴的装备也就是五六十斤吧,那两个人加起来起码得有一百六七十斤,而且那个男的也不是什么运动员,就是普通人的体型和身高。
“好了…你别和我说了,你整的有点太邪乎了,咋神叨的呢,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我怕你给我也整成你这样,我还想正常一点呢,说完李元直接转了过去,不搭理我。”
“我擦嘞,什么人啊,我这不是给你举例子呢么,而且这也都是事实啊,也不是在扯犊子啊,真是让我很伤心啊。”
李元说的确实没错,你最近的精神是有点不正常了,我劝你去看看心里医生吧,别在做出什么傻事来,这时候杨天舒转了过来说了一句。
“嗯…..女神,你也这么认为我么?”
“是的,我感觉你真的不一样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让人根本听不明的,我感觉你更像一个神学者,杨天舒点了点头说道。”